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走了阎埠贵后,秦刚躺在小凉席上继续呼呼大睡,晚上他要去给百货大楼送货,又是熬夜的一个晚上。
他心里有点儿打鼓,这次估计他们是要追根溯源了,秦刚自然是相信系统的安排,但仔细想想,还是有点儿害怕。
有人要查你,你不知道还好,一旦被人知道了,心里总是有点发慌!
毛嘟嘟的,生怕别人查出来什么。
怀着忐忑的心情,秦刚睡着了,做了一个很奇妙的梦。
梦里,系统奖励他一张缝纫机票,他十分开心的把票收下了,说是以后卖给冉秋叶。
秦刚一觉睡到了十一点半,起来后吃点儿玉米饼子,和秦淮茹打声招呼后去百货大楼了...
学校里,到了午休吃饭的时间,阎埠贵凑到了一位身高约一米六,头发略微发黄的女人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
“徐老师,我跟你说个事儿呗?”
“你说阎老师!”
阎埠贵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注意这里,他鬼鬼祟祟的小声说:“徐老师,事情是这样的,前两天我们院子里的一个人来接邻居的孩子放学!”
“他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看见你了,回去向我打听你来着,从他的样子来看,他是相中你了!”
徐子陵正要开口,说自己不处对象,阎埠贵似乎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一样,快她一步打断了他。
“徐老师,你先别忙着拒绝,听我说说他的情况。”
“这位后生叫何雨柱,是轧钢厂的厨师长,家里没有老人,只有一个上学的妹妹!”
“傻柱~不是,何雨柱一个月不少赚,是个过日子的人,你可以考虑考虑!”
听了阎埠贵的话后,徐子陵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她最烦的就是催婚了,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每天叽叽喳喳的,总说这点儿事儿。
什么闺女大了该嫁人了,女人岁数大了不好嫁人之类的,天天巴拉巴拉的她都烦了。
自己爸妈都没说什么呢,他们倒是挺着急,也没吃他们家的大米饭,阎埠贵也是,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阎老师,我目前还没有处对象的打算,谢谢你啊!”徐子陵客气的说了一句!
阎埠贵笑道:“徐老师,我也是这么和他说的,但是这人固执,说今天晚上放学的时候要见见你!”
“你还是和人家说一声吧,你就说你没相中他就行!人家对你魂牵梦绕的,你别耽误人家不是?”
说完这句话后,阎埠贵自己都比较佩服自己,这谎话说的实在是太溜了,连脸都不红了!
徐子陵仔细想了想,说:“行吧,那我就和他说一声,让他死了这条心吧!”
“得嘞,我的话传到了,我走了!”阎埠贵在心里做了一个yes的手势。
五块钱到手了,知识分子赚钱就是这么的容易!
话他是传到了,至于傻柱能不能打动徐子陵,那就是他自己的问题了......
下午两点多,傻柱在轧钢厂收拾收拾后,将所有的活儿都吩咐了下去,并且让马华看着点儿!
他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件儿旧中山装换上,走到洗手池旁的镜子前照了照。
嗯!
帅!
“马华,我走了啊,你看着点儿!”
“这就走啊师傅,今天的盒饭?”
“今天不带了,师傅我有事儿!”
傻柱一脸淫笑的对马华摆了摆手,一溜烟的跑出门了。
马华嘟哝两句:“得,今天还早退了,厨师长当的真爽,跟你一年零好几个月了,也不见得你教我多少东西!”
“唉,打工人啊,命苦啊!”
马华拿起抹布,开始搞卫生了。
傻柱从轧钢厂出来后,一路小跑的向学校的方向跑去。
学校的位置和轧钢厂的位置相反,距离四合院约有二十分钟的路程,轧钢厂到四合院,走得快的三十分钟,慢点的要将近五十分钟。
傻柱这个点儿从厂里出来,得马不停蹄的往学校赶才能来得及。
为了早点儿到,他一路小跑,跑出了一身汗,身上的中山装都湿透了。
炎炎夏日,本身就不适合穿中山装,在加上他这么剧烈运动,看起来确实是有点狼狈。
傻柱擦了一把汗,吐槽道:“早知道这么累,借一辆自行车好了,哎呀妈呀,这汗出的!”
