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自己学生的女人,她心中到并不是有什么羞辱的感觉,就如张五鑫在床上变着法儿玩她一样,她只会觉得羞喜,而不会羞恼,因为那都是爱,不过到底是自己的学生,总是有些不好意思就是了。
她尴尬,张五鑫到是一个人偷着乐,能得到秋雨,拥有秋雨,这是他到目前为止感觉最自豪的一件事情,就如小孩子得了新衣服,总是想炫耀一样,他也一直想炫耀。
以前搜山蹈海的联系旧日同学,抱的就是这么个目地,不过这会儿真见了两个旧同学,他到又不好说了,因为他怕秋雨会尴尬,所以包塘误会吴娇是他女朋友,他也不解释。
西坳离着包塘两个在林场的家不远,也就是四五里路的样子,不过吴娇爬山不行,没爬一半就娇喘吁吁了,反倒秋雨没什么感觉,半年龙凤床睡下来,张五鑫灌在她体内的阳气,全给龙凤床以气化气化掉了,体内气足着呢,不仅身材好,爬山同样不喘气。
包塘跟宗珏的家,建在林间一片空地上,屋子到不小,因为是公家建了给看林人住的,田字结构,左右两扇的,而且是瓦房,就是有些老旧了,前面几根梁柱都开了叉,看上去惊心动魄,吴娇秋雨都一脸吃惊的样子,尤其吴娇,似乎都有些不敢进屋,仿佛一进屋,屋子就会倒塌下来一样。
到是张五鑫这木匠知道,别看这样的梁柱,其实比红砖的梁柱差不到哪里去,尤其要是地震的时候,这种木梁柱有柔性,相比于红砖水泥的梁柱,反而没有那么容易折断。
有一只看屋的黄狗,包塘几个回来,撒着欢儿的往身上扑,这又引发吴娇的几声娇叫,包塘忙解释:“狗不咬人的,就是用来看家。”又赶狗:“阿黄,走开,到那边去。”
阿黄受了主人叱责,灰溜溜的闪到一边,眼晴里可怜巴巴的,张五鑫以前养过狗,也还蛮喜欢的,奇道:“你们下山,狗不跟吗?”
“喜欢跟。”包塘点头:“不过我要它留在山上的,阿黄有灵性,很听话的。”
听到他叫名字,阿黄立刻又对他摇起尾巴来,想要过来,似乎又不敢,爪子在地下挠了两下。
吴娇叫了起来:“真是有灵性呢,你看它的脚,喂,包塘,你让他过来嘛,我不怕的。”
她这么一说,宗珏把手招了招,叫了声阿黄,阿黄立刻跑到她面前撒欢,宗珏对秋雨道:“阿黄在山里,是最好的伙伴。”
秋雨笑着点头:“狗最有灵性了,我也喜欢,只不过在城里不好喂,要是在乡下,我也想喂一条的。”
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赞道:“宗珏,你们住的这环境还不错啊,那菜园子是你们开的,好多菜呢。”
屋子的一侧,开着一片菜园子,茄子黄瓜辣椒,姹紫嫣红的,特别招人的眼,秋雨一眼就看到了。
“是。”宗珏点头:“秋老师,你要不要去看我种的菜。”
“好啊。”秋雨笑着应。
包塘道:“先进屋吧,喝杯茶,歇歇气再说,也走累了。”
宗珏犹豫了一下,有些不敢看秋雨的眼晴,道:“秋老师,我把太岁养在山背后塘里的,没在屋里。”
秋雨立刻就明白了,难怪到屋门前半天,她却不请她们进屋,原来她是担心这个,秋雨牵了她的手,道:“老师不信这个的,来,我们进屋。”
张五鑫却叫了起来:“你一直养着太岁?”
“是。”本来因秋雨的话,而心存感激的宗珏,顿时又露出了卑怯之色,低声道:“不过是我养着的,太岁就只祟我,不祟别人的。”
祟山这地方有个习俗,谁招了太岁,要么,就是连太岁一起烧死,要么,招太岁的人,就要把太岁一起养着,一直到死,然后连着太岁一起埋了,如果谁招了太岁又弃太岁于不顾,太岁就会去祟别人,这是不允许的,所以宗珏就一直把太岁带在身边养着。
“你还真信太岁会祟人啊。”张五鑫怪叫,看包塘:“糖包子,你老婆人美波靓,不过脑瓜子好象不太管用啊,什么年代了,居然还信这个。”
什么人美波靓,他这话实在有些粗俗,但有些时候,粗俗反而更有市场,包塘果然眼珠子一亮:“你不信?”
