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合我胃口。”余山子嘿的一声:“基本也就是个黑肚子。”
“哈哈。”这下包括古明成几个在内,全都狂笑起来,古明成拍拍张五鑫的肩:“没错,老五看上去小白脸一个,其实最黑冷的应该是他。”
张五鑫便抱拳,还微装脸红:“承让,承让。”
车中更是狂笑。
简汉武大力拍着张五鑫的肩,一脸得意的看着古明成几个:“怎么样,现在服了?”
先前简汉武说得天花乱坠,而且是他姐姐的亲身经历,古明成两个也不是怀疑他,但说真信,却也还是不全信的,可这会儿亲眼见见识了张五鑫以神秘的酒阵神奇的把余山子弄醒了过来,而且弄成个千杯不醉,他们是真的信了。
也还不是个信的问题,而是张五鑫的表现,极合他们的胃口,可以说,直到这一刻,张五鑫在古明成尚锐两个心里,才真正有了点份量,否则即便看简汉武的面子,那也就是个面子而已,不会真当是朋友来交往。
“哎哎哎。”余山子伸手止住几人笑声,看张五鑫:“老五,你说清楚,我以后终身两个什么毛病。”
“一,千杯不醉。”张五鑫竖起一个指头。
“这是好事啊。”古明成叫:“以后老四可以横扫酒桌了。”
尚锐简汉武两个也点头,张五鑫笑:“四哥的工资,只怕不够喝酒的。”
“这可是个麻烦。”余山子抓抓脑袋:“还有一个毛病呢。”
“明摆着啊。”尚锐先叫了出来:“你以后不能开车了,绝对醉驾。”
“对啊。”简汉武两个也醒悟过来,齐叫。
“这不坑爹吗?”先一个毛病还好,这个毛病可真让余山子跳起来了:“我不开车,以后怎么工作。”
“你上班之前,不喝酒不就行了。”简汉武出主意。
余山子看张五鑫,张五鑫只笑着摇头,余山子自己一想,明白了:“我忍不住,是不是?喝不醉,却时时想喝,不行了,老二开车,我又想喝酒了。”
刚才病房中的酒,除了简汉武几个喝了七八杯,其它的全倒进了余山子嘴里,这会儿他居然又想喝了,这酒量,简汉武三个无不变色。
“老天。”古明成叫:“你直接就成酒缸了啊老四。”
“不过也没事吧。”简汉武发动车子,出主意:“说说清楚就行了,大家知道你是千杯不醉的,不会介意,而且也没人会来查你的酒驾吧,别出车祸就行。”
“就只这两个毛病了?”尚锐却又问张五鑫。
“老三你什么意思。”余山子瞪眼:“嫌我身上毛病还少了。”
叫是叫,他也看张五鑫,张五鑫略一犹豫,道:“四哥,你有小孩没有?”
“有。”余山子点头:“是个女孩,跟她妈过,离了。”
“难怪没人打招呼。”张五鑫暗暗点头,无妻子,应该有父母吧,不过这些他就不问了,道:“有小孩就好,你以后,恐怕不能有小孩了。”
“你不会说我不举吧。”余山子瞪眼。
张五鑫发现他很喜欢瞪眼,他眼珠子还大,人又威猛,难怪他干特警,这要是对上犯罪份子,这么一瞪,能把人吓得半条命。
“那到不是。”张五鑫笑:“酒是色媒人嘛,不举是不会的,不过你血液中酒量含量过高,只怕不能生育。”
“这样啊。”余山子一挥手:“没事,权当给计划生育做贡献了。”
“你已经生了一个好不好,屁的贡献啊。”简汉武讥讽,古明成几个也笑,不过张五鑫看得出来,他三个其实是帮着余山子开解,余山子肯定以后还会结婚的,不能生育,是个麻烦呢,笑一笑,不想他烦恼。
“他几个关系到是真好。”张五鑫暗叫。
“老五。”简汉武看一眼张五鑫:“老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莫名其妙的昏睡两个月,又给你几杯酒弄醒来,却又弄成个千杯不醉。”
“是啊。”尚锐也问。
古明成则看余山子:“老四,你自己是怎么弄的,当时怎么就睡过去了,你不知道?”
