“这……怎么会这样……”
“容老神医,黎儿的情况怎么样了?他不能出事啊,否则空桑必会大乱的。”
清修殿内,大司命焦急地走来走去,心绪难安。
昨日,大司命赶到梦华峰时,只见到一片废墟,时影和时黎已经昏迷不醒,只好匆忙吩咐重明将他们驮回去。
随后,召集医者为时影和时黎治疗内伤和外伤。
经过医师的几番检查,时影的情况虽然并不乐观,比如灵力消耗耗尽,身体多处受伤,但庆幸的是气海经脉都没有受到损伤,也不会危及生命。经过治疗,不出半个月绝对能活蹦乱跳。
然而,当医师检查时黎的身体时,他们都大吃一惊。时黎的灵力异常充沛,别说什么内伤外伤了,就连个破皮的小伤口都没有,一身的细皮嫩肉,都对不起刚从他身上剥下来的血衣。
那日,两人的那场激烈战斗,被清清楚楚的映在云荒的苍穹之上,只要眼不瞎,都能看得分明,他们身上必然会留下了不少的内伤外伤。
几位医师反复检查,愣是不敢说一句:帝君屁事儿没有。
最后,大司命亲自去周边郡县请来了已经八十岁高龄的容老神医。
“帝君目前看着无恙,身体比一般人都健康。”宋老神医捋了捋花白的山羊胡,继续说道:“但是我们都看到了那日的战斗,帝君必然受了伤害。如今,只能等帝君醒来,询问清楚是否使用了什么秘术掩盖了伤势。”
当容老神医说时黎目前没有大碍时,大司命反而更加忧心了。
忽然,大司命想起了当时的异样,时黎瞬间就恢复了所有的伤势,脸色也从惨白霎时变得红润。
大司命心中涌起了一丝不安,可千万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旭日升起又落下,很快就到了第三天。
清修殿,重明走到床边,看了一眼并排躺着的时影时黎,却发现他们仍然没有一丝转醒的迹象,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嘶……”
“哼……”
两声轻微的声响传入重明的耳中,他连忙回头望去,却见时黎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眉头紧锁,神情疲惫。
身旁的时影似乎也想坐起来,但是牵扯到身上的而动弹不得,发出了一声闷哼。
“两天两夜了,你们可算醒了,”重明眼圈一红,摸了摸眼角,道:“老夫去叫大司命。”
“黎儿,扶我起来。”
时影试图坐起身,但被时黎轻轻压住。随即,时影又发出一声闷哼,似乎被时黎碰到了伤口。
“哥,你身上全是伤!”时黎吐了吐舌头,连忙收回了手,“还是躺着吧,别乱动了。”
时黎跨过时影从床上跳了下来,浑身酸痛,又几日没有动弹,一时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黎儿……”
“嗯?”时黎抬起头,尴尬地笑了笑,“没事,躺了几天,躺的腿软。”
时黎走到桌案前,倒了一杯水一口饮尽,试图掩盖自己的尴尬。然后又倒了一杯水,端到时影面前。
“哥,喝点水润润喉咙。”
时影就着时黎的手喝了一口,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黎儿,你没受伤?”
“啊,没……没吧……”时黎眼神闪烁,有些心虚地不敢直视时影的眼睛。
“那日的情形,只有我们两个清楚,你应该……”时影突然想到时黎当初在他怀中瞬间恢复了灵力伤势,“黎儿,你用了什么秘术?代价是什么?”
时黎被问得面色一滞,不由自主地嘻嘻一笑,转移话题,道:“我就在哥眼前,哥,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
说着,怕时影不信,甚至还原地转了个圈,“看看,我好着呢!”
时影不为所动,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
“哥,你别动啊,伤,小心伤!”
时黎连忙上前一步,扶住时影,拗不过他,只能将人慢慢扶起来,在身后塞了个软枕,试图让时影坐得舒服一些。
只是纯白的内衫还是被丝丝缕缕血迹晕染,形成一道血色印记。
时黎担忧地微微埋怨,道:“哥,不让你动,你非不听,看,又渗血了……”。
时影目光如炬地盯着时黎,对自己身上伤熟视无睹,语气严厉地道:“说实话。”
时黎有些讪讪地看着时影,声音越来越小:“我,代价……”
轻咳了一声,时黎微微垂眸,似乎在隐瞒什么。
时影神情更加严厉,“时黎,你看着我的眼睛,我要听实话。”
时黎无奈的叹了口气,抬头望着时影幽深的双眸,低声道:“一个月后,所有的伤会叠加返回自身。”
时影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厉声呵斥道:“时黎,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堂堂一国之君,以身犯险,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忘了吗?”
“万一,万一你有……你让空桑怎么办,百姓怎么办,我……咳咳……”
时影的目光中充满了担忧和自责,一时气急忍不住就是一阵咳喘。
“黎儿……咳咳……对不起,都怪哥,哥没……咳咳……保护好……咳咳……你咳咳……”
“不是的,哥,是我,我错了,你别这样,”时黎慌乱地又是拍背,又是揉胸的给时影顺气儿,“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瞒着哥!”
时影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抬眸凝视着时黎,眼中满是心疼,“黎儿,这段时间咱们好好养身子,听医师的话,一个月后肯定会没事的,肯定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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