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和一大爷下班儿回到院子里,见院子里坐满了人,大家都是奔着全院大会看热闹来的。
这些人都是阎埠贵提前叫过来的,丢了自行车车轱辘,阎埠贵是浑身不自在,在学校待着也不得劲儿。
下午两点多他就回来了,开始着手全院大会的会前准备了。
轧钢厂那群人回来的时候,院子里聚集了一百多号子人,见易中海和刘海中等人回来了,阎埠贵笑着招手:
“一大爷,二大爷,我已经准备好了,现在人来的差不多了,可以开始了!”
易中海的嘴角下意识地抽搐一下,本来想找个机会和他私底下谈谈的,这个阎埠贵怎么这么着急呢!
这该怎么办?
易中海在想对策。
刘海中挺了挺肚子,清了清嗓子,道:“今天的事我也听说了,既然三大爷都准备好了,我宣布,全院大会就此开始!”
“会议还是由一大爷主持,接下来有请一大爷讲话!”
刘海中在全院大会说开场白,这是自从选择了大爷以来,就立下的规矩。
此次,见人齐了,他自然要说上两句,没别的意思,主要是过过当官的瘾。
易中海斜了刘海中一眼,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了:“行,我宣布,全院大会开始!”
阎埠贵盯着傻柱,说:“傻柱,我的自行车车轱辘,你给我放哪了?”
“早上我就怀疑你偷的,我阎埠贵看人贼准,肯定就是你干的!”
傻柱的心咯噔一下,这阎埠贵抓着他不放啊,但也不能承认,要是承认了,他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就是贼了。
傻柱冷笑道:“三大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有证据么,你就说是我偷的?”
阎埠贵道:“证据是吧,大家听我分析啊!”
“虽然我是院子里第一个有自行车的,但是这么多年了,自行车停在院子里,从来就没有出过事儿!”
“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都骑过我的自行车吧?”
“昨天,傻柱托我介绍对象,我说我介绍的都是老师,人家都有工作,无论成与不成,我都得收五块钱的介绍费!”
阎埠贵此话一出,下面的人小声议论了一会儿,阎埠贵见状,只好停止了讲话。
“介绍一个老师就是五块钱,确实是阎埠贵的风格。”
“傻柱找她介绍对象,那不是上赶着被占便宜么?”
“他那自行车每次都收费,最便宜的时候还两毛钱呢!”
“......”
听见下面全都是吐槽自己小气的,阎埠贵的脸上有点儿挂不住了,他打断了众人的议论,再让他们这样说下去,自己的老底就被扒出来了。
“乡亲们,大家听我说!”
“告诉傻柱打扮的好看点再去,他穿了一套破破烂烂的中山装,出了一身汗,衣服都湿了!”
“脸上全是油渍,头发也钱毛了,本身长得就着急,他那么一打扮,跟我兄弟似的!”
“人家女方当场就翻脸了,说我给他介绍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你说这能怨我么?”
听见阎埠贵这么说,傻柱的脸当场就黑了,说谁老呢,小伙儿今年才二十四岁好不好!
“三大爷,你说这句话,我就不爱听了。你说谁老呢?”
“傻柱,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你要是长得像秦刚那样,能有这事儿么?”
阎埠贵一脸激动和的说:“冉秋叶比徐子陵还难伺候,从十八岁就开始挑,挑七年了!人家秦刚怎么跟冉秋叶好了呢?”
“你自己不从自身找原因,你能怪我吗?”
傻柱被三大爷说的脸红脖子粗的,正要张口反驳,易中海连忙出言阻止。
在这么吵下去,院子里就成了菜市场了。
易中海说:“老阎,你说这些都没用,和你丢的车轱辘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车轱辘找回来,你又没有直接证据说明,车轱辘是傻柱偷的!”
“傻柱长得是着急了点儿,你别人身攻击人家行不行?”
“咱们开全院大会是问线索的,不是搞人身攻击的!”
易中海想到了一个法子,那就是先把全院大会散了,然后带着傻柱私下里去阎埠贵家说,多赔个三块两块的就行了。
这个方法即能保住傻柱的名声,又能让阎埠贵开开心心得,可谓是一举两得。
易中海问:“大家有没有看见是谁偷了三大爷的自行车车轮子?”
易中海话音刚落,下面又小声议论了一会儿,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指证的,没有看见是谁干的就说瞎话,那是容易害死人的!
见没人说话,易中海说:“既然没人说话就散会吧,一会儿我跟三大爷去找保卫科查!”
“我们一定要将偷自行车轮子的人绳之以法!”
傻柱有点儿着急,他不知道易中海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脸紧张的看向易中海,额头上渗出了汗珠。
这要是去保卫科,我这一辈子不就完了么?我还没娶媳妇呢!
易中海对傻柱说:“柱子,你放心,不是你干的谁也冤枉不了你,这件事儿就交给一大爷了!”
易中海这么说,是让傻柱放心,他已经想到解决的办法了。
“对,谁也别想忘我身上扣屎盆子!”傻柱狠狠的瞪了阎埠贵一眼!
虽说阎埠贵猜的挺准,但是他没有证据,就奈何不了傻柱。
这个全院大会开起来也没有一点意义,最后还得保卫科来查!
只要拖过这个全院大会,剩下的就交给一大爷了。
叮铃铃~
叮铃铃~
门外响起了车铃声。
载着棒梗的冉秋叶推着自行车进院子了。
自从前天分开后,冉秋叶已经快四十八个小时没有看见秦刚了,心里想得很。
下班儿她找个借口送棒梗回家,顺便来看看秦刚。
“大舅,大舅,冉老师来看你来了!”
棒梗张开双手向秦刚跑了过来。
秦刚缓缓地站了起来,见冉秋叶来了也是笑的很开心:“来了!”
“送棒梗回来,顺便看看你!”冉秋叶没好意思说来看看你,顺便在送棒梗回来。
秦刚看了一眼冉秋叶的自行车,说:“哎,你这个车轮子怎么换了?”
冉秋叶的自行车应该是他爸骑的,有年头了,这个车轮子虽说也是旧的,但却比冉秋叶那辆自行车的新。
“嗯,换了!”说起换车轮子,冉秋叶一脸幽怨:“还不是贾梗,嚷嚷着要坐前梁!”
“他太重了,把轮子给压坏了,换车轮子花了我十块钱!”
秦刚阴着脸说:“棒梗,你又闯祸了?”
“对不起大舅,我不是故意压坏舅妈的车轮子的!”棒梗蔫蔫的凑了过来,
这句话是秦淮茹教他说的,他自己还有这个智商。
秦刚白了棒梗一眼,说:“你小子该减肥了,回去写作业吧!”
他看了一眼冉秋叶的自行车,说:“哎,这车轮子看起来有点眼熟啊!”
“这可不眼熟么?这不就是我丢的那个车轮子么?”阎埠贵从后面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