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六叭叭叭中,董久终于在老六和朝歌崇拜的眼神中,慢慢的回味过来,他刚刚究竟经历了什么。
“董大夫没事儿了!董大夫没事儿了!墨王妃真的解了董大夫身上的毒!墨王妃医术第一,墨王妃威武!墨王妃霸气!墨王妃医术天下第一!”
就在董久慢慢从老六怀里站起来时,台下的观众席上,碧晨公主的呐喊声,再一次的打破了全场诡异安静的画面。
这声音一出,紧接着梁媛媛和一些被朝歌今日圈粉的官家小姐们,跟着也是呐喊了起来!
这喊声一声高过一声,掌声齐鸣!
他们欢呼的不止是打了南彦家主的脸,他们欢呼的还有朝歌代表的是沧澜朝,赢了这一场的医术比赛!
他们更是欢呼的是,朝歌虽为大夫,更欢呼朝歌女人的身份,也吊打了那些男人!
而在沧澜朝的医术比赛,现场更多的人是沧澜朝的,碧晨公主和一众小姐们,毫不在乎形象,自豪感由内而发,就欢呼鼓掌起来,这一泼激昂的心情,也直接调动了现场所有沧澜朝人民的爱国之情!
就连那一个个沧澜朝的官员们,也忍不住被感染,一个个脸上露出了自豪的表情。
一向刻板的他们,在这一声声呐喊声中,不知不觉抬起了自己的双手,也跟着一起鼓掌起来。
君宇崎那张老脸上,差点笑得眼角的鱼尾纹,都能夹死一只苍蝇!
本以为沧澜朝作为主办方,失去了争夺魁首的机会,多少有些丢脸,却没想到画风忽变,他们的墨王妃会是那个最后杀出来的奇迹,直接粉碎了南彦世家第一名魁首的美梦。
南彦世家啊!
那可是在医术界中,最为神秘的家族呀!
呵呵,可能南彦世家的人,做梦都没想到,他们百年不出山,一出山就被一个小小的女人,击碎的溃不成军吧?
越想,君宇崎脸上的得意就越发的浓,看得一旁的南宫遥,也不由蹙起了眉,不爽至极!
而最为自豪的,除了戎染华这个当母亲的外,还有云朝歌的丈夫君羽墨了。
此时耳边萦绕的那些欢呼声,每一声都激荡在他悔恨的内心深处。
他终于知道,每次自己为朝歌担心的时候,朝歌是多么的无奈了。
可能他的女人,当时都恨不得直接一银针下去,将他这没眼力见的弄晕算了,免得他这不长眼的,总是跳出来耽误她做大事?
呵,就她女人这聪明的脑袋瓜子,加上那厉害的医术,还有那神奇的医院,这些人想要赢自己的女人,下下下辈子吧。
不行,自己妻子如此厉害的医术,一定要让自己的五个孩子继承。
这事情回头看来,就该和自己媳妇儿好好商量一下了,学习就该从娃娃抓起,正好他们都可以走路说话了......
有人欢喜有人忧,当南彦世家的人,听着台下的欢呼声时,渐渐的他们的眼中,笼罩上了绝望。
绝望不是因为他们南彦世家出山不利,输得一塌糊涂,绝望的是南彦龚旭的毒,居然无解......
看着慢慢浑身肌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调令萎缩之时,南彦老头眼角,绝望的掉下了一滴热泪!
他不知道,凭借他们南彦世家的百年医术,能不能找出解毒的办法?但他知道,就自己儿子目前这状态,若是再不服用解药,那只有一死了!
不行!
南彦龚旭绝对不能死,这是南彦世家下一任家主继承人,这可是他花费了几十年心血培养出来的继承人,若是自己这儿子就这样死了,那南彦世家还谈何将来?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一想到自己儿子的命,南彦老头决绝的抹掉了脸上的泪水,直接站起了身,就大步朝着朝歌而去!
看着南彦老头的举动,下面还在欢呼的沧澜朝人,一个个顿时主动的闭上了嘴,安静的等待着接下来的大戏。
就在众人都以为,南彦老头还要不服气的找云朝歌挑战时,谁知南彦老头走到朝歌身边,直接抱拳就是一个九十度的鞠躬,恭敬的一个大礼!
全场哗然,唏嘘声一片!
朝歌含笑的脸上,眸光却是一片冰冷。
“墨王妃,此次比赛,我们南彦世家输得心服口服,还望墨王妃出手,给犬子解药。”
南彦老头的这一鞠躬,丢掉了所有尊严,也放下了所有关于南彦世家百年的辉煌。
朝歌心里,并没有因此,升起半点自豪。
她知道,她之所以如此厉害,那全是因为自己的幸运,因为有系统的眷顾。
若是没有系统,她的医术也不一定,能比得过南彦世家的人。
可那又如何?
这就是老天给她的金手指,给她打这些人丑陋嘴脸的本事!
“南彦家主无需如此大礼,只是之前这规矩,可是南彦龚旭自己定的,不需要做出解药,就直接比赛,输的人哪怕就算是陪上一条命,自己也得认了。我们沧澜朝的陛下,之前不是还好心提议过吗?难道南彦家主因为上了年纪,所以这么快就健忘了?”
南彦老头......
一回想刚刚比赛前,自己儿子的有多狂妄,此时的南彦老头,就有多后悔没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可今日的脸已经丢光了,他也不在乎继续丢下去,只要能救自己儿子一命。
想到此,南彦老头抱拳的手继续对着朝歌,又是深深一个鞠躬,“此事是在下犬子的错,这次还请墨王妃高抬贵手,在下承诺,只要墨王妃出手愿意救犬子一命,在下定当铭记这个恩情。”
朝歌闻言,嘴角忍不住一阵上扬!
“南彦世家的恩情在本妃看来,也并不稀罕,本妃要权有权,要颜有颜,要财有财,要爱有爱,生活十分幸福美满,似乎没什么需求呢!
对了,不过先将云长还有朝翼朝晧都交出来吧,没看到他们,你以为本妃会和你在这浪费口水?”
朝歌渐渐冰冷的语气,直接冷得南彦老头心头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