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鑫不掺和他们之间的事,说起言六安那节故事,谢红萤不屑一顾:“白梅其实还不错,原来也是个小模特,给个高官包了,后来开了那家会所,到是靠自己了,当时也是因为那高官倒了,有人趁势踩上来,我看不过,所以伸手管了一下闲事,她人还行,只是她那个弟弟太讨厌,你当时就该拿卡抽他脸上。”
“你给我的卡,我可舍不得扔。”张五鑫是不怕肉麻的,谢红萤果然就喜滋滋的吻他。
再又说起余山子的事,谢红萤又惊又奇:“还有这样的事,她们真的互相换气一醉千年,一气分阴阳,太玄奇了,还能救得醒来不?你有没有办法?真要是救不过来,那就太可惜了。”
张五鑫知道谢红萤心底,其实也喜欢浪漫的,这会儿直说不知道怎么救,她一定感概,就说还得想办法。
“也不急。”谢红萤道:“你慢慢想,余山狗那个花心大萝卜,折磨他一下也好。”
张五鑫听了好笑。
谢红萤给张五鑫折腾了几次,虽然实在舍不得,但不知不觉,还是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
谢红萤不让张五鑫送,她到底跟舒舒畅没离婚,而无论是她家还是舒家或者简家,老战友老熟人可是太多了,虽然这是在春城,可谁知道会在哪里碰到熟人,可不能给舒畅爸爸丢脸。
临走,谢红萤把别墅的钥匙给了张五鑫。
她跟舒畅私下里已经写好了协议,两人私下算是离婚了,她本来不要舒畅的任何东西,但舒畅必须要给,到不是舒畅有多么大方或者觉得欠她什么,舒畅是怕他爸爸。
他爸爸是那种极老派的人,一生克己让人,而且他爸爸是极喜欢谢红萤这个媳妇的,即便离了婚,那铁定也是自家儿子不对,谢红萤这个儿媳妇是不可能有任何不对的,两个人离了婚,舒畅居然不分财产给谢红萤,嘿嘿,非抽死他不可。
所以舒畅分了一部份钱物给谢红萤,具体多少谢红萤没说,她好象有些讨厌这些钱,可能是要捐出去,到是春城这套别墅,因为张五鑫在春城,所以她主动要了过来,舒畅当然也猜不到,还以为简汉武在这边服役的原因呢。
而谢红萤把钥匙给张五鑫的目地很简单,就跟给他卡一样,有些时候,可以让张五鑫撑撑面子。
她说是野小子,其实海外执行任务的人,心是很细的,而尤其难得的,是她那份痴心。
看着谢红萤车影消失,张五鑫仿佛自己的魂也跟去了,他的女人里,惟有对秋雨,他有过这种感觉,象秦梦寒,虽然是他女人中惟一的处女,他反而没太多感觉。
最初谢红萤对他有好感,是七夕止水根的原因,是七夕的邪性,引得阴阳两气相吸,就如两块磁铁,想不吸到一起都难,但现在,尤其是昨夜之后,他从心底确认,谢红萤,这只美丽的红萤儿,是真真正正的爱上了他。
“红萤儿,如果有可能,我一定娶你。”他轻声叫。
先前谢红萤的吻,让他明白了,他不是想娶就能娶,谢红萤也不是想嫁就能嫁的。
他只是个小木匠,王含芷妈妈那样的普通妇女尚且看不起他,更何况谢家这样的红色世家?
张五鑫没见过谢红萤的爸爸,也许苏志诚寿礼上他见了,只是不认识,但从她爸爸硬逼她嫁给舒畅,就可以看出,那是一个较为固执的老人,而且对家世看得也比较重,如果只是想着女儿幸福的父亲,明知她不喜欢舒畅,就不会逼着她嫁。
也不能说他就错了,这世间,爱情是有的,但还是那四个字:门当户对。
其实他还忘了件事,谢红萤同样是二婚,年纪甚至还比秋雨大半岁,他真要娶,自己家里也有一关,人是社会动物,真的不能只说谢家。
别墅专门请了人打扫管理的,张五鑫不必管,他只拿了七夕止水根,便开车回阳州来,谢红萤告诉他车库里还有两台车,一台奔驰一台宝马,要他开一台回去,他也没有去看。
如果谢红萤在,他可以开,一起坐,一个人去开谢红萤的车,尤其这车还是舒畅以前留下的,他不想碰。
五宝大人,还是有些傲气的,终有一天,他会买最好的豪车给自己的女人开,而不是开女人的车,哪怕这个女人对他无比痴情。
到家,秋雨上班去了,张五鑫收七夕止水根的时候,忍不住又从盒子里拿出来,脑子里突然电光一闪。
而赵小曼两女一气分阴阳,其实也是床气锁住了她们的阴脉,要阳气才能打开,这与七夕止水根在原理上,有相通之处,都是以阳破阴。
“应该可以。”
张五鑫想清楚了,立即动手做了一根七夕止水根,他不知七夕闭脉锁脉的原理,但照着做还是不成问题的,这个也快,把整根做好了,回家照着谢红萤那根七夕止水根刨线。
为什么不用谢红萤那根七夕止水根呢,因为谢红萤的七夕,以后她还要用的,而给余山子的这根,他肯定不会拿出来了,所以得重做一根。
刨线也要用心一点,但对于气沉了丹田的人来说,凝神静心是很容易的,且他做了几张龙凤床,对春线也有了心得,刨出来的线,就跟谢红萤那根七夕止水根一模一样。
但只样子象是不行的,甚至能感应到气都不行,要知这是拿来救人的,稍稍一点偏差,万一救不醒,那罪过就大了,所以他做好后,又还拉上窗帘,再蒙到被子里,点了蜡烛,然后运气对光,慢慢转动,调整角度。
正慢慢调着角度,突然被子给掀起了一角,秋雨探了个脑袋进来,惊讶的叫:“你干嘛呢?”
“我新做了一根七夕止水根。”张五鑫笑。
“嘿嘿。”成功了,张五鑫也很得意,把蜡烛吹熄,七夕止水根上仍有红光,不过没有阴阳二气在上面,光吸附不久就淡化了。
掀开被子,秋雨穿着淡青色套裙,粉红色小领衬衣,这是学校里的校服,下面则是黑丝的裤袜,即带着一点知性的庄重,又含着一点时尚的性感,张五鑫忍不住就抱着她吻了一下,道:“我们的秋副校长,真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呢。”
秋雨给他夸得美滋滋的,依在他怀里,却忍不住拿过七夕止水根,道:“你做这个做什么啊?”
“哈哈,有大用。”
张五鑫一听笑了起来,把余山子的事说了,秋雨听了又是惊讶又是感叹:“赵小曼我知道呢,杜丹红也听说过,想不到她们居然都是这么痴情的女子,居然愿意跟余山子长醉千年,真是太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