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里确实没有受过什么罪,但那里也算是人间地狱,也算是人间天堂,看你怎么看呢?”
(那里的一切都凭实力说话,你去的时候看到的那些人只是星星点点,还有许多在暗处的。)
想买一点都不奇怪,如果要是那么两个人,李家早就完蛋了。
“那个地方是你家的。”
(李家呀,他们做了太多的孽呀。)
柳树说到这里好像想到了别的什么,脸上闪过挣扎之色,最后还是说了。
“你们知道为什么李家会出现那么多的畸形吗?”
他这话一说完,小满就想到了近亲结合。
“他们李家所有成亲的是不是都是李家人,没有外人?”
柳树闪过惊讶之色。
“真让你说对了,他们所有的李家人都和李家人在一起,根本就没有一个外人,你看到的那些都是李家人。”
“所有生出的畸形都扔在了那个大院子里,让他们自生自灭。”
“李家人可没有那么好心的养他们。”
“那些人也得为李家做事儿,如果不做事儿的话,李家人不会给他们活命的机会的。”
“所以他们有事儿,就让这些畸形去做。”
“一半一半吧,有的畸形修炼天赋是很好的。”
“就像守门那个人,他就不算是畸形,但他也算是畸形。”
“你说对了,但你出来的时候看见他了吗?他是不会管你的。”
“李家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李家就是个深渊,你一脚迈进去就迈不出来了,如果咱们想代替他,必须把他们连根拔起。”
柳树说到这里好像闪过心疼之色。
“但是那些人太可怜了。”
小满现在的心肠可以说是非常的硬了。
“难道他们在那里就不可怜吗?他们有多少想离开那里又离不开的?”
“我也没有这个意思,就是感慨一下。”
“先不要想那么远的事儿了,还是先想想怎么把金水部落摁下去。”
“摁下去很难,现在毛家就已经站出来支持他们了。”
小满看向司马云。
“都打听明白了。”
“明白了,现在毛家就是明着支持金水部落了。”
小满想着毛家能从金水部落得到啥好处呢?为啥要支持他们呢?
“毛家和金水部落是不是有啥关系呀?”
司马云投来一个,你想的很明白的眼神。
“这话你还真说对了,你知道金水部落的那个金跟毛家是啥关系吗?”
司马云看几人看着他,轻轻的笑了一下。
“之前金不是说他们有联姻吗?”
“他们跟毛家是联姻。”
“不算是连赢,不过就是他们把他们族里的女孩送给了毛家而已。”
小满想到这里那也不对,就算送个女孩也没有必要出面帮金他们呢。
“送个女孩能咋的,还能因为这个女孩儿他们就帮金?”
“因为那个女孩当然不能帮亲了,但是那女孩生孩子了。”
“那个女孩生的孩子是……。”
“你也想到了吧,那个就是金。”
小满这时想明白了,为什么金对这里这么熟悉,而且好像也不怕?
“所以金应该姓毛。”
“他应该还姓金,不是姓毛,应该是毛家把他送出来了。”
“像这种大家族不都是非常重视子嗣的吗?怎么能把自己的孩子送出来呢?”
司马云看了小满一眼。
“你以为还是咱们之前吗?他们这里的人是实力决定了一切。”
“是因为金有实力了,他们才要帮金,如果金没有实力的话,他们只会看着。”
“基本上差不多,就是这样吧。”
“那咱们也不能再把金弄死了,之前的那个想法就是行不通的。”
“确实谁也没有想到他竟然是毛家的孩子,而且还不是私生子。”
“那他跟毛家大公子的关系应该很近吧?”
“他们是相同的父亲,但是母亲不同。”
小满听到这里就明白了,为什么有的时候毛大公司就袖手旁观。
只要保证金不死,他好像就无所谓一样,原来不算是亲兄弟。
“所以他们想让金占了李家,他们毛家就是一家独大了。”
“所以哈大人才找咱们呢。”
“凤城回去了。”
“他说有事随时可以去叫他。”
“咱们这次没准真得求他了,要不然,这个金咱们还搞不定了啊,我说这些就弄没的得了,但是跟毛家的关系这么深还不能?”
柳树看了小满一眼,发现几日不见小满。
小满好像比之前暴躁了许多,也比之前暴怒了许多。
之前不会轻易开口就把谁弄死的,现在竟然开口就要把谁弄死?
柳树轻轻地看了上官一眼,上官就像没看到柳树一样。
柳树嗤了一声,心里想着等回去的。
柳树看大家看自己的眼神都非常奇怪。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什么吗?”
小满快速的摇了一下头。
“没有啥,我就是有个事想问你,别多心。”
“有啥就问,我也不是那样多心的人。”
“等你和上官回去了,你能给上官咋的呀?”
柳树都愣了,不明白小满为啥知道自己想的。
“云飞,快点给柳树看看。”
柳树自己都不知道,他心里想啥,嘴就快速的说了出来。
“给我看啥我也没毛病,要是看也该给你看。”
小满的嘴抿了好几下就眉毛使劲的挑了挑。
觉得柳树虽然回来了,也是真的,但是这个样子的柳树,好像有点不正常。
之前没发现,现在坐这里才看得出来柳树有啥不同的地方。
那就是柳树的手脚不自觉的抖动。
而且不管心里想啥,嘴脱口就出。
云飞也知道伸手给柳树拔了把脉,柳树啥毛病都没有。
“任何毛病都没有。”
“难道是柳树心里受到了创伤,在那里受了什么伤害,所以才变成这个样子。”
“你可别污蔑我,我可没有好吗?”
“那你跟我们说说,你在那里发生啥了吗?”
柳树好像很难为情,而且更多的是不想说。
上官听见柳树好像有啥事,他比谁都担心。
“你跟我们说说吧,不然的话我们就算想帮你,也不知道从哪儿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