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转头一看,门外站着一位容貌姣好的女子。
此时的季秋雅脸色一变,想要躲闪,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今自己一无所有,能靠的只有许长卿了。
“长… …长卿。”
季秋雅脸上挂起一抹笑容,轻声道。
“你怎么来了?”
许长卿问道。
“我… …”
“我… …”
季秋雅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圣院?你先别着急,等会我安排人将你送回去。”
听到许长卿要将自己送回圣院,季秋雅脸色大变。
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哀求着。
“长卿,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送我回去圣院好吗?”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当初不该这么对你的。”
季秋雅的这一番话出来,许府上的人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你起来吧。”
许长卿叹了口气。
“不,长卿你一定要帮帮我,不然我不起来。”
“如今就只有你能帮我了,长卿求求你帮帮我。”
季秋雅跪在许府门口痛哭着,那叫一个凄惨。
“哦,那你就跪着吧!”
“不,长卿你你不能这样,你还记得当初我给你准备的鸡汤吗?”
季秋雅此时想起了感情牌。
当初许长卿刚从牢狱出来的时候,自己可是准备了鸡汤给他。
“没想到你还记得那件事。”听到鸡汤的时候,许长卿似乎缓和了下来。
“记得,我当然记得那碗鸡汤了,那是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事情。”
季秋雅见许长卿吃这一套,立马顺着那碗鸡汤说了下去。
“秋雅,你知道我这个人念旧。”
许长卿看了一眼季秋雅。
“长卿,只要你原谅我就行。”季秋雅泪水汪汪的看着许长卿。
“明日准备一百碗鸡汤给她。”许长卿对着家丁们吩咐了一声,转身离去。
此时,季秋雅瘫坐在地上,绝望的看着许长卿的背影。
“许长卿,难道你就这般无情吗?”
季秋雅怒吼道。
许长卿听完之后顿了顿,继续往前走去。
看到这一幕,季秋雅跪在许府门口嚎啕大哭。
家丁们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不仅摇了摇头,将门缓缓关上。
“不… …不要!”
季秋雅发了疯似的往许府里面冲了过去。
可家丁们哪里能让她进来,急忙将门给关上。
“许长卿… …”
季秋雅在许府门口嚎啕的哭,哭声传遍了周围。
不多时,许府门口围了不少人,看着季秋雅嚎啕大哭的样子,不断的指点。
翌日!
许府的门刚一打开,众人看到季秋雅蓬头垢面的坐在许府门口。
“你怎么还不走?”
家丁嫌弃的看了一眼,冷声道。
听到声音之后,季秋雅缓缓睁开双眼,只见许府的家丁正不断的谩骂着自己。
“你算是什么东西?”
季秋雅也不惯着他,与之对骂了起来。
可恰好这个时候,许长卿来到了门口,用着无比嫌弃的眼神看了一眼季秋雅。
“你怎么还不离开?”
许长卿倒是没想到她能在这里一晚上。
“长卿,我错了,求求你收留我吧。”
“或者你给我安排一辆马车,我保证一辈子不离开丹景县。”
季秋雅跪在地上哀求着。
此时的她也不再奢求什么了,只要能让自己回去丹景县,继续当自己的大小姐就可以了。
“当初你与朱正源联手害我的时候,可有想过今天?”
“罢了,你离开吧!”
“不然我叫官了。”
许长卿冷声道。
“少,少爷,你就是官。”一旁的小怜提醒了一句。
“咳咳… …”许长卿顿时觉得有些尴尬。
但季秋雅却没有这种轻松的气氛。
如今她还想要回家的话,只能靠许长卿帮自己。
“那就押入大牢吧。”
许长卿冷声道。
季秋雅听到这一番话,整个人都绝望的站在原地。
“长卿,你当真这般绝情?”
季秋雅两眼怔怔的看着他。
许长卿没有回答,继续回到了许府里。
本来想出门的心情都被季秋雅给破坏了。
不多时,三五位官兵来到许府。
“敢问许大人要抓的是何人?”
带头的官兵是个小头目,毕恭的问着许府的家丁。
“有劳官爷了。”家丁指了指季秋雅,很懂事的给那几位官兵们一些铜板,也算是够午食了。
官兵们一看连许府的家丁都这么会来事的时候,脸上立马露出了菊花般的笑容,面色一冷的看向了季秋雅。
季秋雅看到这一幕,脸色顿时大变。
她本以为只是吓唬自己的,可没想到许长卿真的让自己坐大牢。
“我这就走,我这就走。”
季秋雅正想逃离的时候,却被官兵们一把给抓住了。
“胆敢在许府上闹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将季秋雅抓住之后,官兵狠狠地瞪了一眼季秋雅,随后给带走了。
“许长卿,你无情啊!”
“许长卿,你猪狗不如。”
“许长卿,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季秋雅不断的咒骂许长卿。
啪!
老实一点。
小头目一个大逼斗过去,季秋雅瞬间安静了下来。
“呜呜呜~”
季秋雅的哭声传遍周围。
看着季秋雅被拖走,许长卿心里毫无波澜。
当初为了来到圣院,不择手段的陷害自己。
倘若当初自己没能解决这件事的话,只怕是现在已经成了朱正源的刀下冤魂了。
“少爷,这姑娘是何人?”
许长卿身旁,月秋小声问道。
从两人的表情来看,应该是认识很久了。
但许长卿却是想对待仇人一样的对待她。
“当初的未婚妻,不过也差点死在了她手上。”
许长卿回答。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月秋身子一颤,抬起头缓缓看向许长卿。
… …
而与此同时!
圣院!
“老师,你再给学生一次机会吧。”
“老师,许长卿他事先知道了诗题,他比不过学生。”
此时,孔青正跪在李平修门口,不断的哀求着。
从李平修说要剥夺自己首席的时候,平日里对自己毕恭的师弟们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那种讥讽,那种不屑的眼神看过来,让孔青心头一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