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可怜的女人,亡妻的惨死历历在目。黄炎怒发冲冠,对着族群一声大喝:“都给我死来!”
正在处理自己伤口的族长,见黄炎只身一人,独自杀了过来。震惊过后,哈哈大笑:“哈哈哈...黄炎,我当初放你一马,没想到你又自己跑来送死!”
怒火中烧的黄炎,已经不想再与这个失去人性的家伙废话。运用自己修炼出来的气,灌输在双拳之上,开始对族长发动了进攻。
本来族长还有些托大,心想:你一个小小的黄炎,我不信今天你能翻了天。
可是,当他手中的武器,被黄炎一拳打飞的时候。族长瞬间脸色大变,这怎么可能?他的拳头,居然比我的武器还要坚硬。
这时来不及多想,族长捂着被震麻的手臂,命令族人:“快,把这个族群的叛徒给我杀了。”
经过长久的征战,现在这群本来和善的族人,都已经被杀戮彻底泯灭了良知。他们如同野兽一般,得到族长的命令,便开始围攻黄炎。
黄炎望着曾经的族人,自己的伙伴,现在都变成了没有感情的野兽。痛心之余,也不敢大意。将自己领悟出来的内功拳法,全部都展现到了极致。
对方虽然人数众多,可全都是用蛮力在对黄炎攻击。他们不知道,现在这些普通的攻击,对黄炎已经很难有实质性的伤害!
不过也算是族群里人多,经过连番的车轮战。虽说族人被黄炎打倒了不少,不过黄炎也受了一些皮外伤。
族长一直躲在人群后面观望,眼看自己的族人越来越少。可是这黄炎却依旧还能继续战斗,他为何会变的这么厉害?
这时族长心里也没了底,不知道再继续这样拖下去,能否把黄炎拖垮。如果拖不垮黄炎,等他腾出手了,自己岂不是要命丧他手?
族长越想就越害怕,朝着族人大声命令:“别让他休息,快去与他打斗!”
黄炎一声怒吼:“我看谁还敢来!你们还要听他的与我为敌,我必将你们全部杀尽!”
族人被黄炎的气势彻底震慑住了,开始纷纷往后退,远离黄炎的攻击范围。族人退去,自然将族长暴露在黄炎身前。
族长害怕的全身发抖,那么多人都不能将黄炎一个人击杀。要是黄炎现在对自己出手,那完全就没有生还的希望啊。
“黄炎,以前是我错了,你不要杀我。给我一个机会,我让你来做这个族长。”
微风吹动着黄炎的长发,看着被族长抓来的那些女人,他的眼睛里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你还是死吧,只要你死了,这些族人就不会跟着你受罪了!”
“不,你不能杀我,我是.....”
族长最后的话都还没说完,就被黄炎一拳将他的胸口打了凹陷下去。夹杂着被震碎的内脏,族长一口鲜血喷出,瞬间就失去了生机!
族人都在惊恐的望着黄炎,生怕黄炎对他们痛下杀手。而黄炎只是走到那些被抓来的女人身边,解开束缚住她们的树藤。带着一丝哀伤对她们说:“去逃命吧!”
这些女人并没有逃跑,因为她们现在已经无家可归。她们所有的族人,已经全部都被杀害。有一个女人对黄炎跪下说:“求你收留我们吧,我愿意做你女人!”
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再联想起自己的亡妻。黄炎一时心软:“你们都跟我走吧!”
至于那些族人,黄炎并没有为难他们。他们也是受族长的蛊惑,才会去干这些丧尽天良的事。
现在他们失去了族长,黄炎干脆就把他们一起带走。找了一块栖息地,开始建立自己的族群。
族群建立起来以后,黄炎规定不能去侵犯其他的部族。如果有其他的部族来侵犯,他才会展开防御战。
黄炎的部族内,也靠着他创立的武功。有效的抵御了外族的侵犯,后代得到了很好的繁衍。
不过后来他发现,自己的后代是一代不如一代。练习武功变的越来越敷衍,投机取巧。有很多人,甚至开始省略了功法修炼步骤。
结果修习出来的功法,威力是大不如从前。所以黄炎一气之下,开始研究篡改功法修炼的法门。只有那些有恒心,能持之以恒来修炼武功的人,才能摸索到他设定的世界中来。
至于那些急功近利,抱着歪心思来窥探功法的人,你连触摸这个门槛的资格都没有。正因为黄炎对功法有了设定,族群中那些踏实的后辈,就能得到最好的修炼资源。
黄炎还会亲自去教导,引导他们往正途上修炼。
这部功法的没落,是黄炎死了以后。他的儿子成为了新任的族长,这位新任的族长为了壮大族群势力。想出了一个与黄炎背道而驰的方法,来让那些进入不到这个世界的族人修炼。
那就是口述功法,黄炎的儿子将那些没有能力的族人,全部召集在一起。将整部黄炎功的修炼法门,对他们一一口述。
这些人学到了黄炎功以后,族群的实力确实大增,不过后遗症也就更大。那些凭自己真本事,领悟出黄炎功法的人。被新任族长的做法,大大的打击了积极性。
因为那些靠着族长口述来修炼功法的人,经常取笑他们说:“你们真是笨,每天捧着功法去研究,最后还不如我们等着族长口述。”
这些打击积极性的话语,像瘟疫一样在族群中流传。导致了族群开始分离成两派,一派脚踏实地修炼的进度,自然是赶不上投机取巧这一派。
投机取巧靠族长口述这一派,势力很快就壮大起来。开始欺压脚踏实地修炼的那一派,这种欺压,实际上是一种来自内心里自卑的报复。
后来脚踏实地修炼的那一派,实在是忍受不了族长这种做法。有一个最有威望的族人,便带着他们这一派的人离开了族群。
对于他们的离开,族长一开始并没有当回事。因为他现在的族群已经足够强大,根本就不害怕其他族群来侵犯。
他殊不知,他自己造成的这严重的后果。在不久的将来,让他抱憾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