他这一问,尚锐几个都看余山子,余山子又抓抓脑袋,看一眼张五鑫,简汉武恼了:“麻麻爪爪的干什么?未必睡一觉,把肠子睡打结了。”
“切。”余山子竖个中指。
“我是不知道怎么说。”他看一眼张五鑫,道:“就一张床,我在床上睡了一下,醒来,就看见你们几个了,就是这样。”
说到这里,他又看一眼张五鑫,补充:“那床有酒气。”
“酒床当然有酒气。”张五鑫心下暗叫:“他心中有事,不愿全说出来,看来这中间有古怪。”
不过他当然不会揭穿,而简汉武已经叫了起来:“就床上睡了一下,老五的床能治病,你那张床,难道能让人醉酒。”
“我也不知道啊。”余山子一脸迷茫。
简汉武几个便都看张五鑫,简汉武叫:“老五。”
“是那张床的原因。”张五鑫点头。
尚锐几个都看着张五鑫,张五鑫伸手在空中虚抓了一下,握着拳头,道:“我手里有什么?”
古明成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一脸迷茫。
“掏出手机,打开车载电台,你们说有什么?”张五鑫笑了笑,摊开手掌:“看不见的,并不意味着不存在,我的手心里,立着另外的天地,这是人眼看不到的世界,但他不因为人类不了解而不存在。”
古明成几个本来都是完全不信的,但张五鑫弄醒余山子的事实摆在眼前,确实是神神鬼鬼的,然后张五鑫再扯上电波之类的科学解释,几个人顿时就信了。
“还真是玄啊。”古明成感叹。
简汉武笑:“我早说了,我家老五是得了真传的。”
“高人不就在眼前吗?”尚锐笑。
“没错。”简汉武大笑。
古明成问余山子:“你在哪里睡的那张床?是怎么回事?”
“对啊。”简汉武叫:“不是有人故意坑你吧,找出来。”
“我还没想明白。”余山子又抓脑袋,这习惯,也不知道他怎么养成的:“过了今天再说吧,今天先喝酒。”
“行。”简汉武点头:“还去金富贵大酒店。”
“最好找家热闹些的酒楼。”张五鑫开口:“不要什么包厢,人越多越好的那种。”
“有理由?”简汉武有些不明白。
“四哥的酒气要散开才行,眼宽心才宽,人热心才热。”
“还有这个说法?”尚锐微微沉呤着点头:“眼宽心才宽,人热心才热,老五这话,有点哲学家的味道啊。”
“那就去四海大酒楼好了,那边高,人也多。”简汉武一打方向盘,拐上了另一条路。
余山子却有些疑:“老五,你说我这酒气散开是什么意思?我这会儿只想喝酒,散开了,就不想喝了?”
“你今天想喝就喝,一直要喝到吐,到吐了再说。”张五鑫眯眯笑,这里不是装神弄鬼,而是有些东西,现在不能说。
“行。”他不说,余山子也就不再问了,爽快应下,眼光在古明成几个脸上一扫:“谁跟我拼酒。”
古明成几个都装做没听见,前面的简汉武索性把后视镜一扳:“今天天气哈哈哈,你当我是大青蛙。”
“靠。”余山子双手中指齐竖,余山子三个同时回一根中指。
张五鑫看了好笑。
到四海大酒楼,果然热闹,在敝厅要了张桌子,先要了十瓶茅台,张五鑫四个面前,一人一瓶,另六瓶全是余山子的。
余山子自己看了也有些晕:“他妹的,今天不会醉死在这里吧。”
说着又笑:“不过我的血要是都变成了酒,火化起来应该也容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