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换好衣服就去往江边,这时候到的时候,陈可达也刚刚下车,问着我说着“怎么了立总,今天什么阵仗。”
我则是一边大步走着一边说着“之前准备好的水泥,今天能用上。”
陈可达很吃惊的跟在我后面小跑着,我走到江边的芦苇丛边上,这时候十几个兄弟已经把地个人用绳子绑起来了,我走过去时候他们四个人还是那种无所谓表情,我叹了一口气,回身给陈可达一个眼神,陈可达则是手指着这四个人大声喊道“你们十几个人吃白饭的啊,就这样让他们好好的在这边坐着?等着我给买早饭来吗?”
十几个小弟听到后就拿起周边的棒球棍和铁棍打砸起来,一瞬间这边芦苇丛很是热闹,我朝着周边看了看芦苇丛很高,大概有三四米高,这个芦苇荡边上的堤坡最高点也看不到这里,我则是转身朝着我车方向折返回去。陈可达看我转身走了,自己解开衬衫的袖口,把袖子往上卷了卷,松了松裤腰带拿起身边的钢管硬生生的砸下去。我走向车的方向,芦苇丛的隔音真的很不错,大概几百米的路程,刚走了十几米就没有了惨叫声。
我在我自己的车里拿出来一副指虎,我并未戴在手上而是放在了口袋里。我又在车子后备箱拿了两瓶伏特加,酒精度数是96度,走向了芦苇丛的深处。
我回来时候他们四个人从最开始的无所谓状态已经是求饶状态了,我手里拿着两瓶伏特加,一瓶放在地下,一瓶打开瓶盖,其中这四个人里面有一个人滚着来到我身边,我眼睁睁看着他头上流出来的雪粘到了我的鞋子上,我很生气的拿着一瓶酒直接倒在了他的头上,那一瞬间他的嗓子喊出来的声音,甚至震碎了我的耳膜,声音很大很大。
这时候那三个人很安静的躺在了芦苇丛上,我起身走向一个人身边,我拿开塞在他嘴里的布条,我声音压得很低问着他说着“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个人浑身颤抖的躺在地上,眼睛打着转很虚弱的回答我“不知道,有人让我们来看住这个小区一个开着白色路虎的女人。”
我闭上眼睛,站起身把酒瓶歪歪的放在他头脑的正上方,我问道“谁让你来的?”
那个人浑身颤抖的小声回答道“不知道。”
我放在他头上的白酒瓶直接倾斜的倒了出来,这时候他也大喊大叫起来。我又看向下一个人对着第三个人说道“给你想的时间,想好了告诉我。”
说完我就来到第四个人面前,我放下白酒瓶,拿起来钢管,放在他的面前地上,我拿出第四个人嘴里塞的布条,我拿出布条时候他的嘴里已经有血流出来,拿出布条就开始咳嗽起来,咳嗽的很厉害,我让他转身咬住钢管,示意着这几个小弟把这三个人带到这个人面前,这三个人浑身颤抖的跪在我面前,我转身问道这三个人“我问你们的想好了告诉我。”
说完抬起左脚用力的踹下第四个人的后脑勺,第四个人还在咬着钢管咳嗽,踹下去那一脚地上掉了五颗牙,第四个人很痛苦的在地上滚起来。
我转身看着这三个人,这三个人已经吓尿了,裤子开始有尿液流下来,我则是蹲下来问道他们三个人“想好了吗,是谁让你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