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然!”眼见林龙要打乔雨然,乔汉生夫妻发出一声悲鸣就要扑过来,却是被几个壮汉抓住不能动弹。
就在乔雨然紧闭双眼咬牙不退的时候,一只手横空出世,抓住了林龙的手腕。
“我说你们这些流氓真的是讨人厌,有手有脚的,还能不能做点人事了?”丁小义抓住林龙的手,冷冷的盯着对方,眼中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寒光。
这种流氓是最讨人厌的,只会欺负老实巴交的老百姓,全部都是为了一点利益丝毫不顾别人死活的畜生!
“你特么是谁?敢管我们黑龙帮的事情?给我松手!”感受到手上的疼痛,林龙脸色剧变喊了起来:“你再不松手我……”
“啪!”
话音未落,丁小义已经反手一记重重的巴掌抽在了林龙的脸上。
林龙精壮的身子整个腾起飞在空中,然后重重的撞在柜台上,带到了一大堆的瓶瓶罐罐。
“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林龙晕乎乎的一摸脸,鲜血横流,几颗牙齿松松垮垮的掉了下来,顿时惊声尖叫起来:“兄弟们,给我上,弄死这个小子!”
一群壮汉立刻扑了过来。
“哼!”
丁小义轻哼一声,反手将乔雨然护在了身后,然后整个人如同穿花蝴蝶一般不退反进杀进人群,只是轻松写意的轻轻挥手,一个个大汉就有如玩具一般被一个个抛飞出去。
修行玉面神功之后,丁小义的五感早就远超常人,这群流氓壮汉气势汹汹的动作在他眼里就像慢动作一般,而他获得了龙骨音体质后,举手投足之间的威力更是巨大无比,手上每一个关节对普通人来说都算得上是致命的武器。
丁小义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只是尽量朝着这些人的穴道攻击,每一个被他击中的大汉全部被封闭了体内的气血经脉,带着飞出店铺摔到外边的水泥地上,没有破坏店铺里的任何东西。
只是短短的几个呼吸间,一群气势汹汹的彪形大汉已经在外边的大马路上全部躺倒,滚地葫芦一般惨叫着打滚,他们体内穴道都是受到无形重创,更有些人被伤到神经,虽然看不出外伤,但是没个一年半载是恢复不过来的。
“你竟然有功夫,好厉害!”乔雨然瞪圆了眼睛,看着有如天神下凡的丁小义,心中小鹿乱撞。
只有这种人才能算得上是真男人!自己想要的就是这种顶天立地能够保护自己的真正男子汉!
丁小义回头冲她微微一笑,然后拽起瘫倒在地的林龙,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冷声说道:“服了吗?”
林龙的嘴角泛着血沫,眼珠子乱转不敢和丁小义对视,甚至想闭上眼睛装晕。
丁小义却是不放过他,抬手又是一个巴掌把林龙抽的唉哟乱叫,然后继续说道:“认识陈四海吗?下次你要是再敢来这里找麻烦,我就让他去找你,到时候可不会像今天这么客气了,给我滚!”
说完丁小义将林龙丢出门外。
林龙哎哟叫唤着,却是不敢再放狠话,互相搀扶着灰溜溜离开。毕竟陈四海可是西阳镇的派出所所长,执掌暴力机关的老大是他们这些混混的天然克星。
丁小义搬出这尊大佛出来足以将林龙他们震的服服帖帖,在没有搞清楚状况之前是不敢再来这里找麻烦了。
搞定这批人后,林龙回头看着已经呆若木鸡的乔汉生夫妻,笑着说道:“放心吧叔叔阿姨,他们以后不敢再来找麻烦的,咱们现在谈谈药材的事情。”
乔汉生夫妻呆呆点头,边上的乔雨然却是露出满脸崇拜的笑容,拿着单子说道:“小义,这上面大部分中药我们可以帮忙收购,但是其中有几味药我们这里产量很少,你要持续收购的话,最好到市里的药铺碰碰运气,他们那里货源比较多。”
“行,那些我想办法,剩下的回头雨然你跟李乾坤交接就行,保证给你们好价。”丁小义笑着点头。
谈妥之后,乔雨然将丁小义送出药铺,眼见四下没人,乔雨然突然踮起脚,在丁小义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
“谢谢你,小义。”乔雨然看着丁小义,眼里隐约有泪花闪动。
她知道,丁小义来自己店里采购药材是在帮自己,这份情谊无比难得,只是她已经没什么可以报答对方的了。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看着乔雨然那张熟悉的脸,丁小义微微一笑,抓起她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一握:“照顾好叔叔阿姨,日子会一天天好起来的。”
“嗯。”乔雨然低头,泪水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上。
……
黄桃市,御景天下住宅区工地。
丁小义开着一辆蔬果种植园的二手皮卡,满载着各种土特产,黑烟滚滚的将车停在了工地宿舍边。
此刻正是休息时间,宿舍周围的建筑工人们都忍不住掩起了鼻子,这皮卡也太破太冒烟了,比工地上造得还狠。
丁小义灰头土脸的跳下了车,心中也是有些无奈。
他原本是打算开摩托车来市里的,无奈知道他要来黄桃市后,母亲准备了一大堆的东西让他带给父亲和妹妹,叶芝香也托他带东西给女儿叶子琪,再加上给其他人带的特产之类的东西,只能用皮卡装了。
等回头真的进军黄桃市场后,种植园得重新采购一批车了,这批二手皮卡虽然省钱,但是在乡下开开可以,在城里也实在太影响环境了。
丁小义拎着一大袋的衣服和日用品进了宿舍,找到自己父亲丁铁柱的宿舍。
“爸!我来看你了!”丁小义推门走了进去。
父亲丁铁柱正赤着上身坐在铁床边上吃泡面,一看到丁小义进来,立刻欣喜的站了起来:“小义!”
“爸!”看着精瘦的父亲身上那风吹日晒的痕迹,丁小义热泪盈眶,用力的和他抱在一起。
“好啊,病好了就好啊,我苦命的孩子。”丁铁柱也是用力抱着丁小义。
父子俩紧紧相拥,倾诉着这段难言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