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卿哥,朱正源确实是一个对手,要不我找个机会晚上做了他,这样大哥你就可以顺利夺得县案首了。”二虎一脸认真的看向许长卿说道。
好家伙,许长卿看着二虎那认真且清澈的眼神,愣是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你收起你的想法,别自己找不到人家麻烦,自己还被打死了。”许长卿没好气的说道。
二虎听到这些之后,也只能尴尬的挠了挠脑袋。
“聊什么呢?”此时,许正初也端着两碗饭过来,放到桌子上又拿着一碗饭过来。
“二虎,叫你爹也别忙活了,让他过来一起吃饭。”许正初看向二虎说道。
“叔,我爹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弄好了午食了,就不去叫了。”二虎对着许正初说道。
“行吧,晚上你们父子两都到我这里喝酒,今日多靠你们了。”当不了捕快的许正初倒也想得开,没那么多忧愁。
“我就不跟你们喝酒了,晚一些我跟长卿哥出去酒肆。”二虎疯狂地摇着头。
“哈哈哈,你个臭小子。”许正初笑骂道。
“长卿,晚一些带二虎一起喝些酒。”许正初说罢便从怀中掏出一些铜钱,递给许长卿。
“爹,我身上还有,这些你留着吧!”许长卿推开了许正初的手。
连二虎也在一旁嚷嚷着:“叔,长卿哥要去考县试,今晚我请客,用不着长卿哥给的。”
“县试?”
“长卿你要县试?”
许正初听着二虎的话,看向许长卿问道。
许长卿点点头。
“好好好!读书好啊!”许正初听到许长卿要考县试的时候,笑得合不拢嘴。
就连吃饭的时候,都在提着县试的事情。
还一直安慰着许长卿,要是今年考不上的话,那以后还有机会。
虽然听到朱正源也要县试的之后,许正初脸色瞬间忧愁了起来,但也仅仅是一瞬间。
随后便安慰着许长卿,比不过朱正源,那第二也是可以的,毕竟许长卿一夜之间引了才气,自己不相信自己儿子差到哪里去。
饭后,二虎聊了一会便回到家中,许正初便等着下午出去砍柴。
而许长卿则是回到房间里面写着诗,可无一例外,都没有任何的异象出来。
无奈之下,许长卿只能将那些用了的纸给烧了。
… …
而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昨天一整天的时间,许长卿在屋子里写了一天的诗,写的手都酸了。
不过好在引了才气,许长卿写诗倒也没感觉多累。
一大早,郑孝义便来到了许长卿的家中,两人一同出门前去报名县试。
“长卿兄,我怎么感觉有些紧张,要不我们等明年再考吧……”郑孝义此时打了退堂鼓。
“既来之则安之,你不是想去京都当官吗,若是县试就怕的话,那以后怎么去京都当官?”许长卿这么一问,让郑孝义心里好受多了。
“说……说得也是…”郑孝义点头嘀咕了一句。
但是声音看上去有些弱,看样子还是有些紧张。
许长卿看了一眼郑孝义,也没有继续说什么。
而郑孝义似乎看出了许长卿想的是什么,于是便开口解释道:“今年有个朱正源,许多人想着趁着朱正源的名头名震丹景县。”
郑孝义这句话让许长卿顿时来了兴趣。
“你是说… …有人想趁着将朱正源踩下去,而后名震丹景县?”许长卿没想到,这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人敢这么做。
“长卿兄,你说笑了,这丹景县怎么可能有人比得上朱正源,他们只不过是想着能不能拿到第二、第三的名次,这样上榜就能在朱正源名字下面,这样也算是名震丹景县了。”郑孝义解释道。
不过这一解释,许长卿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这特么钻人家裤裆名震丹景县也算是吧?
不过仔细想了想,好像也是那么一回事。
若是真的能在他的名字下面的话,以后若是有人求字的话,估计能贵上个两个铜板。
当然了,小小县试一般没人求字,这求字无非就是招聘一类罢了。
就比如说,这个酒肆招多少人,一个月多少铜板,多劳多得之类的。
“长卿兄,虽然想想有些不可能,但若是你能夺得第二的名次,那你可以试着求求朱正源能不能放过你,或者去求求周县令,若是朱正源原谅你的话,那这三年牢狱也就不复存在了。”郑孝义一脸认真的向许长卿劝告。
“朱正源怎可能会放过我。”许长卿笑道。
虽然郑孝义说的也是一个办法,毕竟不用坐牢嘛,不寒颤,但朱正源怎么可能会放过自己,这不用想都知道了。
“行吧,到时候你试试看。”郑孝义嘀咕了一句,随后两人便也无话继续赶路。
不多时,两人也来到了县衙,将自己的材料递交上去。
在经过确认之后,两人也成功报了名。
“长卿?”
两人刚报完名之后,刚转过头便看到周县令那肥臃的身影。
“你们这是……?”周县令有些纳闷的问道。
“县令大人,我们打算参加县试。”郑孝义率先开口。
这听到县试的时候,周县令满脸疑惑的看向许长卿,问道:“长卿你也是参加县试的?”
“嗯!”许长卿点点头。
这一点头,周县令差点笑喷出来。
今年这是怎么回事?
且不说一个狱卒要参加县试,怎么连一个捕快也参加县试,这两人明明书没读过几个,还敢去县试。
不过此时周县令到也没笑出来,而是工作镇定的清了清嗓子。
“好,本县令看好你们,你们是我们县衙的希望。”周县令一本正经的激励着两人。
“多谢周县令,我们这就先回去了。”许长卿开口打算离开。
“多多读书,不能让别人看扁我们县衙了。”周县令回道。
两人点头便离开了。
刚离开不远,两人便听到周县令正在一顿狂笑,仿佛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这周县令,这么些年,收取了那些读书人的不少好处,如今都向着那些读书人了。”路上,郑孝义不满的小声嘀咕。
“向钱看齐嘛,不寒颤。”许长卿淡淡道。
“向前看齐?”郑孝义纳闷的挠头,随后继续向前走着。
“嗯?这不是我们丹景县大文豪许长卿吗?”
突然之间,两人身后传来了一阵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