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点向王妃谢恩!”
看着傻愣愣还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的冷艳艳,冷文测立即朝着她低声呵斥道。
冷艳艳委委屈屈的急忙朝着朝歌磕了一个头,赶紧谢恩。
本来皇帝想要当着三国皇室之人的面,好好展示一下他朝的才女们,谁知被朝歌这样一整,现在哪位才女还敢出来献上才艺啊?
若是献上,那岂不是就是为大家助兴的人?和那些舞姬有什么区别?
冷艳艳也没想到,朝歌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本将她要准备惊艳全场的舞蹈,不得不带着憋屈和侮辱的跳完。
若不是朝歌的那句话,那这一曲完毕,她赢来的会是尊重,会是羡慕和嫉妒。
可惜......
“啪啪啪啪”
冷艳艳的一曲完毕,掌声赫然响起!
碧晨公主拍得最快,紧接着就是丞相府上的梁媛媛了。
“看来,冷大人教女有方啊,冷小姐这舞姿,倒是半点都不输给宫里的舞姬们,下次宫宴的时候,冷小姐还可以继续为大家助兴。”
君羽墨的语气,虽然没了之前的冰冷,但带着几分笑意的他,听得冷艳艳心头都在滴血!
她以为能改变命运的宫宴,没想到真的将自己的命运改变了,只是这命运,却终止了她的美梦!
“是!”
冷文测压抑着心里的憋屈,听到君羽墨的话,却不得不乖乖的点头应下。
看着冷文测父女二人的憋屈样,君羽墨满意的挥了挥手,视线随即在大殿之上,文武百官的女儿们身上,一一扫视了一圈,玩味一笑。
“怎么,没有小姐再献舞了?”
全场静默,谁傻逼谁上!
这个时候若是出来,那岂不是会成为下一个冷艳艳!
看着一个小姐都没有站出来的,高位之上的君宇崎也是一阵的无语!
谁知就在皇后即将要开口,缓和气氛之时,君羽墨又一次的开口了。
“本王记得上次去那东相国时,宁婉公主的舞艺倒是不错,如此难得机会,既然吾朝没有小姐敢来献丑,不如宁婉公主献上一舞如何?”
宁婉公主!
这君羽墨还真是护犊子啊!
他现在开口,这不就是为云朝歌之前报仇吗?
“墨王还真是会说笑,我们来者是客,怎么能喧宾夺主呢?”
齐王感受到自家妹妹身上的怒意,抱拳冲着君羽墨就是一礼,一句话想要带过。
“齐王这是护犊子啊,带着宁婉公主出使我们沧澜朝,怎么连一曲舞都如此吝啬,不让我们看啊?是不是以后要看宁婉公主的舞姿,那还必须得去东相国了?”
朝歌可不会就此罢休,这宁婉公主既然想要羞辱自己,那她也不能当个软柿子吧?
此话一出,直接将齐王和宁婉公主架在了台上,进不得,退不了。
“抱歉了王爷,本宫最近脚有些受伤了,便不献丑了。”
怒意填满了胸腔,好在脑子还没废掉,宁婉公主看着朝歌含笑望着自己的眼神,她恨不得咬牙切齿,但不得不继续含笑道。
“既然如此,那就罢了。”
朝歌含笑的点了点头,一副大度的样子。
“其实前些时日,臣女斗诗输给了摄政王妃这事儿,全京城的人都知晓了,之前臣女不才,也不知摄政王妃的身份,多有冒犯。
若是大家无聊,不如找摄政王妃比诗啊,摄政王妃可是能一步成诗的。”
这一茬本来就这样过去了,谁知还有个不知死活的安琳娜,忽然在大殿中,缓缓开口。
自己想要献上的舞,也被就此打断了念头,但一看在场这么多名门贵族的小姐,安琳娜输给朝歌的那个脸,她想要别人,帮自己找回来。
“呵,琳娜郡主是不是还不死心?”
不等朝歌开口,谁知亲眼见识了那天那场诗词比赛的梁媛媛,满脸讥讽道幽幽开口。
今日的宫宴,在朝歌来之前,明明是很和谐的,皇帝也不知道,为何之后这大殿之上,这些个女子们,一个个的全部都不消停了。
听到梁媛媛的话,安琳娜面色一白,似乎也有点后悔,自己没忍住。
“臣女不敢不服!”
“既然如此,那你不说话便是,你这一说话,本王都又记起了,你当时和王妃的赌注。”
“王爷.......”
听到君羽墨带着冰冷语气的声音,看向自己的女儿,梁安王心里咯噔了一下,急忙站出了烈,就是朝着君羽墨拱手一礼。
看着如此紧张的粮安王,君羽墨抬眸,眼含笑意的望着他。
“怎么,粮安王这是想要袒护自己的女儿了。”
“不是,不是,只是今日臣女,本是准备了一首舞曲,想要献给皇上皇后的,不如先让臣女完成吧。”
安琳娜!
之前众人都不出来跳舞了,她这好父王,现在将自己给推出来,啥意思?
“哦,是给大家助兴吗?那我们自然得欢迎了!”
不等君羽墨开口,朝歌欢喜的就冲着安琳娜轻轻的拍了拍手。
明明知道自家父王,是想帮自己下台阶,但现在的安琳娜不得不硬着头皮,将今日的这一舞蹈给跳完。
乐声响起,安琳娜曼妙的身姿在大殿之上翩翩起舞,朝歌双目睁大,看得那个津津有味!
“还别说,这安琳娜的腰,扭得还真是好看,我若是个男人,我都想要去搂一搂了。”
听到朝歌压低的声音,君羽墨没好气的直接瞪了她一眼,垂眸拿起酒杯的他,恨不得一杯酒给女人灌下肚,让她还是闭上嘴巴。
“为夫不看,为夫不知晓。”
“你看嘛,看嘛,虽然安琳娜跳得肯定很憋屈,但不得不说,她的舞姿还真的很美,肯定是下了狠功夫的。
指不定今日我不那样一说,坏了大家的兴致,安琳娜这一舞,指不定得征服不少男人呢?”
闻言,君羽墨勾唇一笑,“你也知道?看来以后的宴会上,是不会有小姐再敢献舞了,要是献舞,那都是自降身份的存在了,你呀你,你将百年的分向,一句话就给改变了。”
朝歌无辜一笑,“其实跳舞也没什么,我只是看不惯她们一个个的,将自己会跳舞这事儿,当成碾压我的资本,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啥意思?娘子难道你不会跳舞?”
说完,君羽墨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失落。
“你才啥意思?你想看的话,回头我给你买几个女人,跳给你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