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节说到李俊和吴明总结之后,安排好了一切事务,准备第二天去贾府拜访。不巧又发生了一起命案。没想到此次命案的死者是李俊和吴明都认识的城内秤坊老板。李俊调兵令调来一个大队兵力,领兵将领李广奉李俊之命接管泗州城一切防务。泗州城内的百姓和牢房的犯人都很奇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军队都来接管泗州城防要务。
钱师爷:“李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想必大人也知道我是前朝进士,不受本朝待见,求取官职无妄,本人只好一路流浪,沦落到泗州城时看见官府正在张贴告示招聘师爷,我就接下了告示来到了官府任职。刚开始我还以为县衙的差事很好做,无非就是在堂上记录笔录,堂下整理案件卷宗。可谁知道县令慢慢的让我开始给他记录一些账本,他还给我一些俸禄之外的银两。我想着反正有钱赚,我本身就是玩笔杆子的,记录就记录吧。可直到有一天,有个人请县令去喝酒。我依然像往常那样继续给县令抄账本,我开始很好奇,像县衙的账本的话,我抄的是应当应分的,为什么要给我钱?如果不是,为什么又让我抄这些账本?哪来的这么多账本,我就和县衙里面的账本仔细对照,我发现这个账本并不是县衙里面的账本儿。于是我在好奇心的趋势下翻开了县令的抽屉,我发现他有一个爱好就是每收一笔贿赂都会记一笔账,为了怕人发现那本账他一直锁在他自己的抽屉里。谁知那天抽屉没上锁,就被我发现了。而他给我抄的这一本正好是副本。这里并没有明确标注那是他收谁的贿赂。”李俊:“那你可以找到这个账本儿吗?”钱师爷:“那天大人突然将他拿下关入大牢,他应该来不及将账本转移,如果没猜错,这个账本应该还在他的抽屉里,至于这个钥匙在哪卑职不得而知。”李俊:“那这样等一会儿李广将军进来了,我让他带着带着几个士兵去找钥匙,找到钥匙立即打开那个抽屉,将那个账本儿给我拿出来,我算你戴罪立功。你看怎么样?”钱师爷:“多谢大人卑职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李俊:“你继续说,后来呢?”钱师爷:“后来我就退出了县令的房间。当晚他喝完酒回来,不知道是心情太过高兴,还是太过于兴奋,于是就给我说了他的计划,他说贾老爷找了一个生财之道让他过府一叙,结果他就喝多了。他又对我说这个生财之道跟集市上摊位有关系,具体的细节他并没有告诉我。他说完这些之后就昏昏的睡了过去,事后他还问我,他有没有酒后对我说一些什么事情?我说没有。我估计知道他秘密的人已经被他给杀了。”李俊:“那你为什么会估计知道他秘密的人已经被他杀了?”钱师爷:“还有一次他喝多了,他说让你们出卖我的人不得好死,我要让你们死无全尸之类的。”李俊:“那你自己有没有参与过跟他犯罪有关的事情?”钱师爷:“卑职没有。”李俊:“钱师爷你所说的话能保证全部是真的吗?”钱师爷:“李大人,卑职并无半句虚言。”李俊:“钱师爷,你看一下吧,如果没什么疑问,你就在这张纸上签字画押。”钱师爷:“大人,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画押?”李俊:“钱师爷你不要误会,这是你指证泗州县令贪污的铁证,你只要把那个账本找到交给我,就没你什么事了。你想留着继续当师爷也可以,想回你老家去也行,我说过你这算是代罪立功,我并不会把你收押在牢里,你只管签字就可以了。”钱师爷:“多谢大人开恩。”李俊:“钱师爷你记住,做人就得堂堂正正。做人就得像莲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李将军,李广”李广将军:“末将在。”李俊:“你带几个人带着钱师爷去县令卧房去找钥匙,找到钥匙把账本拿来交给我。至于钱师爷此案在未结清之前,你暂时还不能走。你继续在我跟前当师爷。这是为了保证你的安全。你放心,只要了解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我不会强留你。”钱师爷:“卑职,谢李大人”李俊:“行了去吧。”于是钱师爷也带着李广将军和他的部下就去找账本了,这时仵作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他的尸检已经完成。仵作:“参见钦差大人。卑职对他的尸检已经完成。和之前初步判断一样。死者是过量使用有毒物质导致的中毒而亡。死亡时间七天以上。至于哪种毒物?卑职也已经查明,初步断定是鹤顶红。”李俊小声嘟囔着:“鹤顶红?不纯的砒霜,在现代叫做三氧化二砷,是砒霜的主要成份。”李俊:“嗯~行了,仵作没你什么事了,等会。我还是有些事情有问。不知道你两年前城西外小树林里的那具尸体,你当初给他尸检了没?尸检的结果如何?为什么我在案件的卷宗里面没有看到?”仵作:“回大人,让卑职好好回想一下。卑职记得当初发现尸体后卑职曾告知过泗州县令那人是中毒身亡的。卑职曾经还写过一份尸检结果交给泗州县令,可由于后来那具尸体一直无人认领,那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李俊:“那你还记得他?是中了什么毒而亡的吗?”仵作:“不好意思,大人,由于时间太过于久远,卑职实在记不清了。”李俊:“那你们最后把尸体是怎么处理的?”仵作:“回大人那具尸体之前一直放在义庄,好久没有人认领之后泗州县令修缮义庄时,让下人把他好像埋在了城南的乱葬岗。” 李俊:“我在问你个专业的问题,假如我现在把它挖出来,让你去尸检,你还能解除他具体是中了什么毒吗?”仵作:“大人,我没听错吧,这都两年多了,那尸体早就化成白骨了。就算把它挖出来,也只能检验到它中毒,至于中什么毒吧,那肯定是检验不到了。”李俊:“凡事不要那么绝对,我一会儿就去派人把那具骸骨给他挖出来。辛苦你再给我检验检验出一份纸质的报告。我可以给你一个提示,你再给他检验尸骨时,你把他的尸骨取一块骨头,捣成碎末,你在和砒霜对比一下。看他是不是也中的砒霜之毒而亡。对了,我之前派吴明去你那里催促你出尸检报告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仵作:“回大人,吴明催促完卑职后他应该回县衙了,怎么他没回来吗?”李俊:“没有啊,不管了,暂时由他去吧,你把我交代的事情先搞清楚。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就可以去忙了。四天前城内的一家秤坊失火,我看了案件的卷宗,好像也没有见到尸检报告。”仵作:“不对呀,大人。城内那家秤坊失火之后,大家把火扑灭,我是亲自去做的尸检,我把尸检结果交给了泗州县令怎么会没有?”李俊:“那这他们一家三口的尸体在哪里?还在义庄吗?”仵作:“对的,大人一般暂时会找到家人的和非正常死亡的,都安排在义庄。”李俊:“我在卷宗当中没有见到尸检结果,那就烦劳你再做一次尸检。”仵作:“不必了,大人那个我现在给你写吧,那个尸检结果我还记着。”李俊:“不了,你说吧,我帮你带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