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给程思煜发去拒绝的消息,徐宝儿把手机收了起来。
泡的太久脚不知不觉有些脱皮,她把莹白的脚缩起来,提议去娱乐室玩一玩。
几人没有意见,纷纷从水中站了起来。
清一色的腹肌显现在眼前,她有瞬间的慌张,很快又恢复如常。
不就是腹肌嘛,她多看几眼也没关系的,反正他们看起来也不介意。
她看了眼直勾勾盯着的乔南栖舔了舔唇,觉得自己已经够委婉的了。
其实几人何止不介意,就算她直接上手摸都乐意得很。
一行人很快来到了娱乐室。
娱乐室很大,也比较多人,里面有着各式各样打发时间的娱乐活动。
有游戏机,各种手游,扑克牌,还可以看电视和打麻将。
里面互不相识的人聚在一起玩,气氛十分融洽活跃。
看到麻将机的那一刻徐宝儿眼睛都亮了,当下就决定玩几把麻将。
几人也随她,恰好也还剩下一张空着的麻将桌。
宋温言在国外长大,自然不会打麻将这种东西。
但人家天资聪颖,随便示范了一局就说会了,徐宝儿半信半疑,在看到他正式开始后就赢了时惊讶地睁圆了眼睛。
好家伙,当初她学会玩麻将可是学了好久,都不知道被李致珩笑了多久才学会的。
现在人家看一局就会了,简直吊打当初的她。
她除了羡慕以外,还是羡慕。
李致珩不玩,就坐在了徐宝儿的边上,一桌的俊男靓女格外的养眼。
两边的人时不时都将视线停留在几人身上,他们却早已习惯,并没有理会。
小美人属于又菜又爱玩的那一种,几局下来输得一塌糊涂,就算小姐妹坐对家都拯救不了她。
他们不玩钱,玩贴纸条,特意问服务员拿来了纸条,谁输了就往谁的脸上贴。
两个小姐妹被贴得满脸纸条,模样滑稽得很。
乔南栖转了转眼珠子,趁机开溜,“我肚子疼,先去上个厕所,珩哥你先帮我玩着。”
她捂着肚子很快跑了个没影,李致珩啧了一声,慢悠悠地起身。
脸上的纸条被吹开,徐宝儿灵机一动,急忙拉住他,“诶,我们换一下位置。”
最后,在她的要求之下,宋温言成了她的对家,李致珩则变成了她的下家。
她在心头偷偷地笑,悄咪咪给宋温言使了使眼色,心想有宋温言在这下输的总该不是她了吧。
赢了几局的宋温言也在此时醒悟过来,想方设法要给她赢。
可每次徐宝儿快要赢的时候李致珩总是能精准截了她的胡,把她气得够呛。
又是几局下来,她脸上的纸条只多不少。
她惆怅的吹开挡在眼睛上的纸条,借机瞪李致珩一眼。
“再来一局!我就不信我赢不了你!”
李致珩噙着笑挑起半边眉毛,觉得小姑娘此刻的模样可爱的很。
心想不能再逗她了,便打算放放水,让她高兴一回。
“八万。”他漫不经心地丢下一张牌。
徐宝儿:“碰!”
“八条。”
“杠!”
“五万。”
“杠!”
“七筒。”
“胡啦!”徐宝儿兴奋地把面前的麻将推倒,“对对胡!”
“哈哈,狗珩,你输啦。”
她得瑟的拿起纸条,站起来傲娇地贴到了他的脸上,正正好贴在中间。
李致珩丝毫没有在意,弯着嘴角低低“嗯”了一声,“我输了,绵绵可真厉害啊。”
他的嗓音透着无形的宠溺,徐宝儿没发现,洋洋得意地坐回了位置上,“当然啦,我刚刚只不过是在让着你而已。”
“这样啊,那真是谢谢绵绵让我赢了那么多局了。”
“好说好说,等下还让你赢啊。”
傲娇上的小美人不在意地挥了挥手。
两人之间的相处极其自然,刚刚完全没出过一张牌的段以珣和宋温言根本插不进去一句话。
看着男人宠溺地哄着小姑娘,他们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段以珣脸上保持着浅浅的笑意,“我们再来一局吧。”
哄小姑娘而已,应该不难,他也学学吧。
“好啊好啊,我们再来。”
在兴头上的徐宝儿打算乘胜追击,积极地把麻将推到中间洗牌。
在三个男人有意无意地放水下,毫无意外,她又赢了。
这简直就让徐宝儿信心倍增。
她拿着纸条缓缓靠近李致珩,刚把手伸出去,一道陌生的身影便挤到了她跟前,完全挡住了她的视线。
她的手被拍开,手中的纸条应声飘落在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她有些懵,手就这么僵在了半空。
这人谁啊?
来人很快转过身来,一张巴掌大的瓜子脸显得楚楚可怜。
她皱起眉头,开口就是质问,“你难道就没发现这位帅哥在故意放水哄着你吗?你是怎么忍心把这些丑陋的纸条贴在他帅气的脸上的?”
顶着一脸纸条的徐宝儿:“???”
什么玩意儿?
盯着女人看了半晌,她红唇微启,缓缓吐露出四个字。
“关你屁事。”
这人莫不是有病。
“你!”女人气结,下意识就举起手来。
徐宝儿捏紧拳头,已经做好了伸手去挡的准备,她可不是吃素的。
想象中的手没有挥下来,她抬眼看去,望见了一脸阴沉的李致珩。
他紧紧捏着闹事女人的手腕,眼底是无尽的嫌弃,“你特么是谁?谁让你打她的。”
据她所知,李致珩向来是不打女人的,可此刻从女人痛苦的脸色来看,他用的劲还不小。
女人痛得龇牙咧嘴,却不忘捏着嗓子装可怜。
“帅哥,我是来帮你的啊。”
“舔狗都是没有好下场的,你不要做她的舔狗了,你找我,我绝对不让你当舔狗。”
“或者,或者我舔你也行的。”
说到最后,女人一脸的娇羞,看得徐宝儿心中忍不住恶寒。
服了,这是哪里来的傻der,瞧瞧这说的都是什么话。
她悄悄瞄了李致珩一眼,果然看到他的脸色愈发阴沉难看。
他手用力往边上一甩,女人立马摔在了地上,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我不认识你,少在这里恶心我,快滚!”
“为什么你们男人就这么喜欢当舔狗?”女人哭得楚楚可怜,围观群众默默吃瓜,但没有一个人去扶她。
这女人看着明显精神不正常,他们不想惹祸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