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在电话里听到了孟宁的声音,也就不打扰两人了,说:“没事了,那你跟孟宁玩吧,我先回局里。”
说着,陆天就把电话挂了。
一起又一起的命案,陆天压力很大,他得赶紧把凶手抓到,否则都对不起身上这套警服。
秦欢看到挂断的电话,也没有生气。
孟宁见状,笑着调侃:“这不像你啊,以前谁要是这么挂你电话,那肯定得被你吐槽,打入黑名单。”
“陆帅哥最近烦心,那个变态杀人狂,又杀人了。”秦欢说:“我能理解他,这是人命,不早点抓到凶手,说不准下一个遇害的又是谁。”
“就是那个河边杀人案?”孟宁捧着一杯水,整个人蜷在沙发里,说:“我也看了新闻,网上对这起案子热议很大,人心惶惶的。”
“是啊,早上又发现了遇害者。”秦欢义愤填膺:“这种拿女人下手的人,都是没出息的,骨子里懦弱,心里阴暗。”
孟宁也赞同这一点:“女性,总体来说,还是不能与男人们平起平坐,没有绝对的公平,在大部分男人的骨子里,他们就歧视女性,而且在体力上,能超过男人的,很少,总体还是弱势一方。”
男女差距,有时候不得不承认,是存在的。
“不说这些了。”秦欢笑着挪到孟宁身边,小声问:“你跟傅廷修怎么样了?”
“很好啊。”孟宁脸上浮现笑意:“虽然他并没有完全想起过去,但是现在也很好啊,他昨天提议,泡泡八岁生日时举办生日派对,宣布泡泡的身份。”
“那挺好的,泡泡这丫头,受了不少委屈,想当初,你那个婆婆挤兑得,不让泡泡碰弟弟妹妹,我看着都觉得难受。”秦欢问:“泡泡生日,你婆婆没点表示?之前委屈了泡泡,就这么算了?”
孟宁一笑,说:“她怎么补偿泡泡,那是她的心意,我自然不能去要求,我女儿的生日,我上心就行了。”
“你婆婆之前不是闹着跟你公公离婚吗?不离了?”秦欢撇嘴:“嘴上说说而已?”
孟宁哭笑不得:“怎么的,你还不嫌事大,想看着他们离婚呢?”
秦欢笑道:“我就是八卦,随便一说,之前看你婆婆那么硬气,还以为真要离呢,她要真离了,我才佩服呢。”
“你小声点,隔墙有耳。”孟宁弯了弯嘴唇:“你跟我说说就行了。”
“那我不说了,那说说陆珊,你老公怎么处理的?”
孟宁笑问:“怎么着,你今天是来普查信息的?这么八卦。”
“我这不是见不得你吃亏吗。”秦欢说:“你老公被陆珊用了几个月,怎么着也得要有个交代,付出点代价。”
“注意你的用词啊。”孟宁失笑:“什么叫用了几个月,两人清清白白,傅廷修跟我保证了的。”
“我倒不是担心你家傅廷修吃亏,左右他是吃不了亏的,我是气不过你吃亏,陆珊那个白莲花,之前装得温温柔柔的,竟然干出私藏别人老公的事,如此龌龊,你这个正牌老婆,不出面教训教训?”
秦欢说得那叫一个激动,袖子都撸起来了:“要换做是我,我得把她脸给抓烂了,让她知道抢别人男人的下场,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
“是是是,你可是秦女侠啊。”孟宁笑说:“之前你可把王瑶怼得不行,谁能让你吃得了亏啊。”
秦欢笑了,勾着孟宁的肩膀,两人勾肩搭背的:“宁宝,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孟宁笑着接下她后面的话:“乱世杀叛徒,盛世诛圣母。”
“就是这个道理。”秦欢一身正气地说:“下次我见着陆珊,本小姐怼死她。”
两人正聊着,保姆急色匆匆的跑过来:“少夫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