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七嘴八舌的挤兑起来。
这些人环绕着叶子琪形成一个新的小圈子,自然而然开始内部竞争,都想在叶子琪或者说是严昊宇的心中留下更重要的位置,挤兑起同伴来自然是毫不留情。
王东鹏被说的面红耳赤,分辨道:“不是,我意思是说,王泽辉一来就奔着陈欣桐去了,眼下和那个丁小义对上了!”
“真的?”叶子琪顿时眼睛一亮,立刻提着裙子站了起来:“真的和他对上了?”
丁小义那脾气叶子琪这段时间算是清楚,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而且软硬不吃。
而且最讨厌的就是在女人方面不清不楚的之前一直劝他远离陈欣桐,他偏偏不听,这下和王泽辉对上,说不得就要被整的死去活来。
这倒是个好事,等他被王泽辉踩死在地上后,自己再托严昊宇出面调解一下,丁小义这小子恐怕就不会再敢纠缠自己母亲了。
一想到这,叶子琪跟着王东鹏就走,身后那群少年们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跟上,林嘉琪在原地踌躇了片刻,终究也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默默的也跟了过去。
就在众人幸灾乐祸之时,已经成为焦点的三人却是浑然不觉。
尤其是王泽辉和丁小义,两人向斗鸡一般互相对着眼,分毫不让。
丁小义倒是一脸平静,而王泽辉脸上却是没了平时伪装出来的温文尔雅,他的手腕被丁小义捏出一道红色的青紫。
“小子,你就是丁小义吧。”王泽辉隔着衣服揉着手腕,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你死定了,不仅是你,你身边的所有人,都要为你今天的不识抬举而付出代价!”
“跪下来,现在跪下来给我磕头求饶,否则你将见识到我真正的怒火!”
王泽辉压低声音威胁着,丁小义却是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连反驳的话都懒得说。
这群二代一个两个的,一点新意都没有。
就在王泽辉得不到丝毫回应,几乎下不来台时,一个有些威严的声音响起。
“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看上去六十出头,头发灰白的男子走了过来,穿着得体的西装,脸色威严看上去就十分的有气势。
“那是许管家吧?”
不远处看热闹的少女中有一人迟疑着开口:“听说这次酒会是由我们黄桃酒店业大亨许家主持的,这许管家是许家对外的总负责人,我见过他几次。”
“不是紫金轩酒店主办的酒会吗?”王东鹏有些疑惑的问道。
“紫金轩的背后是紫金集团,是省城的紫家的产业,他们每到一地投资都会和当地的家族合作。”
叶子琪若有所思的点头:“我听昊宇说过,许家和紫金轩是有合作的,这次酒会应该是两家一起举办的,让许家的人来前面主持也是应该。”
“哈哈,这下有好戏看了,这小子接二连三的惹到我们黄桃的大人物,看他怎么死!”王东鹏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这位是王公子吧?”
那个脸色威严的许管家先是笑容可掬的跟王泽辉打了个招呼,然后问道:“王公子,这边发生什么事了?”
“许管家,好久不见。”
王泽辉对许管家点了点头。
虽说黄桃四少齐名,实际上王泽辉在权贵圈子里比严昊宇要有头有脸的多,毕竟他可是王家的独子,利辉集团的继承人,和黄桃的这些生意家族多多少少都有打过交道,自然也认识许管家。
毕竟能在黄桃做生意的,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
“许管家,这个人在骚扰我的女伴,我想请你把他赶出去。”
王泽辉淡淡瞥了丁小义一眼,说道。
许管家先是一愣,随即目光飞快的在丁小义和陈欣桐脸上扫过。
身为许家对外负责人,许管家自然是对黄桃街面上的大小事情非常清楚,一下就认出陈欣桐这个近段时间闹的沸沸扬扬的女孩。
情知这是王泽辉再搞争风吃醋的把戏。
而丁小义就面生了。许管家压根不认识这个人。
不过这就简单,认不出来就不会是重要人物。
许管家的心中瞬间有了决断,客客气气的对丁小义微微鞠躬,然而嘴里的话却是丝毫没有一丁点的客气:“这位先生,请你离开我们酒会。”
“凭什么?”
丁小义眉头一挑,看着边上冷笑的王泽辉:“就他一句话就要轰我走?”
“是的,就凭王公子一句话,你就得离开。”许管家站直了身体,双眼锐利的盯着丁小义:“因为他是王公子。”
许管家这话说的无比嚣张跋扈,周围靠得近的人们都是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叹,却是没有人出声反驳,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在黄桃市,利辉集团的王泽辉,就是这么的有面儿!
“误会,都是误会,他没有骚扰我,他是我的朋友。”边上的陈欣桐连忙解释,想要打圆场。
王泽辉原本昂首挺胸的样子微微垮了下来,看了陈欣桐一眼,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他追求陈欣桐一开始是出于好玩,不过随着陈欣桐的不断拒绝,王泽辉倒是真的起了兴致,因为他发现陈欣桐不是像一些女人那样玩欲擒故纵,而是真的看不上他王大公子。
这就真的有意思了。
王泽辉长这么大还没碰见过这种女人,更是激起了他心中的征服欲和占有欲,所以才会在陈欣桐身上花这么多时间和心思。
只是,这陈欣桐未免实在有点太不识抬举了。
自己都已经拉下来来当众为她争风吃醋,她还站在这个乡下小子这边?
开始有点不好玩了。
王泽辉阴着脸没有说话。
许管家一看王泽辉没有表态,就知道这位大少爷不打算给人台阶下,于是脸上带着抱歉深色对着陈欣桐摇头:“陈秘书长家的千金吧?这事您说了不算,请不要掺和。”
“你说了就算?”丁小义轻轻嗤笑一声:“我是被邀请来的,这次拍卖会的老大都没出声,你一个管家在这里跳什么脚。”
“霍!”
“这家伙谁啊?敢这么跟许管家说话?”
“什么叫一个管家?许管家在许家地位可是很高的,家主的孩子都得管他叫叔伯呢……”
“我知道这家伙,就黄桃乡下的一个穷小子。”
“不是吧?这种人怎么混进酒会的?他说是被邀请的,不是骗人的吧。”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哈哈哈哈,许家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还得罪了王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