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朝歌那狡黠的一笑,君羽墨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嗯,娘子说得没错。
只是,你既然胆子这么小,那你为何还敢胆大妄为,让三只大鸟给皇宫中的皇帝传信?”
朝歌!
君羽墨话音落下,朝歌顿时淡定不了了!
吓得直接从君羽墨的怀里爬了起来,一脸的惊悚,看着刚刚还和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眼里全是不敢置信。
见朝歌如此一副傻掉的样子,君羽墨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浓了。
伸手一把将人拽回了怀里,侧目就是眼含笑意的看向她:“怎么?
很是意外,为夫为何会知晓这么多?”
“是!
君羽墨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意外了!
在那之前,似乎我们好像,根本没啥交集吧!
你怎么会知道!”
“呵,你胆子够大的。
难道你就不怕有朝一日,自己的字体被人识破?
你坏了人家好事儿,皇帝一锅端了人家的金山,你就不怕别人报复?”
“我怎么可能和那些人有交集?
我就只打算在小县城过点小日子的,反正不可能到京城那样的地方,和那些达官贵族们有任何的交集。
再说了,我会的字体,可不止那一种。
罢了,以后不用那种字体便是。”
“你没想过跟我回去?”
“回京城?!”
朝歌还真没想过,也故意的逃避着。
君羽墨点头,但眼眸中竟是有了几分委屈。
“能不回去吗?”
朝歌睁大了眼睛,望着居高临下定定望着自己的男人,有几分心虚的问道。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这是想干什么?”
“你又不是鸡,也不是狗,我......”
不等朝歌说完,嘴巴忽然被堵住!
而君羽墨的这个吻,简直是霸道至极,将朝歌的唇,啃得一阵火辣辣的疼。
终于他惩罚似的吻离开了她的红唇,朝歌眼睛里写满了生气!
“别和为夫胡扯,你知晓为夫在京城暂时不能离开,你总不能让为夫回去的时候,孤零零的吧?
再说了,你知道京城有多少女子,觊觎你的夫君吗?
你就如此放心?”
别说,朝歌还真有点不放心。
朝歌心道,但是不会承认。
“哎,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去,去就是了。
我那婆婆都来了,我怎能不去?
不过咱们事先说好,若是在京城,你的那些婆家人,敢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话,我肯定立马走人。
或是直接重新买个院子,不跟他们住一块儿。”
“你想多了,我的府上,除了母亲,就只有我。
为夫还有一个姐姐,但已经嫁人,偶尔会回来探望母亲,所以你想的那些,根本不存在。”
“啊?
原来你家庭关系,这么简单啊?
但是,你,你年纪这么小,就,就没有父亲了吗?”
“嗯,前几年去世了。”
听着君羽墨语气中淡淡的失落感,朝歌才发现这个男人内心,其实也有脆弱的时候。
不对!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给皇帝送信的?
“君羽墨别扯远了,你怎么知道我给皇帝送信的?
难道,你看到过那纸条?
所以你见我写过的字体,就将我识破了?”
若是这样,朝歌想说,君羽墨真是个心机婊啊。
隐藏得够深的,今儿要是她不提起西瀛州,是不是他永远都不会主动提起这件事儿?
“娘子,大半夜的你别那么大的声音,不然别人还以为,为夫将你怎么了呢?”
君羽墨满眼宠溺的,就再一次的将坐起来的朝歌,拉入了怀里,轻笑出声说到。
“别给我转移话题,你快说啊,你怎么知道的?”
朝歌本还想着,那样的话,就连皇帝肯定也不会发现是她送信的,她就不会暴露自己了。
但现在,她忽然发现,其实早在很久之前,她就暴露了。
此时的心情,她哪里还能睡得着?
“你别激动,为夫与你说就是。”
当朝歌听君羽墨说完,差点没一口老血给吐出来!
她当时果然是没猜错啊,那几只大鸟还真是不靠谱得很!
刚出山洞没多久,居然差点让君羽墨的属下抓回去,给炖汤了!
难怪她说,那些大鸟为何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找自己,原来君羽墨为了保护她,早就暗中将大鸟关起来了。
“你那大鸟还挺漂亮的,以前都没见过,娘子是在哪里找到如此品种的?”
朝歌:“......”
在你给的墨翠里,说了你相信吗?
“那个就是在半道儿上捡到的,不过你还别说,真的挺好看的哈。
养起来就养起来吧,杀了的话,也怪可惜的,毕竟它还长得那么好看。”
“嗯,娘子还的确是有勇有谋。
倒是小小一个举动,就帮国库充盈了不少的财富。
当时皇帝因为国库空虚之事正犯愁,你就给皇上送了那么多的黄金。
不但如此,还帮朝廷钏除了西瀛州官府那样的毒瘤,皇帝可是高兴了。”
“高兴又能怎样?我又不能亲自到他面前要赏赐。
不然你说,我去找他要个县主、郡主啥的当当,那岂不是更好?
如此,咱们也算是门当户对了吧?
可惜的是,要是我敢去跟皇上讨这个奖励的话,指不定出了皇宫,就得被西瀛州背后真正的大佬给暗杀了。”
看着朝歌如此天真的样子,君羽墨满眼的宠溺下,还有几分愧疚。
他算是看出来了,就算朝歌如何掩饰自己的自卑,可潜意识里还是很介意他们之间身份的差距。
不然,她不会说门当户对,也不会那么在乎那些京城的婆家人。
其实他想说,做他的女人,无需在乎那些门地之见。
她早已是整个沧澜朝,除了皇后之外,没人敢招惹的女人。
“娘子,你怎么知道西瀛州背后,还有人?”
君羽墨都只是怀疑,怀疑那西瀛州官府背后联手的人是菱王而已,谁知他这从未涉足过官场的妻子,居然还会知道那么多。
“我无意间偷听到,他们要将黄金运走,有好几百里的路,可想而知,他们这背后的人,肯定还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