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突然就忧郁了,张五鑫逗她:“怎么了,明年的梅雨季还早吧,这就装成熟了?”
“唉。”梅子抱着秦梦寒胳膊,夸张的叹了口气:“舅舅这样的男朋友,以后要到哪里去找呢,有钱人是不少,可是,他们没有舅舅长得俊啊。”
“这话我爱听。”张五鑫大笑:“走,去逛街,今天随便你要买什么,舅舅都给你买。”
“意思是。”梅子斜眼看着他:“你是银行卡。”
“无限透支信用卡。”张五鑫一屈胳膊:“酸梅子小姐,今天请你一定不要客气,随便刷。”
“耶。”梅子这下开心了。
不过张五鑫后来后悔了,不是因为钱,他的钱来得太容易,也太多,花起来实在没感觉。
他没预料到的一点是,男人给女人钱花,往往还有一个后遗症,就是要帮女人提包,到最后,张五鑫大包小包,胳膊上脖子上,几乎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各式袋子。
他有力,女人的东西,走的又是轻薄透漏细巧柔的路线,不重,可问题是,天热啊,于是悲剧了。
“我以后再不跟你们去逛街了。”回到家,张五鑫直接放出狠话。
“不。”秦梦寒轻轻松松嘟个嘴化解:“要你陪我的。”
撒娇大法,张五鑫无力抵抗,眼珠子一转:“那有什么奖励。”
秦梦寒轻笑,微红了脸:“我买了两套内衣,穿给你看。”
于是张五鑫又爽了。
跟秦梦寒混了几天,这天简兰给张五鑫打电话,让他回去一趟,刚好剧组也要开拍了,虽然张五鑫不计成本,但也不能老拖着别人的时间啊。
还好,就在横店拍,到也不远,秦梦寒就撒娇:“你有空就要来看我,否则我就不吃饭。”
这几天,冷美人娇得象一汪水一样,实在让张五鑫爱死了,当然就拍胸脯保证:“只要有空,一定来。”
张五鑫还给公司添了两台大巴,其实没必要,到处有得租,自己买还要请司机什么的,乱七八糟好多事,可张五鑫就是买了。
有钱怎么花,就象张五鑫这么花,于是冷美人就象太阳下的冰淇淋,化得干干净净,只剩下甜甜腻腻的一汪水,到是让剧姐中那些大大小小的女明星妒忌得要死,但也只能妒忌了——张五鑫根本不看她们。
张五鑫回到苏家,简兰找他,有一点事,是一个结婚四年无子的,想要找他给看看。
“一般人,我不打扰你,不过胡蝶她爷爷给我爸是战友,她也一直叫我姨的,她找上我,我不能推。”
“行啊。”张五鑫一口就答应了:“这有什么关系,看一下又不会得近视眼。”
“这才是我弟弟嘛。”他应得爽快,简兰开心了:“他们晚上过来吃饭,你给看看。”
叫张五鑫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是,简兰口中的那个胡蝶,居然是他在飞机上碰到的那个红蝴蝶美女。
“这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他忍不住感慨。
胡蝶也极为意外,即惊讶,又开心,显然张五鑫上次留给她的印象相当不错。
“我们认识?”看他们这个样子,简兰有些讶异。
“是。”张五鑫笑:“我上次坐飞机来京,恰好跟她同座。”
胡蝶则跟他老公笑:“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一本杂志打翻一头猪的那个,想不到是兰姨的弟弟。”
胡蝶的老公也姓胡,叫胡杨,一个单单瘦瘦的年轻人,戴副深度近视眼镜,也是博士,搞什么分子生物的,总之简兰先前介绍的时候,把张五鑫脑袋都听大了。
胡杨上来跟张五鑫握手,笑得很亲切,不过明显不是个很善于跟人交往的人。
胡蝶话到是多了起来,甚至有些活泼,不象飞机上那么文雅安静,不过为什么不能怀孕的问题,她一直没问。
也不必问,张五鑫看一眼就明白了。
她还是处女,怎么可能怀孕?
女人的春宫是闭锁的,一般看不出什么,但是不是处女,还是一眼可以看出来的。
可她明明结婚三四年了啊,怎么还会是处女呢?张五鑫心中实在疑惑不解,只以为自己看错了,还特意多看了两眼。
但处女的春宫,跟非处是完全不同的,在会看的人眼里,两者之间的区别,就如同一个完整的西瓜,和一个打开了的西瓜,不可能看错。
“莫非胡杨不举?”