“我当然不信啊。”张五鑫哈哈笑:“傻瓜才信呢,太岁,切,就是一种真菌而已,糖包子,我告诉你,只要太岁真的还在,你就发财了,我保证,明年这个时候,你绝对是千万富翁。”
“真的。”包塘脸上仿佛都放出光来。
“当然是真的。”张五鑫点头,一脸热切:“太岁在哪里,带我去,今天我就请你们吃太岁,然后你们跟我下山,到北祟开发区去开一家店子,煎炒煮炸,糖拌醋溜,都是美味,而且全华国独此一家,我保你发大财。”
“太岁能吃?”这下换到吴娇惊讶了。
“当然能吃啊。”张五鑫一脸信誓旦旦:“所谓太岁,其实就是一种真菌,说白了,就是一种蘑菇。”
他比划了一下,道:“只是这种蘑菇长相怪,看起来象一团肉,而且又长得特别大,生命力持久,所以古时的人就怕了,其实就是少见多怪,实际上,太岁有着最美妙的味道,以及最独特的营养,娇娇你不信的话,呆会尝尝,我保证你把舌头都吞下去。”
吴娇做记者的出身,眼界广而杂,也不迷信,一时也来了兴致:“那我到真要尝尝。”
宗珏在一边目瞪口呆。
这几年,太岁象个恶魔一样压在她身上,若不是包塘真心相爱,她早已经崩溃自杀了,可张五鑫跟吴娇这两个人,居然说要吃太岁,而且要醋溜太岁,而且要拿了太岁去开店子。
这就好比突然看到太阳从西边出来,太不可思议了啊。
“在哪里,糖包子,带路。”张五鑫催。
包塘看宗珏,宗珏却去看秋雨,秋雨微笑着点头:“老师呆会也要尝尝,到看这小木匠有没有吹牛。”
“我张木匠的招牌,那是十足真金,绝不吹牛。”张五鑫一脸牛皮哄哄:“糖包子,带路。”
得了秋雨的鼓励,宗珏突然也就有了信心,包塘带路,几个人到侧后的山塘边。
山塘是由一个小山洼子改建而成,不大也不小,大概有两三亩水面,水色极清,塘边开着一些不知名的花,清山碧水,山花摇曳,让人赏心悦目,惟一碍眼的,就是塘边的一些怪东西,暗红色,东一团西一团,有大有小,大的足有一头肥猪那么大,小的则象蓝球或者足球。
张五鑫气势足,宗珏本来也有了一点点勇气或者说信心,可看到这些太岁,她又不自禁的发起抖来,就是秋雨,心中也有些颤栗。
要是一堆石头,再奇模怪样,她也不会害怕,可这些东西,它是活物啊,它们是活的,这个怪样子,就仿佛神魔故事里的妖怪一样,似乎暗中有一只眼晴,在对人偷窥,这就不得不让人心生颤栗了。
惟有张五鑫这个怪胎,一看到太岁,他竟然欢呼一声,一个箭步就跳下了塘岸,到塘边,竟然就那么伸手捧起了一只蓝球大小的太岁,捧在眼前,目不转晴的看,嘴里还啧啧连声:“没错,这就是太岁,哇,真漂亮。”
他这个情形,秋雨见得多,不过往日他都是捧着她乳房的时候,边看边赞边亲,这会儿捧着这么个怪物,他也边看边赞,怎么看怎么违和,然后,让人更目瞪口呆的事发生了,这家伙居然一口咬在了太岁身上,然后还用力往里吸。
他这么吸是什么意思,难道太岁吸得奶水出。
好象还真是,因为张五鑫吸了半天后,松开嘴,竟然长吁一口气,就仿佛喝了一杯山泉水一般,还伸手抹了一下嘴巴,大声道:“真爽,又香又甜。”
秋雨,吴娇,连着包塘宗珏管小虎几个,全都看呆了,站在塘岸边发傻。
张五鑫扭头看着秋雨几个笑:“真好喝,哪个要试试?天下第一美味哦,比什么椰子汁核桃露,好喝一万倍,也营养一百倍,尤其是这样的山塘水养出来的,绝对的绿色饮品。”
“真的能喝?”吴娇做记者出身的,胆子还是大些。
“为什么不能喝。”张五鑫一脸奇怪的表情:“说了这就是一种真菌,就是一个蘑菇,蘑菇你放嘴里不能吃吗?那苹果你吃不吃,苹果也是从小长到大的啊。”
“味道真的很好?”他这么一说,吴娇有些动心了:“会不会有怪味。”
“怎么会有怪味。”张五鑫一脸的不以为然:“跟弥猴桃的味道差不多,不信你来闻闻,对着我咬开的这个口子你闻,有股子清香呢。”
张五鑫说着,捧了那只太岁过来,吴娇胆子挺大的,当然,也是信得过张五鑫,真如李求金说的,这小木匠,大能呢,她先看了看,道:“远看怪怪的,近看,肉色很细嫩呢。”
拿手翻开张五鑫咬开的那个地方,叫道:“里面的肉是绿色的,哇,象果冻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