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时间过后,宁唐就在青丘山万狐峰这里,又一次进行了自己的婚礼。
说起来,到现在为止,宁唐不知道已经举行过多少次婚礼了。
不说是夜夜作新郎,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不过这一次的娶亲,即使是在他自己的历史上,也确实是创纪录了。
一次娶老婆娶了一百零八个,宁唐觉得就算是云中公主他哥都没有这么荒淫。
好在,他这一次的婚礼,是按照青丘一族的流程来进行的。
狐族的婚礼,没有那么多繁琐复杂的流程,大家在一起吃吃喝喝高兴了一通,然后宁唐就可以去和新娘子们亲热圆房了。
不过到了最后洞房这个环节,涂山良骏这个当族长的,也是愁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后来,他就拉了宁唐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和宁唐商量。
“宁唐先生!一百零八个啊!在我们青丘一族的历史上,也是空间绝后的了。
现在的问题是,根本就没有这么大的洞房可以同时容纳你和一百零八个女人同时啊!
我考虑着,要不把我们青丘一族举办仪式的这个大厅给你用吧?这里好歹足够大。
我找人来在这里的地上多铺些被褥,你就把这里当床好了。
你看这样怎么样?”
宁唐笑了笑道:
“涂山族长!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这个我有办法解决。
不过等到酒宴结束以后,还请你让别的人都退下,只留我这些娘子们留在这里。
另外您也留下,给我这一次去钱塘澜若寺遗迹之行做一个见证。”
“好!这些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不过怎么又和澜若寺遗迹扯上关系了?”
“您应该也知道,男的进了澜若寺以后;有的被剃成了光头,得了些好处出来了。
还有些人,好处没得到,也被剃成了光头出来了吧?”
“哦!莫不是你也在澜若寺那里得了些好处?不过你这头发……?”
“涂山族长!我确实是在澜若寺这里得了些好处,并且这个好处可以解决洞房的问题,但却不是从那里面盘踞的修佛的妖怪那里得到的。
我在那里面,另有自己的一番机缘奇遇。
至于澜若寺里的那俩妖怪,他们倒也没有为难我。
我和他们在那里各自进行了一番轮道,把他们给辩得清醒了。
现在他们已经大彻大悟,不再打算呆在澜若寺那里当守护之犬了。
现在他们全都出去云游去了。”
“啊!那这样说来,澜若寺残址的秘境岂不是以后就彻底没有了?”
“嗯!是这么回事。”
“你厉害!”……
酒宴过后,在族长涂山良骏的催促之下,除了我这些狐族娘子们,那些参加婚宴的亲朋好友就全离开了。
而族长利用自己的法力,在万狐峰的这个大殿这里,直接起起来一个结界。
这样,外面的人就进不来了,也不好窥伺里面的秘密。
这个时候,早已经是圆月高挂,夜色正浓了。
我把我的山河社稷图洞天拿了出来,同时又直接又释放了一百零八个我的抚慰分身。
就这样,一百零个我带着一百零八位娘子,一对一对的步入了洞天之内。
而洞天之内,则有我之前早已经准备好的一处山峰,是作为我娶这些狐族娘子用来安居的地方的。
山河社稷图洞天内的一切事物,皆可以按我的心意来产生变化。
我把这个命名为“鸾狐峰”的山峰上建筑的环境制式,造的都和青丘山这里差不多。
而且,这里的建筑足够多,完全可以让我新娶的这些娘子,一人分一处居所了。
就这样,我带着她们各自步入洞房。
不久,呆在外面的我的本体,就感受到修为在不停的增长中。
除了修为在不停的增长以外,系统又传来了十几声提醒。
似乎是在我的这些娘子之中,她们有些是比较特殊的狐妖族体质。
第一次和她们这些特殊体质的圆房,都会给一些能力上的奖励的。
这一次来青丘山这里走上一遭,确实挺划算的,一下子又赚了十几个不同的能力。
不过现在,我还没有时间和心情一一去研究了解,以后慢慢看吧……
现在,外面就剩下我和涂山良骏族长了。
族长就那样看着我释放出山河社稷图洞天,看着我变出许多的分身,看着我带着那些娘子位一一步入洞天之内。
现在,他也是惊愕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平复了好久的情绪,这才重新又和我说上话。
“宁唐先生!你刚才释放出来的那些分身是……?”
“是我在修行时领悟出来的神通啊!在人数上几乎没有上限的。”
“这样说来你岂不是无乱了?和人作战的时候,一下子召唤出来这么多分身。谁能打得过你?”
“涂山族长!那是不可能的。
我召唤出来的这些分身,叫作抚慰分身。
他们只有在夜间才能被召唤出来,而且不能用来打架,只能用来和女人圆房,陪着女人。
等到天一亮,他们就会自动消失的。”
“啊!?你悟出来的这神通,还真是有够奇怪的。
宁唐先生!你的这个山河社稷图洞天,我能进里面去看看吗?”
“涂山族长!您肯定是进不去的。
这个宝贝里面,除了我能进去,别的所有的男人都进不去的。
而女人,则只有已经和我圆过房,或者是已经和我定立了夫妻关系的女人才能进去。
除了她们,别的女人也进不去。”
“这样说来,这张画岂不是就成了你的专属洞房了?你在澜若寺得到的好处就是这个?”
“对啊!就是这个。要不我说人不能老是闷在家里,得多出来走走。
多出来走动的话,说不定何时就会有好的机缘了。”
“宁唐先生!你是怎么在澜若寺得到这个宝贝的?难道不是那妖怪送的吗?”
“不是,这幅山水画当时就挂在一处残垣断壁之上,看着残破不堪的。
而我当时手被一处地方划了一下,直接流血了。
当时没有什么地方方便擦血,我就直接把手上的血抹在这画上了。
谁能想到,这画泛出了一片光芒,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自然附到我的身体之上。
然后,我就知道了许多有关它的情况,也可以直接用意念释放或收回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