四点十分左右,两腿发沉的傻柱跑到了学校门口,他扶在一旁的水泥柱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门口站岗的保卫科见傻柱在学校门口晃悠,穿的还不伦不类,当即走过去问话。
“干什么的?在学校门口瞎转悠什么?”
“同志,我来接人的!”
“接人?接谁的?”
“徐子陵徐老师啊,我们两个在这里相亲!”
“哦,原来是相亲啊,怪不得穿着中山装来的,但是同志你!”
保卫科的同志眉头微皱,傻柱的中山装本身就不怎么合身,穿在他身上有点小。
他身上全是汗,中山装已经贴在身上了,这么一看有点儿不伦不类了。
他看起来得有三十多岁了,这徐子陵老师看起来还像是个大姑娘,这......不般配啊!
当然,保卫科的人也不能随便评论人家的长向,所以没有明说。
“同志,你在一旁等着吧,一会儿就放学了,我告诉你啊,你要是想打别的主意,我们保卫科可不是吃素的!”
“是是是,我真是来相亲的!”
傻柱赔笑的站在一旁,静静的等着学校放学!
不一会儿,放学的铃声响了,阎埠贵和学生们第一时间冲了出来,他来门口找傻柱,给徐子陵指一下,这样他在傻柱和徐子陵面前就都有个交代了。
阎埠贵出来后,看见傻柱穿着一身半湿不湿的中山装,脸上全是油渍,也是下了一跳。
“哎我的天啊傻柱,你怎么这身打扮啊!”
阎埠贵心里乐开花了,这下徐子陵决绝你,和我可没有多大的关系了,都是你自己不行。
傻柱嘿嘿笑道:“跑过来的,出了点汗!”
“你.....唉!反正都这样了,硬着头皮上吧,你啊你啊,这声傻柱真不白叫!”
阎埠贵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
等学生走的差不多了,徐子陵和冉秋叶手拉手出来了,今天冉秋叶穿的是秦刚送给她的那套裙子。
不仅仅她特别喜欢,徐子陵也喜欢,得知这条裙子八块钱,是她相亲对象送的,顿时瞪大了眼睛。
这时,徐子陵才想起来,阎老师给她介绍了个对象,她叫上了苒秋叶,让苒秋叶帮忙把把关。
大老远的,二人就看见了阎埠贵,和阎埠贵身旁的傻柱。
徐子陵捏了捏冉秋叶的手,说:“那个不会是阎老师介绍给我的相亲对象吧?”
冉秋叶说:“这也太老了点了吧!看起来有三十多,你是不是得罪冉老师了!”
徐子陵皱眉:“没有啊,你看他穿的衣服,真丑,一点都不知道打扮自己!”
“这个阎埠贵,以后我再也不和他说话了!走!”
短短的两句交谈,二女就把傻柱判了死刑。
阎埠贵见徐子陵和冉秋叶出来了,连给傻柱指人:“那个是徐子陵,穿裙子的是冉秋叶!”
“知道了,这回我的亲事要成了,我回头给你包一个红包!”
傻柱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一脸兴奋的走了上去,这徐子陵长得最然不如秦淮茹,但也看得过去,抱着睡觉一定也很舒服!
徐子陵阴着脸走了过来,路过傻柱的时候,将傻柱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下,更要命的是,她还嗅到了傻柱身上的汗味儿!
不光老,还不讲卫生,徐子陵对傻柱的印象将到了谷底!
“你好,徐...”
傻柱的话还没说完,徐子陵就从傻柱的身旁走了过去。
到阎埠贵身旁,徐子陵冷冷地说:“阎老师,你给我介绍的对象就是这路货色?什么东西这是?以后别和我说话了!”
“这....”阎埠贵嘎巴嘎巴嘴,和我有什么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