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别二爷夫妻,回了张家,躺在沙发上开始放空自己,张启山本想叫我吃饭,见我在发呆也没喊我,反正我要吃什么厨子马上就能做出来,我在沙发上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我觉得一阵眩晕我落在了地上,睁开眼我看到我在一个黑漆漆的墓室里,为什么是墓室呢,因为我身旁就是棺材,这棺材什么悬空的浮着一颗黑色的石头,只是这材质有些奇怪,“快来,快过来!”一道清透的声音在耳边乍起。
我立马警惕的看着四周“谁,谁在说话,快出来!”
“我等了你好久了,你快来找我啊!”还没等我发现这道声音的主人在哪,我就被晃醒了,“姑奶奶,起来吃饭了。”叫醒我的是位下人,见我躺在沙发上许久怕我有事于是唤醒我。
我恍惚着睁开眼,呼,是梦啊,这梦也太诡异了吧,没理叫醒我的人径直上了楼,第二天早上没管张启山他们喊我,而是在屋里沉思,这几次耳边总是有莫名其妙的声音,但我摸不准是我出现的幻觉还是真的是有什么不知名的存在在注视着我。
越想越觉得害怕,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浑身打了个哆嗦,暂停我的思考,接着下楼去找张启山他们,结果找了一圈没人,我就问下人,管家说今天一大早佛爷副官就骑马去了城外,我靠!我一听才想起来今天一大早副官好像来喊我去矿山来着,我顿时觉得一阵头疼,完了,张启山这次要中招,哎,我也没别的办法了,估摸着时间,这会他们都到了矿山了,算了,我也不去管别的了,反正这次张启山他们能挺过来,该有的磨难还是让他们经历一遍吧,谁让他对我的小瓶子做了不厚道的事,该,让他受点苦!
那边二爷府上,齐铁嘴和张副官把张启山带到二月红家里,二月红使出浑身解数,终于把侵入张启山体内的发丝扯出烧毁。二月红救完张启山后便赶走他们。
二月红想帮助张启山,但又不想出面,于是把祖辈关于那个矿洞的资料写到信里,然后派陈皮暗中把信送到张启山府上,自从丫头病了之后他就一厢情愿的把错都怪在自己身上觉得是自己祖上干的这份家业的缘故导致报应在了丫头身上,所以在不碰下地的事,但二月红本性纯良看不得自己的兄弟受苦,所以还是偷偷出手帮了张启山。
张启山收到陈皮送来的信也知道是二爷的意思,于是让老八乔装一下去打探矿山的具体信息。
老八乔装成算命道士,来到矿山附近的一处镇子上,向当地人探口风。他从村民口中打探到有位疯乞丐行为古怪,觉得这乞丐可能知道些什么,按照村民指引的方向,找到那位疯乞丐。疯乞丐不断拔自己的头发,嘴里还念念有词,说头发要吃他。
这家伙从乞丐口中得知,十个月以前,这乞丐去了后山,然后遇到头发一样的可怕东西,让他非常恐惧,于是帮乞丐剃了头后,并安抚他,接着也从其他村民口中,知道最近村里来了一些日本人,鬼鬼祟祟地在矿山周边转悠,这下他对矿山里的东西也有了大概的眉目,当然了,这些都是我在他向张启山汇报的时候听他讲的,一通长篇大论下来光形容自己不容易和聪明的词就一箩筐,不过排除他自夸的形容词外,这次打探的消息还是很有用的。
我坐在红木椅上听着张启山和老八说着最近长沙的大事,先是陆建勋来到长沙,但是长沙九门在城中势力很大,而张启山则为九门之首,野心勃勃的陆建勋谋划着要取缔张启山在长沙中的地位。
而要让九门瓦解,就要从内部击破,陆建勋先是拜访了解九爷,却遭到九爷的委婉逐客,随后命人依次拜访了其他几门的人,均吃了闭门羹,说道这点的时候老八高兴的手舞足蹈,直骂陆建勋是狼子野心,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没想到这家伙平常文绉绉的,骂起人来这么带劲,看来我到小瞧了他。
说了半天话题又拐到了这次的矿山之行,为了保险起见,张启山觉得还是得劝二月红出山帮忙,但是我们都深知二月红并非不肯出手,只是为了照顾丫头,怕自己出了意外留下丫头一人,或者丫头先自己一步而去,因此不得不袖手旁观,老八觉得这是个死局,一时之间想不到办法,于是提出找谢九帮忙。
说曹操曹操到,九爷这时登门拜访张启山,三人说起这些事后,想法也不谋而合。九爷认为,解铃还需系铃人,要二月红出山,得让丫头出面劝说才行,说完之后张启山就想去红府,但是九爷连忙拉着他们,九爷提到了这次陆建勋来拉拢人心的事,是有人在背后指示,这个人应该就是红日商会的中田良子,而且这其中还有鸟国的裘德考参与,九爷打听到这两个人私底下与陈皮都有过接触,怀疑陈皮会被策反,所以要想个对策。
我打断他们,“没事,陈皮那边我来搞定,现在我们先去找丫头。”
打听到这会儿,二月红正在梨园登台,张启山和谢九便来到红府,劝丫头开口让二月红出山,丫头左顾而言他就是不正面回答,我便拉着丫头去了厢房说些私下话,丫头说“我知道,二爷此举可以帮助长沙,阻挡日本人的阴谋,但是我担心二爷的安危,我不敢拿二爷的命去行所谓的大义,二爷救了我,和我成婚,我一直不敢相信这事是真的,我配不上二爷,平常我都可以不管,但是这件事我绝不会答应。”我也劝不动丫头只好和她一起回了前厅。
丫头打算拒绝张启山,说着说着,突然病发,下人立即为丫头注射了针管里的药,只是见多识广的九爷一看注射的药剂,感觉不对劲,于是拿了一份空管回了张家。
回到张启山府上,谢九把这事告诉了张启山,并说这针管里的药不是什么好东西,是吗啡,吗啡虽然是镇痛药但吗啡是在鸦片中提取的,目前这些东西只有红日国人才有,张启山顿时明白红日国人现在盯上了二月红,恐怕还有很多未知的危险等着他们,张启山不相信二月红会和日本人合作,所以这吗啡大几率是陈皮弄来的,我一听这个直接蹦起来就往陈皮的码头跑去,张启山都没拦住我,索性就让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