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寺庙大殿外,清扫门前落叶的胡铮,被突然从身边闪过的紫色身影吓一跳!
当他看清了,停留在大殿门前的身影,才对他挤出一个微笑:“呀,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张施主啊!看你精神抖擞,应该是闭关修炼成功了啊!”
毛驴张笑眯眯的对胡铮点点头:“是啊,还算比较顺利!才用了二十多天的时间,就将功法修炼完成了!”
胡铮清扫着地上的落叶,突然像想起了什么重大的事一样,连忙告诉毛驴张:“对了,师父让你出关以后,赶紧去找他。他有要紧事告诉你,好像与你的朋友有关!”
“哦?与我朋友有关,那大师他现在人在何处啊?”
“他现在应该在禅房,你自己去问他吧!”
既然有急事,毛驴张也就不多与胡铮闲聊了。他赶紧来到明镜大师禅房门口,用手指轻轻的敲敲门!
“咚咚咚...”
敲门声刚过,禅房中就传来明镜大师的声音:“是谁啊?”
“大师,是我!了尘大师说,你找我有急事!”
“噢,是张施主啊,你进来吧!”
毛驴张推开门,走进大师的禅房。明镜大师给他倒了一杯茶,然后简短的告诉他:“你的朋友,在山下被人打伤!现在就在山下村子里养伤,你快去看看他吧!”
“啊?闫冰前辈被人打伤了?是怎么回事啊!?”
面对毛驴张的疑问,明镜大师对其中原由并不知晓,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让他赶紧下山,去看望自己的朋友。
闫冰被人打伤了,毛驴张心中也是十分的着急。他告别了明镜大师以后,便匆匆忙忙的下了山。来到村落中,寻找正在养伤的闫冰。
来到村中,经过了一番打听!毛驴张终于找到了,收留闫冰养伤的村民家中。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闫冰现在虽说不能活动自如,但也能慢慢下地走动了。
闫冰看见毛驴张来寻找自己,突然就像一个小孩一样,对着他嚎啕大哭:“张少侠啊,你可要为老夫做主啊!那个小畜生不但找人打我,还将我手脚折断了啊!”
面对闫冰的哭诉,毛驴张先是用百草洗炼诀,为他续接了断肢。然后才开口问他:“那无缘无故,人家为什么找人打你啊!”
闫冰真是委屈的,跟一个小媳妇一样。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将整件事情的经过,说给毛驴张听!
当他提到林家的时候,就连站在一旁的村民大哥都说:“是啊,是啊,这林家我是知道的!他家有钱有势,但是他家的公子,经常欺负平常百姓啊!”
毛驴张摸着下巴思索了片刻,从木板床上站起来,拍拍村民的肩膀:“这位大哥,我朋友就劳烦你照顾了!这林家的事,我去处理吧!”
村民大哥见毛驴张,要去找林家的麻烦,连忙劝阻他:“哎呀,你个小兄弟,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林家是惹得起的吗?他家有钱有势,养着一大群门客,你别去自讨苦吃了!”
对于村民大哥的好心提醒,毛驴张似乎也并没有放在心上。他掏出一块银子,递给这位村民大哥:“大哥,你拿着这些钱,去买些酒肉。等我处理完林家的事,回来与你吃酒!”
“哎呀,你这小伙子,怎么...”
好心的村民大哥,本来还想对毛驴张劝阻一番!可是他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见面前的年轻人,化为一道紫色的光影,快速的消失在他的面前。
村民大哥惊讶了,他结结巴巴的问闫冰:“你...你...你这个朋友,不...不...不会是神仙吧!”
“哈哈哈...”
闫冰被村民大哥逗乐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让大哥坐到自己身边,安慰他说:“兄弟,你别害怕啊!他是人,不是神仙,只是武功高强而已!”
“噢...”
村名大哥心有余悸的点点头,然后看看手中的银两说:“也是,神仙那里会使银子嘛!”
“哈哈哈...”
闫冰又再一次,被逗得捧腹大笑,笑得太厉害,扯着他全身的伤口都在痛!
毛驴张来到城里,随便拉过一位路人,便问到了林家的住处。要说小门小户的难找,这种富甲一方的财主,连住在洞里的老鼠,都知道他家住哪!
找到了林家,毛驴张也就直截了当的,去拍响了林府的大门。管家来打开大门以后,毛驴张还不等到对方询问自己,便对管家说:“去,把你家的公子叫出来!”
嘿,管家今天可算是开眼了。在这苏州城中,平日里就连官府里的人,都要给林家几分面子。今天这个年轻人倒好,口气是相当的不客气啊!
管家见来者不善,白了毛驴张一眼,嘴巴里小声骂着:“这是哪里来的乡巴佬!”
他说着就想把大门关起来,拒绝毛驴张的探访。
毛驴张呢,伸出一只脚,顶住正在合上的大门。对官家露出威胁的神色:“我再说一次,去叫你家公子出来!你只是一个下人,我不想为难你!”
“嘿,我说你这人,是吃了豹子胆了?敢来我们林家找麻烦,来人啊...”
管家最后半句话,还夹在嘴巴里。就被毛驴张一脚踢在他的胸口上,将他踢翻进院内。
没有了官家的阻拦,毛驴张一脚将大门蹬开。走到林家前院中,扯开嗓门大喊:“林家的小狗,给我滚出来!”
“哟,是哪里来的野狗,敢在我林家狂吠?”
回应毛驴张的,是一个干练的中年男人。他身着华丽的丝质长袍,手中把玩着一个翡翠扳指。迈着四方步,抬头挺胸,气势逼人。
毛驴张望着这个干练的中年男人,露出一个鄙夷的笑容:“哼...难道你就是林家的老狗?果然,你这个老狗,就生不出什么好东西来!”
对于毛驴张侮辱的话语,这个中年男人觉得十分的刺耳!敢问在这苏州的地界上,有几个人敢跟自己这样说话。这个年纪轻轻的毛头小子,怎么敢在自己面前,如此的猖狂?
他实在不能忍受,林家受这般侮辱。
“林家的家丁护院,还有我所供养的门客,都给我出来前院集合。”
他以为这样就能将毛驴张吓退?他想的太天真了,他还不知道。他面前这个年轻人,是有多么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