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他没说出来,但相信猴子应该能明白他的意思。
显然。
猴子深深点了点头。
“放心吧陆哥,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既然已经选择上秦陆的贼船,也就没有必要再扭扭捏捏了。
老实听话就完事了。
说不定,还能因此洗白,不用再过提心吊胆,热血街头的生活。
很多年后,已经功成名就的猴子,在面对记者的采访时说出来的话。
“我永远忘记不了那天,是我做出最为明智决定的那天!”
与此同时。
远在魔都的苏芍药也接到了秦陆的信息。
【小心张家二伯。】
信息很是简单,但包含的信息却无异于是巨大的。
张家二伯?
苏芍药想了想,并没有从脑海里寻找到与之有关的片刻信息。
显然是没什么交集。
却又要小心对方。
看来,应该是因为张萱儿的事情了。
苏芍药很聪明,很快就想通问题的关键,给秦陆回了个电话。
秦陆发这样的消息来,已经说明厂子被砸就是对方的报复。
很快。
电话接通。
苏芍药问道:“秦陆,你那边怎么样,没什么事吧?”
“没有,事情已经解决了。”
“张家二伯,我知道,是一个叫张虎的人,据说他手底下有很多的炼煤厂,很多工人都听他的话,随随便便都能召集千把人出来,你办什么事都要小心点。”
她也打算去找市长张天城聊聊。
只不过这想法,她并不打算告诉秦陆。
毕竟如今的状况,还是要远离张家为妙。
过多的牵扯,只会让双方的矛盾愈演愈烈,变得更加激烈起来。
可若不将此事告知,没有张天城的压制约束,又如何保证张虎不会做出过激的事情。
然而她没有想到的是,秘书报备过后,跟随秘书来到市长办公室,没有见到张天城,反而却是见到一个虎背熊腰,满脸狰狞的壮汉。
不是张虎又能是谁。
他充满凶狠的眼光恶狠狠的盯着苏芍药,站起身来,不顾秘书眼神示意,来到苏芍药跟前,上下一打量,嘴里是淫邪的笑。
“小妞长得挺漂亮的嘛,你要是愿意……”
“咔哒!”
蛋碎的声音传来,话头戛然而止。
张虎脸色猛然胀红,痛苦的捂着胯部,如煮熟大虾一样,瘫倒在地,发出痛苦的闷哼。
相信无论是哪个男人,也接受不了这样的痛苦。
很是平淡的收回膝顶的苏芍药,面色淡然的看向满脑门的冷汗,似都能感觉到张虎痛苦的秘书。
“他X骚扰,我正当防卫,没有问题吧?”
害,你别说,真就没有问题。
要真往大了说,张虎不进去关几天,这事还真没办法了。
秘书老老实实摇头。
看得张虎破口大骂。
“混蛋,你究竟是哪头的人?信不信我叫我哥开了你。”
秘书依旧是老是摇头:“不信!”
市长是有权利开除秘书。
但并不意味着市长会因为张虎的话而开除他。
“你!”
张虎气急,刚要说些什么。
办公室的大门猛然被人打开。
走进来的张天城,看着屋内狼藉一片的场景,愣了一下。
秘书急忙上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一遍。
“滚!”
张天城勃然大怒的盯着张虎,看似在骂他,不过也是变相的解决。
就像之前说的,往大了说,张虎不吃点苦头,没那么容易善了。
真要算,定个流氓罪也不是问题,是要吃花生米儿的。
大哥发怒,张虎还是很怵的。
强忍着疼痛,咬着牙站起身来,恶狠狠的瞪着苏芍药。
“你等着我们……”
“啪!”
相同的场景,熟悉的过程。
一巴掌拍下来,张虎什么屁话都没有了,在张天城怒视下,灰溜溜的开门离去。
见此,张天城面色才缓和了些,很是官方笑容的看向苏芍药。
“苏老师,我这不争气的弟弟,就是爱胡闹了些,没有吓着你吧。”
“要是有的话,等我抽出空来,我让他请你吃饭赔罪,你看行不?”
这话的意思也算是侧面表示,双方之间的矛盾能否和解。
苏芍药点头,唇角是淡笑:“都只不过是小事情而已,没必要在意。”
这话使张天城心绪凝重。
这都只是小事情。
那她来找自己究竟有什么大事?
想归想,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笑眯眯的:“行,那我们先坐下说。”
两人迎面而坐。
茶杯里的氤氲水雾飘荡。
待秘书识趣的离开之后。
苏芍药没有任何铺垫,直言步入正题。
“张市长,你应该知道你弟弟最近做了些什么样的事情吧?”
闻言,张天城眼里闪过一抹疑惑,却顺着话头道:“哦?不知苏老师指的究竟是什么事情?”
这是在侧面打探消息。
苏芍药也摸不准他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只能接着道:“令弟最近的炼煤厂,可是很不太平。”
说着,笑了笑,意味深长。
“商人就要简简单单的使用商人的手段,不要行那卑鄙之事,你说对吗,张市长?”
既然已经因为张萱儿的事情,闹的双方都有些僵,也就没有必要和和气气了。
不然,显得过于虚伪。
张天城也是这样想的,极具威严的脸怒气横生,拍了下桌子。
“苏老师,我警告你,你这是对张虎还有我的名誉诽谤,我可是可以告你的,有些饭可以乱吃,但有些话可不能乱说。”
苏芍药无非就是想表明张虎暗地里干了些违法犯罪的勾当。
有没有,咱们暂且不说。
这样的话要是流传出去,被张天城的政敌知道,怕是不要第二天,消息就会在魔都流传的沸沸扬扬。
舆论的漩涡绝对能够将张天城拉下马来,张虎也逃脱不了。
苏芍药依旧是笑着,并没有因为他发怒而有所收敛,亦或是害怕。
“张市长,你比我更了解你弟弟,至于有没有,相信你应该明白,不明白也可以去调查调查。”
说着,站起身来,缓缓朝门外走去。
“我来,并不是威胁你什么的,只是想告诉你,有些事做不得,有些人惹不得,哪怕是布衣也能血溅三尺,怒斩二人,何况是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