可张五鑫一看胡杨春宫,挺好的,虽然瘦,春气可不弱。
以前张五鑫在网上看过一个调查,说胖子性能力更强,他也信,专家嘛,可后来会看春宫他才发现,普遍来说,瘦子的性能力要强于胖子,春线一般都要强一些。
“他绝不是不举,那到底怎么回事?”张五鑫琢磨着,脑中猛然电光一闪:“难道我碰到了一对极品。”
张五鑫曾在网上看到过,有一对夫妻,结婚好几年了,妻子还是处女,可男方明明好好的啊,医生问原因,为什么不过性生活,夫妻俩说过啊,我们每天睡前都要抱一下啊,这个回答让医生哭笑不得。
原来,他们的性知识完全是一片空白,还以为夫妻结婚,只要睡一张床上就可以了,睡前抱一下,精子就会自动飞到妻子体内,就好比花粉一样。
张五鑫当时笑了个饱,还有些不相信,可现在他就怀疑了——胡杨夫妻,只怕就是这样的一对极品。
胡蝶不好意思问,简兰自然要操这个心,饭后得空,扯了张五鑫问:“老五,看出来没有,是怎么回事?”
“看出一点。”张五鑫强忍着笑,想一想,没跟简兰说,到底不是亲姐姐,这方面还是不好说的,道:“姐,你陪他们一会儿,我去开张方子。”
张五鑫回到自己房里,拿出手提电脑,下了一部片子,出来,简兰跟胡蝶坐在一起闲聊,胡杨一个人坐另一边沙发上。
正好,张五鑫走过去,到胡杨身边坐下,打开电脑,指着那个文件,道:“我开了个方子,呆会你们回去后,睡前看一下,记着,一定要看完。”
为什么一定要看完,点破不就行了吗?不一定,象胡杨夫妻这种性知识完全空白的人,如果不把全过程让他们看一遍,哪怕脱了衣服,他们也未必就能把性生活过完整了。
胡杨并不知道这个文件里是什么,也没什么尴尬的,对性完全无知的人,怎么可能会尴尬,谢了张五鑫,直接把电脑拿了回去。
简兰到是非常好奇,女人,尤其是做了母亲的女人,真的好八卦的,逮着张五鑫问,张五鑫只笑:“明天你有空,打胡蝶的电话,看她怎么说。”
第二天,简兰还真就打了胡蝶的电话,然后一脸迷茫的样子,张五鑫笑问:“她怎么说?”
“她说,胜读十年书。”简兰一脸迷糊:“什么意思啊老五,这句话整个儿应该是,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是吧,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他们说什么了。”
“佛曰,说不得,说不得。”张五鑫摇头大笑。
他先还多少有点儿不肯定,听了胡蝶这个回答,百分百肯定了,实在是想笑啊。
简兰却给他笑晕,捶他:“到底怎么回事嘛,云里雾里的。”
苏威在一边笑:“你就别问了,胡蝶都不好说的,老五怎么好告诉你,他真要说了,胡蝶以后知道了,反到尴尬。”
“我知道。”简兰点头:“可我就是好奇嘛。”
张五鑫听了更觉好笑,简兰可就更气了,又没办法,把小龙小凤全塞张五鑫怀里:“细舅舅坏死了,宝贝心肝,一人给他撒一泡尿。”
两个小家伙才几个月大,哪里听得懂,吃饱了奶,睡饱了觉,在张五鑫怀里吐着泡泡笑,可爱极了。
张五鑫忍不住想:“让雨姐给我生一个,梦寒生一个也行,红姐生不行,得姓舒,不过如果她实在想,也无所谓。”
过了一个星期左右,晚上,胡蝶夫妇又来了,胡蝶的神情明显不同,眉眼间带着少妇的羞喜,很显然,瓜儿破了,都不要看春宫,胡杨眉眼间同样意气飞扬,他到还有些不好意思,悄悄的跟张五鑫道了谢。
简兰其实好奇得要死,不过胡蝶不肯说,她到也不好强行追问。
饭后喝茶,胡蝶对张五鑫道:“我还想拜托你一件事,我有个朋友,结婚也五年多了,一直没有怀孕,想请你看看,行不行?”
随后又补充一句:“跟我的情况不同。”
说到这话,她秀气的脸上泛起红晕。
张五鑫知道他们很尴尬,哪怕阳痿都比这个尴尬,所以一直强忍着笑,脸上一本正经的样子,点点头:“可以啊,没事的,约个时间,见一面就行了。”
“是这样。”胡蝶有些为难的样子,看了看简兰,道:“他们夫妇在港岛,是公务员,而且因为工作特殊,不太好请假,所以,看能不能请你去一次。”
她说到这里,又看一眼简兰,脸上尴尬的神情更浓了,道:“兰姨,对不起,你可能猜到了,是古华他们两口子。”
“是他们啊。”简兰点点头。
她们话里有话,张五鑫就先不答,也看着简兰,简兰微一沉吟,对张五鑫道:“老五,这个古华,是古老将军的孙子,这样吧,也是个机缘,你就去港岛跑一趟吧,这边联络办的事,若以后李求金问你,我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