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嫂子?她怎么也跑来后山了?
丁小义顿时被吓了一跳,拎着铲子就朝着张若兰呼救声传来的方向冲了过去。
林间的一处小空地上,张若兰正躺在地上,双手撑地不断往后爬,她的面前是一只直立起来的眼镜王蛇。
“好大的蛇!”
丁小义顿时心中大惊。
这么大的眼镜王蛇估计是从深山中刚爬出来不久,不然肯定早就被村民们抓走吃掉了,这可是好东西啊!
只是张若兰这个时候看起来狼狈不堪,看着不断吐着芯子的眼镜蛇王,她花容失色尖叫连连。
“嫂子别怕,我来救你了!”
丁小义大喝一声,挥舞着铲子重重的朝着眼镜蛇王插了下去,足有小孩手臂粗细的大蛇瞬间断成两截,没了气息。
“嫂子你没事吧?”丁小义扭头看着张若兰。
“我、我被咬了……”张若兰脸色有些发青,嘴唇也是煞白一片,声音带着哭腔。
丁小义大急:“被咬哪了?得赶紧把毒吸出来。”
“大腿……”张若兰惨白的脸硬是憋出一道羞红:“我、我刚才只是想小便一下……”
“这……”丁小义也是无语,被咬到那么尴尬的地方,难怪这样支支吾吾。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眼下还是救人要紧。
丁小义上前蹲了下来,双手在张若兰身上飞快点了几处穴道,封住了毒液在血管里的通行。
但是将毒液逼回伤口还不够,必须将它全部逼出体外,如果有针的话就简单了,可这荒郊野岭的,丁小义上哪儿弄针去?此刻只能用嘴将毒给吸出来。
看来以后得随身备几根针了,不然太尴尬了。
丁小义心中暗想,嘴里说道:“嫂子你不好意思就闭上眼睛,我要帮你把毒吸出来。”
张若兰全身颤抖,紧紧拉着裤子的双手已经无力的垂到了边上,丁小义点的那几下早就让她全身酥软难以自已,之前好不容易按捺下的酥麻回忆再次成倍的涌回脑海,让她几乎无法自已,闻言只能无声点头,脸上带着羞涩无比的表情。
丁小义轻轻扒下张若兰的裤子,雪白丰腴的嫩肉跳跃而出,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趴下去将蛇毒吸了出来。
“呜呜呜……”
张若兰双腿颤抖,舒服的喊了出来。
“嫂子你……”丁小义擦掉嘴边的蛇毒站了起来,有些啼笑皆非的看着在地上轻轻颤抖,脸上表情仿佛登上云端的张若兰。
张若兰这种毫不掩饰的表现,让丁小义坚定了决心,无论如何先弄套银针来,不能再等了!
丁小义正想着,张若兰已经是缓过神来,提着裤子站起来,她有些惊喜:“小凡你好厉害,我头不晕了,腿上的伤口也不疼了。”
“那是,不然我怎么敢说以后给村里当医生。”丁小义笑着点头,吩咐道:“不过嫂子,你以后别一个人到林子里了,太危险了。”
“嗯,我以后会小心的。”张若兰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物,看着丁小义的眼神很是意味深长:“不过小义,为什么你治病,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张若兰特意在感觉两个字上拉长了声调,再加上脸上那似笑似嗔的表情,让丁小义顿时有些尴尬。
张若兰刚入门就守了寡,一个人在闲言碎语中生活,还撑起一个小果园的生意,性子本就爽朗泼辣,看向丁小义的眼神也是有些炽热的样子。
丁小义毕竟是个大小伙子,哪禁得住这种眼神?看着张若兰那丰腴饱满的身子,还有那张充满成熟韵味的脸,心里就是一股燥热涌起。
“嫂子你赶紧下山吧。”费了好大劲,丁小义才让自己镇定下来,别过头不敢看张若兰的脸。
张若兰这一年多来,在自己犯病痴傻的日子里没少照顾自己,丁小义也是把她当做最值得尊敬的嫂子看待,产生这种想法让他自己的心里都有些羞愧。
“呵呵,嫂子大腿被你亲了都没害羞,你害羞个什么劲,你这样以后还怎么给人治病。”张若兰笑盈盈的捏了一把丁小义的脸,然后点头:“那嫂子就先走了,回头到我那里拿点水果回去,要记得。”
对啊,张若兰的果园和菜园不是也出产水果蔬菜嘛,和叶芝香那边刚好互补,怎么不见她们俩合作?
丁小义眼前一亮,心中有了个想法,对张若兰说道:“嫂子,晚上我去你那吃饭吧,有事跟你商量。”
“今晚?我今晚有客人……”张若兰犹豫了一下,随即笑着点头:“行吧,刚好我招待客人煮了好吃的,你也一块吧。”
说完张若兰扭着浑圆的臀部走了,丁小义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要命了,我怎么能对嫂子起这种想法,罪过罪过。”丁小义狠狠甩了甩脑袋,朝着眼镜王蛇的尸体跑了过去,用篓子把它装了起来。
这蛇肉可是好东西,蛇胆更是不得了,是颇为珍贵的药材。
将今天的收获全部装好,丁小义又在山上找了些药材后,才背着竹篓下了山。
天色渐晚,他直接推门进了张若兰的院子。
“嫂子,你刚才走的太急,咱们晚上可以加个菜的!”丁小义一进门就高兴的喊,手中挑着眼镜王蛇的尸体。
“霍!我都忘了,这蛇肉可是好东西,我得好好整一整。”张若兰绑着围裙迎了出来,眼睛顿时一亮:“你先去里屋坐着,客人也到了,马上就上菜了。”
“好。”
丁小义应了一声,拐到了里屋。
屋子里的小圆桌边上,已经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女的丁小义认识,是村子有名的陈阿婆,是个很会来事的中年妇女,喜欢给人做媒。
男的没有见过,看上去快要四十岁的样子,头发梳的油光发亮,脸上同样满是油腻,大腹便便穿着西装坐在板凳上,一脸的倨傲。
“陈阿婆。”丁小义打了招呼,目光却是在那个男的身上扫了几眼。
“小义啊,你怎么也来吃饭。”周六姑看见丁小义明显有些意外,脸上堆起虚假的笑:“你嫂子请客,你来干啥?”
“我干嘛不能来?嫂子叫我的。”丁小义微微皱眉坐在桌子边上,他想起陈阿婆的身份,心里顿时一沉。
媒婆?陌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