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朝歌依旧倔强的小嘴,比她冰冷的眼神给的刺痛,还更让君羽墨的心脏发紧的疼!
他气急的直接俯下了头,封印住了她的嘴,不想再听她说那些难听的话!
朝歌气急,完全没想到君羽墨会突袭她,一根银针出现在手指中,直接朝着君羽墨身上的睡穴而去。
男人高大的身躯,顷刻间将她扑倒在软榻之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着脑袋侧在自己胸前,近在咫尺的脸,朝歌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的划过他的眉眼。
等朝歌从营帐中出来时,身上已经穿戴整齐,一起的还有她放出来的西伯利亚雪橇犬,还有她改装后的雪橇车。
看着朝歌坐在这奇葩的车上,被八条长相呆萌的狗狗拉出来,老六眼珠子都差点掉一地!
“夫人,你这......”
“你少管,把秦悦寒给我带来。”
要解释,根本就解释不了,爱咋咋地吧,她离开才能找机会给几十万将士们快速的搞来粮食。
她离开,才能让君羽墨不分心,安心的对付北平鲁。
看着如此强势的朝歌,老六嘴角一抖,侧目就和墨其对视了一眼。
“夫人,你这心情似乎不好啊?是不是还没和主子和好呢?你这置气,是真的要离开了吗?”
老六一向都是这个性子,朝歌已经习以为常。
见他喋喋不休,朝歌只好平缓了语气,“我在这里影响他运兵打仗,我先带着秦悦寒去边关的北江城休养,你去把秦悦寒带过来。”
“不用,我已经无碍了。”
谁知,不等墨其和老六离开,秦悦寒一身锦衣,从远处缓缓朝他们这边而来。
看着经过一夜休息,已经精神了许多的秦悦寒,一旁的墨其眼神一阵的怪异。
昨日刘军医都说,秦悦寒没救了,可他们家夫人还是将他救过来了。
不但救过来了,才经过一夜的休养,人都能自行行走了,虽然看样子,还很虚弱,但这哪里像是昨天即将要死的人啊?
“你来了正好,上车!”
朝歌招呼着秦悦寒,便是将旁边的位置移开了一些,给秦悦寒腾出位置来。
“老六,你前面帮我领路,我怕那些人将我当细作抓起来。”
“不是的,你真的要走?主子都没......”
“你们家主子在休息,好像昨晚一夜未眠,昨日我和他说过要离开的事情,他知晓的。”
“可是......”
“别可是了,我又不像你们,还有内力,我在外面很冷的,你赶紧儿,再说了,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就算我离开北江城,我还不是只有回京城的。”
“去吧,我进去看看主子。”
墨其是几人中,最是沉稳的人,见朝歌如此,他倒是觉得,现在军营中这种气氛,还不如将朝歌送走。
万一是他们将矛头指在朝歌身上,到时候为难的只有主子。
毕竟到现在,那个纵火之人都没有查出来。
见他们家老大都开口了,老六也没啥好说的,手指放在了嘴唇边上,一声哨响,远处他的战马朝他狂奔而来。
前面老六拿着令牌策马扬鞭,朝歌在后面坐在雪橇犬上,慢吞吞的走着。
“老六,我觉得你还不如用轻功,这么厚实的雪地,你这马儿还没我的雪橇犬来得快。
就你这个速度,我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军营?”
朝歌是个心急的,受不了老六明明有轻功,还骑马在前面深一脚浅一脚,慢吞吞的样子。
“不是,就夫人你那几条狗而已,难道还能比我的马儿更厉害不成?这不是雪太厚了吗?我也不想这么慢。”
“我这叫雪橇犬,专门在雪地里奔跑的,以后我多培育一些出来,送给你们,你们放在边关,以后士兵们进出运送物资,可方便得多。”
“真的?我看看你那雪橇犬能跑多快!”
老六有些怀疑朝歌的狗,不死心的坐在马背上,扭头看向朝歌。
朝歌手中缰绳一拉,前面的几条西伯利亚雪橇犬,顿时慢慢加速,没一会儿,楞在原地的老六就发现,白茫茫的雪地里,朝歌的身影只剩一个点了!
果然不愧是夫人啊!怎么这么多奇思妙想!
感慨完,老六直接翻身下马,“伙计,你自己回军营去!”
马儿本就通人性,听懂了老六的话,掉头便是走了,老六一个轻功就追了上去!
“天呐,夫人我从没想过,就几条狗,竟然能解决在雪地里难行的问题,夫人你真厉害!”
“别拍马屁了,前面就是军营出口了,我都看见了,你就把我们送到那里就是。”
“夫人,能行吗?属下还是将你送去北江城吧。”
“别!我自己去,你回去吧,指不定等会儿北平鲁就要开战了。
对了,昨晚那场火,若是真的找不出背后放火人的话,我建议你们查查老三,我猜得没错的话,她是不是对你们说,我和秦悦寒或许是细作,那火是我们放的?”
看着料事如神的朝歌,老六的表情直接说明了一切。
朝歌讥讽一笑,“让你们主子多留个心眼儿,我走了。”
目送着朝歌出了军营出口,老六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但硬是没想出来。
“你的丈夫,不会是君羽墨吧?!”
没了老六,身边的秦悦寒忽然开口,吓得朝歌一个激灵。
“你觉得呢?”
“不可能,君羽墨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这么早就娶妻了,并且传言,他不近女色,没有一个女人能进他的身。
而且君羽墨若是有妻子的话,几国怎么会一点风声都没收到?”
想想朝歌曾经的出生,秦悦寒顿时释然了。
朝歌忍不住勾唇一笑,“是啊,所以你还真能想。”
“可是,为什么君羽墨的属下,称呼你为夫人?”
“你去问他们吧!”
朝歌不想和秦悦寒这个说熟悉又不太熟悉的人,谈论自己的婚姻,自己的婚姻以后怎么样都不知道呢?她更不想以后因为这段婚姻,被人利用,所以模棱两可,留了想象的空间,让秦悦寒自己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