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空的话,本少与大家探讨一番圣贤书,到那个时候大家便会原谅长卿兄了。”
“各位兄台,如今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就此分别,本少先回去备考县试了。”
朱正源也对着几人作揖。
“没想到朱少身为儒道九品,居然比我等勤奋,我等惭愧。”
“我等惭愧!”
众人纷纷作揖,也都离开了。
等离开的时候,朱正源看着众人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读书人?
说实话,他是真的看不起这些自称读书人的这些衣冠禽兽。
在他看来,许长卿可是比他们强太多了,他们比许长卿厉害的也只不过是生了一个好人家罢了。
不然连许长卿的一根腿毛都比不过。
“少爷,六子今日去问了,她答应了,不过还有一个条件……”
此时,小六子气喘吁吁的跑到朱正源身旁。
“哦?她有什么条件?”朱正源问道。
“她… …她……”小六子此时说话都有些支支吾吾的,还看了看周围。
“快说!”朱正源冷喝了一声。
“她要进圣院!”小六子说完,朱正源瞳孔一缩,眼神中满是震撼。
紧接着,朱正源大笑道:“哈哈哈哈,这女子野心还真是大的很,本少喜欢。”
“少爷,可是这圣院… …可不是那么轻易能进去的,我们要不要拒绝掉?”
听着小六子的话,朱正源眼神中出现了一抹狠厉之色。
“倘若别人的话,那自然是没办法的,但圣院的名额,我舅舅那边至少有五个,分她一个又如何。如今本少要的是……”
朱正源说着的时候,便看向了周围。
看着这人来人往的闹市之中,朱正源也带着小六子进入百香阁当中。
“小六子,你去与她说,本少如今只要许长卿死,其余的什么都能答应,即使是圣院的名额,不过嘛,你要跟她说一声,想要进入圣院必须嫁给本少。”朱正源看着小六子说道。
“这… …可是,这圣院的名额就这么随意的出去了?”小六子不敢相信,这是别急挤破脑袋都要进的圣院啊,这仅仅是为了许长卿放出去了?
听到这些之后,朱正源背着手,来到了窗边。
“经过这两件事,本少心里有些不安,总感觉此次县试不会那么简单,如今对本少最大的阻碍还当是许长卿,只要他参与不了县试,就凭那些连才气都引不出的废物,本少自然不惧。”
听着身为儒道九品的朱正源说出的这些话,小六子也是难以置信。
“再者,本少的舅舅可不是别人,一个圣院的名额他还是愿意给本少的。”
“此时你便去办吧,办好了有你赏的。”
说罢,朱正源便扔下一锭银子在地上,小六子见状立马趴在地上捡着银子。
“朱少,那小六子这就去说说。”
“去吧,这些读书人也已经安排好了,等时间一到,你便放出信息即可。”
朱正源挥了挥手。
“是!”小六子急忙跑了出去。
看着小六子出去,朱正源脸上露出一抹邪笑。
因为上次从被许正初打了那一顿之后,自己的身子就没有好起来,如今变成了这个样子,也全是许家害的。
如今机会就在眼前,他无论用多大的代价,都要许长卿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虽说县试的时间不足一个月,但如今事情已经准备好了,就剩下开始了。
一想到这里,朱正源整个人都无比的激动。
… …
而许长卿这边,此时他还不知道,自己如今再一次被朱正源给盯上了。
此时许正初已经和二虎父子俩出去找柴火了。
而许长卿也准备了纸笔墨砚,在纸上写下了一首又一首的诗。
这段时间,他也没有放弃自己通过写诗来获得才气,可令人失望的是,自己无论怎么写,都无法想上次在牢狱中那般,能够直接一诗引才气。
这让他不免有些郁闷,同时也在不断的回忆起当时自己在牢狱中的时候。
许长卿想了许久,终究还是没能想出来。
最后,他苦笑的在纸上写出了那首《咏针》。
“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
最后一笔写下去,纸上金光涌出。
许长卿看着这首诗,心里大喜。
但过了一刻钟之后,许长卿彻底失望。
因为此时仅仅是提升了一些才气之后,并没有到达儒道九品。
不过有总比没有的好,许长卿将那张纸叠好之后,放到自己床底下。
正当许长卿放好之后,此时他发现自己脖子上的玉佩突然亮了起来,散发出淡淡的金光。
“这是?”许长卿嘀咕了一句,随即拿出许正初给自己的传家宝。
但仅仅是几息的时间,玉佩也逐渐恢复成碧绿色,仿佛刚刚的金光是错觉一般。
但许长卿不会认错,他刚刚确确实实感觉到了那枚玉佩散发出了金光。
此时,他心里产生了两个问题。
第一,就是自己写的诗为什么又能突然引才气了。
第二,这块玉佩究竟是什么东西,里面难道拥有老爷爷之类的?
这两个问题,许长卿除了第一个没头绪之外,第二个可以问自己的父亲。
这件事估计只有他知道了,毕竟这是他交给自己的,而且还是当初老许家传下来的,他多多少少也能知道一些。
还有就是,自己引发才气之后,这枚玉佩才亮起来,那会不会就是这块玉佩和才气有关系?
不过这些,许长卿也只能等到许正初砍柴回来才能知道了。
在有了这些问题之后,许长卿也读不进去书了,此时他就一直坐在院子里面等。
等了大概两个半时辰之后,许正初也是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中。
“爹,辛苦了。”看着满头大汗的许正初,许长卿不免有些心疼。
“无妨,你安心准备县试即可,一切有爹,如实缺什么的话,你便跟爹说。”
许正初笑了笑,随后将今天砍了的柴挑进柴房。
出来之后,许长卿拉着许正初坐在椅子上,一脸认真的问道:“爹,之前你给我的这块玉佩,究竟是何物?”
听着许长卿的话,许正初也有些纳闷。
“这不就是普通的玉佩吗?当年是老许家老祖宗留下来的,他们当做传家宝,爹也是当做传家宝。”
“长卿,你问这个干什么?这玉佩有什么问题吗?”许正初问道。
“没… …没事,就是怕太贵重了,有些不敢带出去。”许长卿听着许正初的话,也随即找了个借口说道。
但随后,许长卿似乎想到了什么,紧接着又继续问道:“爹,那这块玉佩有没有什么传说之类的,就好比是哪位大能留下来的?”
“怎么可能,若真是哪位大能留下来的话,爹怎么会过这种日子,长卿你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休息一段时间?”许正初也感觉到了许长卿的不对劲。
见到许长卿这幅模样,许正初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因为事情全都是因自己而起。
“若是当真是哪位大能留下来的话,你娘也不会死了,你弟弟也不会死了。”而这一下,让许正初想到了自己的妻儿,眼角也渐渐湿润。
“爹……”
许长卿看着许正初,久久说不出话,心里仿佛堵了一块大石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