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娇看着他可口的俊脸,实在越看越爱。
就算回不到蓝星有什么要紧,她有男人啊!
苏君煜好气又好笑,“我说正经的。”
“我也是说正经的!”沈娇娇一本正经,“我们就是天生一对!所以我们在一起是一定的!”
她可是皇帝的女儿哦,谁敢来和她抢男人?
谁?还有谁!
这个答案,显然取悦了苏君煜,他点点沈娇娇的鼻子,心情很好。
沈娇娇抱着他,心里又开始痒痒,她贴着苏君煜慢慢往下。
声音低沉而暗哑,“苏君煜,我们要不在书房里试试?”
早就被她大胆的行径惊过,在苏君煜来不及反应过来之前,腰封就被她暴力扯断。
......
吃饱喝足,沈娇娇摊开典当行的账册,一笔一笔核对。
没错。
她合上账册,若有所思,按这一世的沈娇娇对他的了解,苏君煜做什么都是有目标的。
就算是看书,他也有自己的规划,没道理突然心血来潮跑来看账册。
而且,身为蓝星人的直觉,她能清楚感知到,苏君煜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这其中,他对自己隐藏了什么。
她想了想,沉下心,再次翻开账册。
这次,还真就让她发现一处不对劲的地方。
那是一副秋霜落叶图,价值三百两。
按理说,字画这个价格不算什么,但——
如果她没有记错,这好像不是她第一次看到秋霜落叶图的记录。
上一次看到,还是上一次。
难道,典当人赎当之后,又来典当了?
她起身,从一堆账册之中,找到六个多月前,相同的记录。
秋霜落叶图,三百两。
她有些疑惑,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当铺收的其中一幅,是赝品?
心中存疑,她继续翻看其他账册,发现也就仅只这一处有疑问。
合上账册,她决定喊来李掌柜,问个清楚。
“大小姐,这前后两幅画是不一样的,”李掌柜连忙解释,“秋霜落叶图一共有三幅,拼凑起来,又是另一幅完整的画,叫纵虎归山。”
“哦?有这种事?”沈娇娇倒是很意外。
“是,大小姐,那位客人手头紧,才不得已陆续典当家中珍藏。”
对李掌柜的解释,沈娇娇接受了,她想了想,“我看那位客人,还典当其他东西?”
“对,其他是一些零碎的,不值什么钱。”
沈娇娇点头,“好,我知道了,辛苦李掌柜跑一趟。”
送走李掌柜后,她又翻阅了其他账册,拿不准苏君煜到底是为了什么,还是说真的只是巧合?
***
城外的山洞,云桥气呼呼,咬着馒头不说话。
男人可怜兮兮,给她解释。
“你别生气嘛,我这不是被仇家追杀,才这么小心谨慎。”
云桥转头瞪他,“小心谨慎!小心谨慎你就能......就能......”
后面的话太羞人,她都说不出口。
男人无赖一笑,“我就是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什么危险物品,可没对你做什么。”
最多,就是多看了几眼,吃了点她的豆腐。
似乎想到美丽的风景,他目光都灼热了几分。
云桥被他看得心弦一动,狼狈扭头。
男人腆着脸,凑过去,“好了,别生气了,我给你赔不是,你要打要骂随你。”
他低声哄着,云桥不想搭理他,一把推开。
“那你放我走。”
就算不探亲,她也该回沈府。
男人顺势倒下,抱着受伤的胳膊哎呦哎呦不停。
云桥这才想起,他手臂上还有伤。
“你......你没事吧?”
男人冷汗直冒,看着不像是假的,“替我包扎伤口。”
“哦哦,好好。”云桥不及多想,赶紧拿过角落的伤药,认真为他重新包扎。
全赖她在沈家伺候沈娇娇的手艺,连包扎伤口她也是信手拈来。
“好了!”
云桥满足抬头,眼前一黑,男人的脸庞在面前放大。
她呆愣愣,等她明白过来,手脚并用要推开。
男人只是单手,就轻松随意钳制住她,肆意品尝她的美好。
狂风暴雨,吞没她的所有言语,让她渐渐迷失......
***
沈娇娇乔装改扮成男人,来到月记典当行。
没人知道,这家典当行,她是幕后的老板。
就连当铺的月掌柜,也只认得易容换装后的她。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她当然不止沈记一家当铺。
沈娇娇这一世是一个聪明的商人。
来到柜台,月掌柜正好谈成一单买卖,她站在一边等待。
“秋霜落叶图?好画。”月掌柜的赞叹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秋霜落叶图?可巧了不是!
她扫了一眼典当的年轻男人,就是他典当了三幅秋霜落叶图?
看着,确实像是家中落魄,拿着祖产典当的人。
交易很快完成,年轻男人拿了银票匆匆离开,她才上前。
月掌柜认出她,招呼伙计看着柜台,毕恭毕敬将她请入后堂。
“鱼少爷。”
沈娇娇化名“鱼少爷”,她沙哑着嗓音,“刚才那幅画,拿来我看看。”
月掌柜有些意外,将画和当铺条子送到她面前。
“好画!”
沈娇娇作为现代人,对丹青虽然不谙熟,但此画作却颇有灵气,确实是佳作。
她随意扫了一眼条子,发现不对劲。
“月掌柜,那人,叫张明?”
“是,少爷,这有什么问题吗?”月掌柜疑惑。
沈娇娇摇头,想了想,“此人从前可典当过其他东西?”
“有的,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典当了。”
“很好,你把他典当的东西,包括账册,条子,都拿来给我。”
月掌柜纵然满腹疑惑,还是照办。
最后,沈娇娇不但带走画,还将条子账册,包括张明从前典当的物品。
回到府里,她又调来沈记典当行的留存,两下字迹一对比,典当秋霜落叶图的,就是同一个人。
但怪就怪在,沈记典当行留下的不是张明。
而是另一个名字,并且他在字迹上也故意做了手脚。
这就不是单纯的,只是因为羞耻变卖家当,反而像是另有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