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脚刚走,安管家便走了出来,站在周老太太面前。
“老安,马上暗中搜索那边的蛊师,记住,不能惊动任何人。”周老太太十分严肃吩咐。
一旦此消息泄露出去,那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老太太,你放心,我马上去办。”安管家点了点头,退出客厅。
这东西沉寂了十年,居然还能再次出现。
周珩出了门口,安静坐在副驾驶上,脑海仔细回放接触过的人。
当脑海中闪过顾墨那张脸时,他猛地睁开了双眼。
没错,他在医院接触这个人之后,身体才出现不适。
不行,得找机会试试。
他收回思绪,启动轿车,踩着油门,往金都苑方向驶去。
另一边,诡园。
顾墨战战兢兢地来到木屋前,这里的布置还是和昨天一样,没有变化。
他恭恭敬敬地弯下腰“您吩咐的事情,目前已找到目标人物。”
“很好,这是半个月一次的解药,事成之后,你便能重获自由。”只见木屋内的灯瞬灭,四周瞬间变得安安静静。
顾墨伸手接过解药,看都没看,拧开瓶盖,直接扔进嘴里,干咽了下去。
下一秒,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微笑,老不死的,你迟早会死在我手上。
殊不知,这一切,被木屋角落的面具人尽收眼底。
凌晨十二点,金都苑。
桑榆在客厅里坐立不安,眼皮一直在跳,只能站起身来回踱步。
他怎么这么久,还没到。
她猫着身体,看了好几次猫眼,始终不见自家男人的身影。
下一秒,大门被拧开,周珩抬脚走进家里,桑榆循着声音望去,猛地冲进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精壮的腰。
“阿珩,你好慢哦。”桑榆小声嘟囔着。
周珩顺势关上了门,横腰抱起自家媳妇,刮了刮她的鼻子“媳妇,再快,轮胎真的要抡火了。”
回来2个小时的路程,硬生生被他缩成40分钟。
天知道,他开的有多快,就是想早点见到自家媳妇。
两人回到房间,静静躺在床上,再灯光的照射下,映射出一幅唯美的画面。
“奶奶,她没事吧?”桑榆靠在周珩肩膀上,小声询问。
通话时,以她的直觉,或许周老太太说的不是真话。
貌似在隐瞒什么。
周珩直勾勾地看向她,温柔回应“奶奶没事,媳妇,你放宽心。”
“阿珩,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桑榆盯着他的眼睛,来了句。
他一听,直接堵住自家媳妇的嘴,几分钟后,便松开那柔软的唇,继续道“媳妇,没事,骗你我是小狗。”
“那你来两声。”桑榆顺着他的话茬搭腔。
“汪~汪。”
周珩听话照做,刚喊完,便发现不对劲,瞪大眼睛看向桑榆“媳妇,你框我。”
他伸出手,挠了挠她的痒痒,只见自家媳妇脸上十分享受。
没有半点怕痒的感觉。
他迅速转换战地,对着她的耳垂吮吸了起来。
下一秒,房间里便回荡着桑榆求饶,求放过的嗓音。
“媳妇,还敢不敢了?”周珩冷哼了声,反问道。
桑榆整个人缩成一块,一脸讨好地看向周珩,甜甜地喊了声“阿珩,大人有大量,求放过。”
“小样的,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惹我。”周珩拍了拍她的屁~屁,温柔警告。
他慢慢凑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
察觉到火热的目光,她往身后退了退,娇嗔道“阿珩,我好困啊。”
周珩反而没起身,细细盯着自家媳妇脸上的每一处毛孔,突然,他瞳孔一震,视线不曾挪动。
“媳妇,你脸这里怎么有点...”当他想再看清楚时,桑榆迅速起了身。
那里貌似有点起皮,皮肤倒像是贴上去。
她坐直了身体,慢慢靠在床头“阿珩,既然你发现,那我便不瞒着你。”
桑榆伸出纤细的手指,摸向起皮之处,缓缓撕开“这才是我本来的面目。”
“媳妇,这这这。”周珩眼底掠过惊喜之色,激动地捧着自家媳妇的脸。
“媳妇,既然这才是你本来面目,为何要用脸皮掩盖住?”他一脸疑惑发问。
桑榆摇了摇头,望着手里的脸皮“不知道,从我记事起,爹地妈咪便让我带着这张脸皮,说,静等时机。”
她曾经因为脸皮的事,大吵大闹过,可最终还是没得到结果。
记忆中的父母只留下一句话“待时机成熟,一切因果便自然揭开。”
不知为何,自家媳妇的真正面容,他貌似在那里见过。
“媳妇,长久贴着这脸皮,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周珩伸出手,温柔抚摸着她的脸颊。
桑榆摇了摇头“这倒不会,不过,这张脸皮的寿命只有25年左右。”
最近这段时间,她用特殊的药水,反复按压,才使它不起皮。
刚刚两人打闹之间,不小心碰撞了此处。
“那岳父岳母可有交代,之后该怎么办?”周珩虽不了解他们的做法,但依旧相信他们这样做的道理。
“他们应该是来不及交代,便出了车祸。”突然间,汽车爆炸的情形涌入她的脑海中,顿时脑袋像是要裂开一般。
她双手环抱脑袋,时不时敲了敲“好痛。”
周珩见状,快速将她抱在怀里“媳妇,乖,不想那些往事,我在这,别怕。”
舒然家,浴室里。
盛时序正愉快地淋浴,突然,脑中闪过一阵剧烈的疼痛,他慢慢蹲在地上,双手敲着脑袋。
什么情况?
最近脑袋疼痛的频率,怎么越来多。
看来真的要去做个全身检查,怎么身体越来越差,难道真的如周珩所言。
他运动做多了?
肾虚?
半个小时后,桑榆缓过神,靠在周珩的怀中睡去。
周珩将自家媳妇轻轻放在大床中间,打来一盆温水,拧干毛巾,轻轻擦拭。
十分钟后,帮她换了一身干净舒服的衣服。
他端着温水往卫生间走去,再出来时,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腰间缠着一条粉色的浴巾。
一边擦拭头发,一边走向床头。
周珩落坐床头,深情款款地盯着床上的人儿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