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宏德正式称王后,他手下的人得力下属全部封侯封将军。而周分旦被封为二王,意思是仅次于张宏德的王。因为在吞并万老四地盘这一关键之战中,能够兵不血刃地拿下,全赖周分旦周旋。而此战另一个居功至伟的人物黑龙被封为大将军。由于张宏德势力爱民如子,积极解决民生问题,老百姓积极拥护,亲切的称呼张宏德为“镇西王”。张宏德美名远扬,许多名士名将纷纷来投,张宏德专门去设立招贤馆,安排专人负责这项重要任务,因为周分旦之前就是干招人这块的,张宏德就交给他全权负责。
现在张宏德的地盘占据了整个西南方向。他如果往北方进军就要越过长江这道天堑,当然了如果北方诸侯想要进攻他也要面临这种问题。张宏德派遣白鹰为镇北将军,守住北面要塞。现在在南方可以跟张宏德可以争雄的就是东南方向的大诸侯屈三棍。张宏德派重兵把守东面的门户,并且由大将军黑龙亲自驻守。
张宏德一直有一个原则就是攘外必先安内,他没有主动进攻别人的想法,打铁还要自身硬,一旦各方面理顺了,争雄天下自然水到渠成。接下来张宏德听取各方面意见,选拔强臣干吏,完善民生事宜,治理州县。过了两年,张宏德地盘民风淳朴,物产丰富,家家有余粮,户户牛羊满圈,成了闻名天下的大诸侯。
而在张宏德几人在谋划下一个进攻目标时,东南大诸侯屈三棍突然病逝了。他的三个儿子为了争夺继承权,大打出手,结果老二势力最强,夺得王位,为根除后患,把他投降三弟给杀了,幸亏老大留了个心眼,直接带着他的部下以剿匪为由,直接投奔了张宏德。张宏德和下面的谋臣一商量,眼下正是进攻屈三棍地盘的最好机会,兄弟不和,文臣武将派系林立,最主要的是屈三棍的大儿子前来投靠,让张宏德为他的三弟报仇,他情愿归顺张宏德。
屈三棍的大儿子叫做屈尚,二儿子叫做屈忠,小儿子叫做屈夏。屈忠人高马大,勇猛彪悍,屈三棍活着的时候就让他掌握兵权,负责征战事宜。因为他手里握着兵权,还没等大臣们商议出来立谁为王的时候,他就已经把弟弟屈夏给抓起来了,老大夏尚因为在外督运粮草才逃过一劫,后来知道三弟被害,直接逃往张宏德地盘,寻求复仇。
张宏德从屈尚这儿了解到他爹屈三棍那里的势力架构和军事实力。听他介绍,屈忠现在手上有兵十万人,如果全部召集能有三十万人之众。但目前那边的局势被他强势镇压,算是稳住了局面,如果张宏德跟屈忠硬碰硬,肯定会两败俱伤,让其他诸侯捡了便宜,谋士们给出的建议是多方打听相机而动。张宏德也觉得不能贸然进攻,需认真筹划一番。
张宏德这边没有主动进攻,反倒是屈忠耐不住寂寞了,他给张宏德写了一封信,让张宏德乖乖交出他大哥屈尚,他可以饶恕张宏德的窝藏之罪,否则将踏平张宏德的首府中定县。张宏德看到这封书信被逗乐了,然后把书信递给群臣,大臣们表情不已,有唏嘘揶揄的,有冷嘲热讽的等等,但观点都是一致的:这小子太狂了,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张宏德并没有给屈忠回信,第一不屑于回因为他的威胁除了可笑没一点儿实质性的东西,只是图嘴上快活:第二,张宏德收到这封信的时候就知道双方马上就要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场了,埋头布置任务,让集思广益商量出一个一场定胜负的法子。
屈忠这边一看张宏德这边没回应,觉得自己这个新王被无视了,在大臣面前很没有面子,当即下令跟张宏德势力宣战。他手下也有能人,劝他道:“主公,您新继承王位目前最主要的是稳定住朝局。目前,三王子和大王子的势力还没有铲除干净,随时都有死灰复燃的可能,我们要把主要精力花到这上面才是;第二,老百姓对您多有微言,认为您对弟弟太残忍了,缺乏慈爱,眼下你要多施恩惠,收拢人心;第三,张宏德势力强大,麾下能臣武将无数,正愁没有一个合适的时机攻打我们,而你的决定正好给了他一个攻打我们的理由;第四,张宏德势力向来受老百姓爱戴,有仁王的称呼,所以没有正当的理由贸然攻打,我军会遭到天下百姓唾骂,进而遭受到天下诸侯的讨伐。请主公三思啊!”
屈忠这里也有自己的打算,他对这个大臣说道:“正因为我新继承王位,我才急需一场胜利来证明自己,打败镇西王,我可以一举成名;他眼下收留我的大哥,干扰我们的私事,难道这个理由还不正当吗?我从十二岁开始征战沙场,带兵打仗我还没怕过谁,天下终归还是谁的拳头大谁说了算!”这个大臣还要说什么,被屈忠打断了,说他心意已决,务必拿张宏德扬名立万,让手下人着手准备。
张宏德在西,屈忠在东,双方势力隔着一个巨大的狭长的峡谷,两边都是易守难攻,在关隘处有重兵把守。张宏德早就通过义商了解到屈忠发兵的消息,早早就做好了埋伏,而且发兵前屈忠还还专门发布了征剿张宏德的檄文,所以张宏德势力完全弄清楚了他的企图,还了解到他好大喜功的弱点。于是张宏德势力定的战斗策略是以守待攻以逸待劳。
当屈忠的先头部队到达峡谷的时候,黑龙立即用火箭巨弩干扰,还用大石头封堵,为屈忠部队制造各种麻烦。他的随军参谋建议屈忠改日再战,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当做活靶子,而且由于敌人设置各种路障,先头部队进展缓慢,损失严重,劝屈忠三思。
屈忠却哈哈大笑,说道:“他们如此骚扰我们前进,说明他们心虚,不敢跟我军正面一战,我偏反其道而行之!如此鼠辈,有何惧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