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凑上来的家丁,一会就被毛驴张放倒了好几个。他抢过一把长枪,枪花舞过之处,必然发出一声惨叫,然后倒下一个。
在场的家丁被他的气势震住,一时间没有一个再敢上前。他看着在场的所有人,老太爷气急败坏的大骂家丁没用。
家主用黄金诱惑着家丁去拼命:“去啊,你们这群饭桶,去把他拿下,赏黄金百两。”
在金钱的诱惑下,几个平日里自认为身手还不错的家丁,大着胆子冲上去。但是无一例外,过不了两招就被撂倒。
毛驴张得意的调侃着家主:“哎哟,我说新郎官,你何必那么小气嘛。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赶紧去享受你的洞房之乐,放我走吧。”
家主想想躺在屋里的媒婆,气不打一处来。从旁边家丁手上抢过一把刀,对着毛驴张就劈过去。
还真别说,这家伙还有两下子,跟毛驴张你来我往战了几个回合。不过在毛驴张踩着花台跃起,在空中使出一个漂亮的回马枪。枪头正好挑在他握刀的手上,家主手受伤,刀被震飞。
毛驴张接着枪锋一转,用枪尾作棍打在他肩膀上,结结实实吃了一棍,家主捂着肩膀坐倒在地上。
老太爷见那么多家丁,都制不住面前的蒙面人,儿子还被打伤,绝望的说:“罢了,放他走吧!”家主虽然不甘心,但是也无可奈何。
毛驴张看见他们放弃了对自己的抓捕,顽皮的对着他们抱拳说到:“在下就感谢二位的慷慨了,祝新郎官新婚快乐。”最后这句话,把家主气的嘴角抽搐,但是也拿他没办法。
就这样,毛驴张满心欢喜的哼着小调往后门走去。刚走了没两步,身后有人将他叫住!
“小贼哪里走。”
毛驴张回头一看,叫他的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虎背熊腰,身材高大,目如铜铃的男人。一身短打,看这架势,是个练家子。每走一步,感觉都能把鞋底上的碎石子踩成沙,内功好深厚。
老太爷一看见这个男人,如同看见天神一般:“杜教头,帮老夫把这小贼拿下,我不会亏待于你。”
杜教头把坐在地上的家主扶起来,瓮声瓮气的说:“二位放心,待我把这小贼撕了,给二位解恨。”
话说着,脚下一发力,把镶在地上的鹅卵石生生的踢出去一块。高速飞行的鹅卵石,照着毛驴张的面门就飞过去。
毛驴张心一惊,赶紧把手中的长枪横在面门前,挡住飞过来的鹅卵石。这一挡“咔嚓”一声,长枪被鹅卵石从中击断,他被震得手发麻。
这也太厉害了,毛驴张开始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的危险:“好强的内力!”
看到毛驴张的窘态,杜教头得意的笑着说:“把金银留下,自断双手,我便放你走。”
家主站在杜教头身后,阴险的看着毛驴张:“小子,你坏我大事,今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今晚算是踢到铁板了,没想到这大宅子里,藏了高手。现在跑是没希望了,只能放手一搏。拿定主意,他用被打成两节的长枪做短棍,朝着杜教头攻过去。
这杜教头好生了得,竟以双拳与他打斗。他的短棍打在杜教头手臂上,犹如砸在大树上一般,反而震的自己手发麻。看来这杜教头的外家功夫,已经是练到炉火纯青。
战了几个回合,毛驴张丝毫没占上风,杜教头得意的笑笑说:“小贼,你攻了我几个回合,现在换我了把?”
杜教头,大喊一声,以气御掌,对着面前的毛驴张攻过去。这每一掌夹杂的劲风,都让人感觉危险,要是被正正打一掌,内脏都要被震碎。
毛驴张不敢大意,用手上的短棍化解着他的掌风。毛驴张抓住机会,朝着杜教头的头上一棍子劈过去。
谁知道他不躲不闪,抬起手,用小臂硬生生的接下这一棍。“咔嚓”一声,棍子竟然断成两节。毛驴张看着被打断的棍子,在看看面前这个人,这武功太高了。
教头看毛驴张棍子断成两节,乘胜追击。化掌为拳又对他攻过去,现在毛驴张被打的四处逃窜,只有招架之力。
家主见杜教头占据上风,不断的嘲讽毛驴张。毛驴张边躲边跑,思索着怎么对付这个厉害的教头。
教头使用的应该是少林派的外家功夫,他又把自己的硬气功练的炉火纯青。毛驴张正想着,一分神,被教头抓个正着。教头抓住他的腰带,往自己身边一拉,他想摆脱教头抓住自己腰带的手。
结果又被教头另一只手,反手抓住衣领。教头把他举过头顶就甩出去,这一甩,力量太大,他失去平衡,重重的砸在墙上,艰难的站起来,感觉气血上涌。
毛驴张快速运气压制着上涌的气血,调节着呼吸,把丹田真气快速在七筋八脉走一遍。盯着杜教头说:“少林龙爪手,原来你是少林弟子,为何要为虎作伥?”
杜教头哈哈一笑:“你小子有点见识,不错,我是少林俗家弟子。这年头,谁给饭吃,我就给谁卖命。怎么样,你是自断双臂,还是等我把你双手打断。”
“哈哈哈哈......”毛驴张不怒反笑:“小爷我今天看看,你有没有这本事。”
只见他运一口丹田真气,双臂抬平,双掌范着红光。脚一蹬就对着杜教头冲过去,杜教头也被他这气势吓到了。这小子被重重摔了一下,怎么还变厉害了。
一时间,双掌双拳交汇在一起。每碰撞一下,所散发的余力,都震得树叶沙沙作响。在场的家丁也被这场面震撼。这真是十年难得一见的场面,大家躲的远远的观望,生怕被误伤。
连续战了十几个回合,毛驴张借着轻盈的身形。一掌拍在教头背上,这金刚不坏的教头被拍了一掌,一口血就从嘴巴里喷出。
毛驴张也不好过,胸口挨了一拳,不停的咳嗽,已经咳出了好多血。杜教头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问:“你怎么会般若掌?你的内功心法谁教的?”
毛驴张不知道什么般若掌,他只知道这是爷爷给他那本书所记载的武功。书上有几种武功,但他都只学了一些皮毛。看来以后得勤加练习了,这次吃亏了。
毛驴张捂着胸口说:“你别管我什么武功!你还打不打?”
教头被这年轻人打伤,丢了面子。一咬牙,一提气又朝他攻过来:“我让你小子常常截心拳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