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一定是你做的!那药物之所以会成瘾,都是因为你吧,是你做了这一切,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彻彻底底的沦为你那药的奴隶,让我永远在你那药里不可超生,然后低声下气的让我成为没有尊严的一条狗!”
铁无花赤红着双目,整个人都疯狂了起来,他嘶吼着,面容因为剧烈地情绪,此刻都神情全都是一派痛苦和扭曲。
“是又怎么样?”许宁居高临下的漠笑,“我所做的这一切之所以会成功,都是因为你太蠢了而已,我只是没想到,你堂堂一个天河星域的天才,居然这般的中看不中用。”
“别说了,别再说了!你为何要这般算计于我?我知道了,是不是因为雾穗!”
铁无花自以为自己找到了答案,“好好好!我便再也不会喜爱她了,只要你肯放过我,我可以发誓自己此生都不再与雾穗相见。”
说到此话,铁无花心中都在不断地滴血,那可是他自始至终见过以后便一直钦慕到现在的雾穗啊!可如今为了活下去,不得不用这样的方式来抱全自己,他放在身下的拳头不由得死死地攥紧,只觉得悲哀至极。
他如何没有察觉到许宁的杀意,这杀意如此的明显,如果在这般的任由下去,许宁一定会杀了他的,他心中不由得漫起一阵恐惧,他知道自己这一遭算是完了,他的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向自己的仇人祈求活下去这种事让他整个人的内心都屈辱至极,可是不这样的做的话,他便根本就活不下来,可这般活下来的方式又让他感到阵阵的悲哀和恶心,但是他根本无从选择,如今之计,也只有这么去做。
铁无花原本想要像平日里一样,用那遥不可及的半步帝境来激励自己,来告诉自己,只要他能活下来,只要他能够遏制住许宁,那他就一定有了复仇的可能,他就一定会杀死许宁,可想起许宁每每对自己的算计,他就知道自己不会是他的对手!
从最开始的混沌深渊到如今的这种种,自己的所有全都被狠狠的算计在内,所有的一切都被许宁看在眼里,如同那戏台上的小丑一般,落得个这般下场。他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在这几局之下,输的溃败、输的彻底!
他的佛心碎了,他的道心也在此刻荡然无存,只有那极端无尽的苦痛一直陪伴着他,这就是他想要得的吗?
他整个人都恍惚了,这样的人生他根本就不需要!他要的是像许宁那样快意恩仇、无人能敌的人生啊!
【气运之子道心崩溃、灵魂内核粉碎,对气运之子造成重大影响,掠夺鸿蒙紫气九十九道,自动转换为19800气运值掠夺,天道之气一道】
听到这道系统的提示音,许宁满意地点头,最后一道天道之气到手了,那他就没必要再继续留着铁无花的性命了。
他开口讽笑道,“你还真是擅长自作多情,我只不过是想要你死而已。”
说罢,许宁抬起手,他的手中萦绕着一道灵气,这灵气之中又燃烧着混沌神魔血脉与生俱来的混沌法则,而后,这一拳被轰了下去。
就在这一拳挥出的那一刻,整个宫殿之中的所有一切都被卷去了起来,铁无花心中顿时大骇,他知道如果自己接不住这一拳,极有可能就在此处陨落了,他不想看到这样的结局。
可是事情的发展,根本就不受他的控制,这一拳直接轰碎了他的皮肉、筋骨与经脉,甚至将他的死海都轰得粉碎!
“啊啊啊!”
铁无花痛苦地惨叫,他瘫软在地上,如同一摊烂泥。他沉重地喘吁着,这一刻的他,心中极其的无望,生命体征之中最后的一缕生命之光也要在此消逝,他的心中不甘至极。
为何自己竟然这般的弱小,他选择的道终究是错了,他就不应该成为这区区的人类,他就应该成为顶级的妖族少主!
如果他还是妖族少主的话,这许宁何其敢与他动手,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想得再多也终究没有了意义,他知道自己的一生终将停止在这里了,他拼尽全力想去呐喊,甚至想要去祈求许宁给自己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可是没有任何用,最终他也只能怀抱着愤怒,不甘不愿的咽下了这最后的一口气。
就在铁无花彻底咽气的这一刻,系统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击杀气运之子铁无花,触发气运值清零掉落规则,结算中……】
【获得铁无花专属天道宝箱,掠夺额外鸿蒙紫气九十九道,自动转化为19800气运值】
“系统,使用气运值清零暴击卡。”
【宿主使用气运值清零暴击卡,获得十倍暴击,当前气运值为198000】
十倍!
许宁的眼睛一亮,今天运气真是太好了,光着十倍的暴击就已经足够抵得上在一些气运之子哪里收割到的气运值了。
他缓和了一下情绪,而后望着铁无花的尸体无声的冷笑,既然现在已经杀了对方,这天河星域便可以离开了。在离开之前,他弹指弹出一缕红色的火花,那火花落在铁无花的身体上,便将他的躯体燃烧得干干净净。
而后,运气提步离开了整个天河星域。他站在云端的最高处,俯瞰着整个中层星域。如今整个中层星域的年轻强者们甚少,皆是为了那天才榜的位置而出门历练,为了种种机缘,可谓是煞费苦心。
不过,天才榜的位置他却不是很感兴趣,倒是可以。去。收割一波气运之子。他在脑海中整理着自己的思绪,却在这时,他的传讯符忽然响了。
他将那枚传讯符拿出来以后,不由得挑眉一笑,盖因这枚传讯符是当日在那神宫分别之后,阮澜玉交给他的。
看来,这阮澜玉是有事相求了。果然,一打开传讯符,阮澜玉魔魅般地声音就出现在了空气中。这张传讯符的确是一个邀请,或者说是一个组队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