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雪激动不语,她有太多话了,可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从何说起。
她又忐忑自己现在这副样子,会不会让姚天仇看了失望。
她局促不安的摸了摸头发,刚才盘点药物的时候,头发被货架给刮到了,有点凌乱,忙了一天,她脸色也憔悴。
姚天仇就这样看了白若雪几秒,开口:“还在忙呢。”
“啊,嗯,是啊,忙呢,”白若雪脑子里有点乱:“坐、坐吧,我给你倒水。”
白若雪勉强镇定下来,给姚天仇倒水:“刚才在盘点药物。”
姚天仇坐下来,说:“今天泡泡和厉辰南大婚,我刚从宴席上回来,路过你这里,过来看看。”
从路线上来说,是顺路。
白若雪尴尬笑笑:“大婚很多人吧,泡泡有福气,孟宁她们今天肯定很高兴。”
“挺热闹的。”姚天仇说:“来了上千人。”
“一恺那孩子没来?”白若雪问:“他交女朋友了没有,青春期的孩子了,要注意这点,你是一恺的父亲,得有这份责任。”
“我看他和清清走得挺近的,不过这事情也说不准。”姚天仇说:“她们一起长大,一个学校的,认识这么多年了。”
“她们要能成,倒也是好事一桩,也了了你的心愿。”白若雪的言下之意,是弥补姚天仇的遗憾。
姚天仇和孟宁没有可能,小一辈的完成了这份遗憾,也挺好的。
姚天仇自然听明白了,问:“你呢?还打算一个人就这样?”
“一个人也没有什么不好的。”白若雪笑笑:“你不也一样。”
姚天仇哑口无言。
白若雪怅然一笑:“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愿意见我了。”
许是喝了酒,姚天仇也能无所顾忌的说点实话:“不是不愿意,是不敢。”
他哪里有什么资格见白若雪啊,见了又伤人,就不敢了。
白若雪的感情太强烈,真挚,坚持,让他不敢。
白若雪笑了笑:“你这么一说,我还能吃人?都过去了,这样挺好的,姚天仇,以后不会再躲着我了吧?”
“不敢不敢。”姚天仇也笑了,摆了摆手。
与此同时。
傅云溪和厉辰南已经回到婚房了,为了清静,厉辰南让保姆放假了。
以前都是叫钟点工,现在傅云溪怀孕,就得需要人照顾了,厉辰南就物色了一个责任心强,做菜好吃的保姆。
傅云溪卸妆,厉辰南说:“媳妇,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好。”傅云溪坐在梳妆台前,先把妆容卸了,脱下礼服。
厉辰南把水放好,调试好温度,又在水里放了花瓣。
趁傅云溪洗澡的时候,厉辰南又去热牛奶。
他不让自己闲着,处处为傅云溪考虑周到。
牛奶热好了,厉辰南没事做了,就拿出收礼单盘点今天收了多少礼金和礼物。
这些要记好,以后是要还的。
没一会儿,傅云溪穿着桃色睡衣出来,那一亮相,把厉辰南的“欲望”一下子勾起来了。
厉辰南仰天长啸:“媳妇,别勾我啊,对男人来说最大的折磨就是新婚夜当和尚啊。”
傅云溪笑了,在床沿坐下来:“那怪我了?”
“怪我怪我。”厉辰南立马狗腿的凑过去搂住傅云溪的腰,不能吃也要抱抱:“怪我种子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