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萝拉也是同样的想法,于是场面就这么安静下来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不明所以,秦淮茹担忧的看着贾东兴。
这时候的敌特罪名可是不小,万一有点什么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贾张氏则是趁机大口吃肉,刚才被外国婆娘吃了那么多肉,心疼的她不顾圆滚滚的肚子,说什么都要再多吃点。
最终还是萝拉先败下阵来。
“贾先生,请问您是如何得知鹰国的事情的,还是如此的详细?”
贾东兴抿了抿果酒,叼一根香烟,用兜伪装,从空间拿出Zippo点燃。
“我精通多国语言,而且我之前是军人,从敌方指挥部和敌军身上得到过很多材料,比如报纸杂志书信,又比如这个打火机,所以我能分析出很多问题。”
萝拉点点头没有怀疑,北棒战争让多个堂口都明白华夏的战无不胜。
贾东兴看着萝拉沉默下来后,忍不住开口。
“我们做个交易吧,你稳赚不赔,我需要空调或者是大型农耕机的技术,我可以告诉你未来鹰国最挣钱的几个行业。”
萝拉听到贾东兴的话镇定下来,拢了拢额前的头发妩媚一笑,从贾东兴的嘴里拿过刚抽完一半的烟,红唇咬住,轻吸一口。
“说说看,要是我觉得正确,那就把空调的技术分享给你,但只能给三相电源式的。”
贾东兴点点头,给落后的技术是在正常不过了,要是给了最先进的,贾东兴反而不相信。
“现在你们国家最挣钱的应该是IBM公司,未来二十年汽车、石油以及其他工业企业都比较不错。”
萝拉不动声色的点点头,但是贝齿已经把烟蒂咬了深深地痕迹。
贾东兴的结论和家族分析的丝毫不差,但说的更笃定,仿佛见证过一般。
无论是巧合还是真有本事,贾东兴都让萝拉另眼相看。
无非就是一个三相电源式这种落后的空调技术,就算没有自己给,那华夏要成功也就两三年的事情。
想到这里,萝拉又把沾上红色唇膏的烟递到贾东兴嘴边,贾东兴瞥了眼烟蒂上的唇膏和牙印。
无所谓的咬住,轻吸一口,玫瑰香。
萝拉看着贾东兴重新抽起来才笑着开口。
“后天10点,我把材料带去你们公司,并且向你所在的厂里大力赞扬你的智慧,相信你很快就会得到重用。”
贾东兴摇摇头。
“直接给我,其他不用操心,你就说想让我带去逛逛京城就好。”
萝拉点点头,没有深究具体原因。
毕竟谁还没有自己的谋划和秘密呢。
看到肉已经被一个肥胖的老太太挑挑拣拣的吃得差不多了,拿起剩下的可乐朝着贾东兴挥挥手就上车离开。
贾东兴挥手告别。
转过头就看到一脸气鼓鼓的秦淮茹,贾东兴也不解释。
得治治秦淮茹的性子了,爱吃醋的外室要不得,特别是不分场合的吃醋。
会导致家宅不宁,家和才能万事兴。
现在就这么喜欢吃醋,要是秦京茹看出点什么,那么自己维持的光辉人设可怎么办?
只有秦京茹拉秦淮茹当外援才符合自己预期,自己到时候被秦京茹强迫的情况下就半推半就收了秦淮茹。
最好是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秦京茹把事情办妥。
秦淮茹看到贾东兴不理会自己,先是转过头生闷气,一直没等到贾东兴过来哄自己,才惊觉自己的失态。
秦淮茹很聪明,所以选择了对她最有利的外室身份。
如今贾东兴的态度就是明确告诉她,她要的太多了,或者说定位不明确了。
等到炭火熄灭,几人把剩下的肉分分就到了和板板车约定的时间,板车也按时来接贾家人。
到了贾家,天已经快黑了。
主要是小孩子不能走夜路,不然也不会这么早回来。
贾东兴洗漱完毕后,大院众人也都回来了,金秋十月,外面可比屋里凉快多了。
各家各户晚上也都搬到外面吃。
贾东兴用搪瓷缸泡了杯茶施施然躺在被棒梗搬到中院的躺椅上,听着老少爷们侃大山。
秦淮茹拿着筷子,从贾家端出一大盘西瓜,上面还撒着白糖。
贾东兴接过筷子,慢条斯理的尝着西瓜,看到大院里的小孩子们跑过来就递过去一瓣。
反正这时候西瓜也不怎么值钱,还不如与邻为善混个好名声。
棒梗则趴在庭院桌子上写作业,挠头抓耳看的贾东兴恨不得给一脚。
想着是该让他学一门手艺了,最起码饿不死手艺人。
过几年学校也去不了,这两天谋划下给棒梗安排学什么手艺好。
要么学习自行车维修,以后直接弄去自行车厂得了,再大一点就让他学会开汽车,这年代货车司机可了不得。
去哪个厂都有门卫递烟,不用卸车,还有厂里提供的高档伙食。
再大点就学习汽车维修,学会了够他在春风来临时混的风生水起。
月上树梢,贾东兴和大院几人玩着长条牌,筹码很小,输赢有限,就当做打发时间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的新人手壮,有新手大礼包。
贾东兴两小时赢了两块五,看的围观的老少爷们都觊觎贾东兴的位置。
都是围观群众,看的很明白,贾东兴今晚牌真的是好,要是他们估计能赢得很多。
所以等贾东兴憋不住去上厕所时,一直观看的闫解成立马坐了上去,朝着贾东兴拱了拱手,就堂而皇之的不动了。
贾东兴看了眼,也没说什么,反倒是院子里其他人对他的行为颇有微词。
但不是为贾东兴伸张正义,完全是因为好位置被抢了,心生不满而已!
闫埠贵看着闫解成上牌桌,张张嘴想说什么却没开口。
毕竟刚才贾东兴的位置分到的牌确实好哇,一晚上就没逆风过。
反正自家儿子坐过去后,也没乱了发牌的顺序,那么今晚牌势肯定不变,必定能赢钱。
可也不知道是因为牌技差还是因为时运转换,闫解成上桌后一直输。
关键牌品还不好,输了点就骂牌。
看到别人出牌恨不得每张都查看好几遍,好像每个人都是老千,导致众人一点玩牌的兴趣都没有。
贾东兴回来后就在站傻柱后面看着这一切也不说话。
直到闫解成从兜里掏不出钱,找闫埠贵借钱被撅了后,才灰溜溜下桌。
等到下一个人上桌时,贾东兴就回屋打算睡觉。
可此时却响起了敲门声。
贾东兴开门后,就看到眼窝深陷,眼神怀疑,马脸更长了的许大茂。
看到贾东兴开门后,一个闪身就进入贾东兴的屋里。
贾东兴眯着眼。
是许大茂飘了,还是他贾东兴提不动刀了。
刚伸手抓住许大茂的衣领要揍他一顿,就被许大茂的话震惊住了。
“贾东兴,你知道拉帮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