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的街上随处可见都是国内没有的机器和商店,兴致来了也逛了几圈没钱付款不要紧我空间里都是金条什么的硬通货,去外国商会换了点钱,去了各种名牌店,香水买,包买,衣服买,首饰买,总之就是买买买。
买了一大通的杂七杂八的东西我回了二爷家,陪着二爷还有丫头听着戏说着闲话,渐渐的太阳落下月亮升起,丫头有些困顿,被下人扶进了房间休息,而我准备告辞的时候二爷叫住了我,他让我坐下看起来有些话想单独告诉我。
“姑奶奶,这么多年了,我没想过会有一天离开我的故土,人都说落叶归根,丫头的身体快要撑不住了,到时候我会和她一起回长沙,我知道佛爷的意思,只是他做的确实太绝了,以后我不会再碰地下的事了。以后红家就交给你了,我没有孩子,也不想让族宗基业败在我手里,你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交给你我很放心。”他说完这些话好像长出一口气,像是放下了什么,如释重负的感觉确实不错。
我答应了下来,毕竟我明白,对于和张启山感情很深的各位九门当家人来说,这次他的行为是狠狠的背叛了他们,但是他们还是被利益驱使选择和张启山合作,只是这次不知道会死多少人了。
在德国见了海外张家的一个分部,以及隐门的负责人,在国外他们还是选择用了隐门这个名字,反正国外也不避讳这些帮派主义,和二爷拜别之后我辗转各个国家在每个分部都呆了几年,直到从国内的一封信几经辗转寄到了在尼泊尔的我手里,打开信之后我只觉得一阵恍惚,有多久了呢,这些事情,好像离我很远又每天都在想。
在国外偶尔也会想到九门的事情,其实我很想救他们,可是救了之后呢,盗笔时期的所有事情都会改变,所以我逃避,我去了国外躲着这些事情,我感到一阵一阵的无力感袭来,其实我可以改可是,改了之后蝴蝶效应会把一切事情都改变,我失了先机,凭借我这为数不多的优势我完全没办法拿汪家怎么样,更何况还有天道和终极在背后虎视眈眈的等着给我下绊子。
信封几经周折已经破旧不堪,打开信是二爷的字迹,信里写着
“展信佳:
自德国一别后丫头在第三个年头去世了,我带着丫头的骨灰和老八一起回了国,人总要落叶归根的,到了长沙时时局已定,九门的各位老人都被派到了一处不知名的地方,意在寻找长生,我和佛爷见了一面,我感觉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之后我不在和他接触,大概过了四五个年头,这些九门的老人鲜少有人活着从那个地方回来,只有各位当家人带着为数不多的伙计回了各自的地方,我曾打听过但是他们口风很紧,谢九也只有前期参与了,后来他发觉佛爷又变便急流勇退了。
之后我在一个侥幸活下来的霍家伙计口中打听到在那处不知名地方挖掘了一年左右就出现一个年轻人他和张启山不知道做了什么交易那时的几个当家人都同意之后才带领他们进一步的挖掘那个地方,一开始还都正常他们得到了不少好东西,可惜在最后那个年轻人失败了,大家都损失惨重,最后他们不得不紧急封锁了那个地方带着剩下的人匆忙逃跑。
希望这些消息对你有用,另,在你刚出国时九门就都有了第二代,谢家生了一个小子,吴家先后有了三个小子,看起来吴家最小的那个不是个省油的,当年九门聚会时你曾开玩笑给吴老狗的孩子取得名字他采纳了,真的叫一穷二白三省,二十年多年过去了,我从知名之年(50岁)到了现在的古稀之年(七十岁)这些孩子们也都成长了,但他们还是走了九门的老路,谢家的小子和吴家的最小的孩子在一次考古行动中失踪了,谢九好不容易有的这个孩子最后还是没能留下,他生了一场病之后从旁系选了一个聪明的孩子当做继承人来培养,谢九内一场病总归是伤了元气,临走前他把孩子托付给我了,这个孩子认我当了师父,还真应了你小时候的话,我收了陈皮之后还会有个关门弟子,这个孩子很聪明,嗓子也不错,我交给他唱戏交给他红家的祖传绝技,现下我也要撑不下去了,我最近总是梦到丫头来找我,她说想我了,姑奶奶,这封信寄到你那里不知道要多长时间,但希望你看到信后能回国帮衬下这个孩子,他很讨喜的,你应该会喜欢他的,我也要撑不下去了,大概也只有几月能活了,不知道能不能撑到你回来,但我会尽量多活几天,张祁琳,虽然你辈分大可我们这些个老家伙都把你当做孩子或者是妹妹看待,我们这些老人也走的差不多了,佛爷也临到大限了,以后九门的下一代就交给你了,红家谢家九门,这些担子很重,但是我们都希望您能接过,等以后这些孩子有能力了,您如果不想要了,在交还回去,话尽于此,或许这是最后一次了,望还能有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