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釉公主被困,蓝海萍被擒,大楚国的残余势力基本上已经在萧逸的掌控了。
至此,大赵国、大郑国、大越国和大楚国,几乎对大夏国不再有什么威胁。
六国的残余势力,只剩下大蜀国和大鲁国。
深夜。
还是六国首脑会晤的那一个不起眼的院子里,再次出现了几十个人。
不管是六国的首脑,还是他们带来的护卫,全都戴着面具,谁也不知道别人长什么样子。
六国的首脑在房间里,护卫们在外面。
这些护卫,虽然都戴着面具,但他们的衣服是不同的,可以通过衣服分辨出谁是哪一国的人。
房间里。
大鲁国太子庄元谋问道:“樊后,突然发信号召集我们来此,不知是何要事?”
大蜀国太子刘忆仇也问道:“是啊,樊后,按说咱们刚刺杀恶太子失败不久,这个时候,是不该再碰面才是。”
樊霜女微微一叹:“本宫请两位来此,是想告诉你们,咱们六国的复国大计,已经失败了。”
“什么?”庄元谋和刘忆仇不由大吃一惊。
他们没有在意到,樊霜女用的是“请两位”。
庄元谋急急问道:“樊后,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忆仇也跟着说道:“刺杀之后,恶太子并没有大肆搜捕六国之人,樊后为何说咱们的复国大计已经失败了呢?”
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惨叫,接着是第二声,然后是兵器碰撞的声音。
“啊……”庄元谋和刘忆仇大吃一惊,急忙来到门口,向外看去。
不是官兵,而是他们的护卫,相互打起来了。
再仔细一看,不是相互打起来了,而是其余四国的护卫联手,对他们两个的护卫大开杀戒。
人多是二比一,又是突然发难,庄元谋和刘忆仇的护卫很快就全部被杀了。
庄元谋转过身来,怒喝一声:“樊后,赵无极,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樊霜女将脸上的面具摘下来,笑眯眯道:“两位太子,难道你们到现在还猜不出来吗?”
刘忆仇心下一动,大喝一声:“樊霜女,你…你投靠大夏国朝廷了?”
“咯咯咯……”樊霜女不由娇笑起来,“还是刘太子的脑子好使啊。”
刘忆仇又喝道:“赵无极,你呢?”
“你跟大夏国皇帝有不共戴天之仇,难道你也要认贼作父吗?”
樊霜女身边的白衣男子,轻轻摘下面具,露出了一张英俊的脸庞。
“孤王萧逸,不是赵无极。”萧逸嘴角泛起一丝浅笑,玩味地望着刘忆仇和庄元谋。
“啊,恶太子……”刘忆仇和庄元谋大吃一惊,本能抽出长剑。
接着,其余两人也分别摘下面具,一个是林虎,一个是恢复了女装的皇甫无情。
萧逸淡淡一笑:“六国的首脑,要么效忠孤王,要么被孤王所擒,只剩下你们两个逍遥法外了。”
“刘太子,庄太子,你们是准备束手就擒啊,还是想舍生取义啊?”
“你……”刘忆仇和庄元谋心中大为恐惧,握剑的手不停地颤抖着。
萧逸见状,站起身来,冷笑一声:“六国的复国梦,就是一件很荒唐的事。”
“单凭任何一国的余孽,都不足以能够成事。”
“而六国联合呢,确实有资格能跟我大夏国斗一斗。”
“可惜的是,六国联合,有一个最大的弊端。”
“那便是,只要有一方出事,其余五方全都别想脱身事外。”
“你们的联手行刺孤王,计划确实完美。”
“可惜的是,你们太贪了,竟然在行刺之后,就想举事。”
“你们更没想到,孤王先一步到了河东,将赵无极瓮中捉鳖。”
“而后,得知你们的计划,孤王便将计就计,反伏击你们一次。”
“樊霜女,被孤王生擒。”
“接着,苏飞凤和青釉公主,也先后落入孤王的手中。”
“最后,就是你们两个了。”
“孤王数三个数,若你们依然还不放下兵器,孤王就只能格杀勿论了。”
说着,萧逸转过身去,淡淡说道:“一……”
庄元谋和刘忆仇对视一眼,发现对方的额头皆是汗水,对方的眼神皆是惧色。
“……二……”
萧逸继续不紧不慢地数数。
“……三。”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彻底落地,“当啷”一声,刘忆仇的长剑就掉在了地上。
清脆的声音,使得庄元谋也是一个激灵,右手一抖,他的长剑也“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萧逸这才转过身来,拍着手,淡淡一笑:“识时务者为俊杰,很好,很好。”
“虎子,派人将两位太子带下去。”
“若是他们老实交待,切不可动用刑罚什么的。”
“末将遵命。”林虎应了一声,来到庄元谋和刘忆仇的跟前,右手一摆,“两位太子殿下,请吧。”
庄元谋和刘忆仇对视一眼,像是一对被打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地出去了。
二人的心里,那个后悔啊,甭提了。
六国被灭多年,残余势力一直逍遥法外。
只不过才联手一个月的时间,就被萧逸全都摧毁,这让人上哪里说理去啊。
早知如此,就不该联手,各自单干,绝对会让大夏国朝廷一直头疼下去。
待庄元谋和刘忆仇被带下去之后,樊霜女微微一笑,娇声道:“恭喜太子殿下,一举将六国余孽尽皆扫除,立下不世之功。”
萧逸伸手将樊霜女搂入怀中,笑着说道:“孤王能荡平六国余孽,你这个大妖精可是功不可没啊。”
“说吧,大妖精,想让孤王如何赏赐你啊?”
樊霜女吹气如兰,咯咯笑道:“臣妾想让太子殿下今晚住在臣妾那里,不知太子殿下意下如何啊?”
萧逸摇了摇头:“时间太晚了,不去你那里了。”
樊霜女的生意在长安楼,她的府邸也在长安楼的对面,距离这里不算远,步行也只是一刻多钟时间。
被萧逸拒绝,樊霜女的眼神登时就黯淡下去,却也不敢有任何不满。
这时,萧逸突然一把将樊霜女拦腰抱起。
“太子殿下,你这是作甚?”樊霜女大吃一惊,本能搂住萧逸的脖子。
萧逸一脸邪笑:“孤王今晚不去你那里,是因为孤王派人将这里的卧室打扫好了,床单被子都是新的。”
“而且,孤王会陪你彻夜不眠,如何?”
樊霜女这才明白萧逸刚才为何会拒绝:“太子殿下,你好坏嘛,故意逗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