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不大的枪响,但子弹却瞬间穿透了肆厌的心脏。
肆厌瞳孔一缩,重重的落回了地面。
多托雷眸光微闪。
第一次用,但威力远超上次肆厌用的那次。
肆厌痛苦的捂住心口,没想到多托雷竟然没拆这把枪。
这把枪里面的子弹是有他炼制的剧毒的,还有阻碍血凝的成分。
多托雷走了过去。
“你竟然用我送你的东西来杀我!”肆厌哑声道。
他躺在地上死死的盯着多托雷,嘴角流出了黑血。
“竟然有毒。”多托雷意味不明。
多托雷想带走他。
可肆厌却颤抖着手指着他,“多托雷,你果真…没有心。”
话落,肆厌就好像失去了气息,手摔在了地上,眼睛也失去了光泽。
多托雷有一瞬间的愣神。
肆厌像死不瞑目一样看着多托雷,然后身体慢慢被火烧了起来,随着风一起被吹散在了雪地里。
“…肆厌?”
多托雷皱眉。
他…死了?
这个想法一出,多托雷就瞬间否定了。
他是不会死的。
抚上了心口,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在肆厌变成飞灰的瞬间,他的心跳竟有一瞬间的停止。
那种感觉…好陌生。
肆厌出现在了雪山后面,一路跌跌撞撞的找了个无人的帐篷躺了进去。
拿出解药吞下了。
虽然真的很难受,但这是不是也反向证明了他的毒很厉害?
……
现在蒙德所有骑士团的人都出动去找肆厌了。
温迪到处在用风感受肆厌,可根本感受不到。
蒙德城的群众感受到了风的所托也全部出动了。虽然不知道原因,但都在找一个叫肆厌的人。
……
肆厌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被一个没有温度的人抱了起来。
“阿贝多哥哥,这个哥哥死了吗?”可莉小声问道。
阿贝多摇头,“他只是受伤了。”
……
蒙德城众人一连找了三天,可翻遍了风龙废墟都没找到。
琴最后还是让大家都回去了。
既然风龙废墟找不到,那这就是个好消息。
今天要去还天空之琴了。
“…肆厌到底在哪啊,我好担心他啊。”派蒙低声道。
空没有说话。
温迪看着远方,“愿风能把祝福带去你身边。”
把天空之琴放回了西风大教堂,和芭芭拉说了几句话就出来了。
温迪走过的地方冒出了黑烟,两个愚人众朝他冲出。
空瞳孔一缩,将那两个人给踹开了。
温迪皱眉。
“啊愚人众!”派蒙惊道。
冰霜吹过,温迪的腿被冻了起来,空被两个愚人众拖住了。
“哎呀,真是老鼠屎,净给蒙德添麻烦。”
随着声音响起,女士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愚人众。
女士掐着温迪的脸,全是不屑与看不起。
“你说的是你吗?看着就让人不舒服的老鼠屎!”温迪改正道。
啪!
女士给了温迪一巴掌。
“给我闭上你的嘴!你现在可没有反抗的能力。”
温迪运用风元素想解困。
女士嗤笑,“呵,堂堂风神就剩下这点力量了啊?”
温迪冷眼看着她,“你的样子还真是应了一个词,狗仗人势!”
女士神色一冷,有了杀意。
“找死!”
一阵冲刺,直接徒手穿进了温迪的心口掏出了神之心。
温迪痛叫一声跌跪在了地上。
“温迪!”空喊道。
他被两个愚人众给压在了地上。
派蒙胡乱飞什么也帮不到。“啊啊!”
“这就是神之心啊?哼,还以为会有多精美,也不过尔尔嘛。”
女士拿着神之心打量。
温迪捂住胸口,皱眉,“就凭你那烂的要命的眼光,能看得出什么是精美?”
女士被惹怒,五指成爪,“去死!”
天空突然落下一片片梨花,女士的手被割伤快速退开了。
“谁!”她怒道。
压着空的那两个愚人众被两片梨花给穿过,瞬间就失去了生息。
一道白色身影冲到了温迪面前趁女士反应不及时,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
女士痛叫了一声捂着脸。
“肆厌!”派蒙看见人兴奋的叫了出来。
空也站了起来跑去扶起了温迪。
前面背对着他们的肆厌一身白狐裘,一头长白发被一根梨花簪子挽了起来,落下的几缕发丝与风相缠着,肩上还落了几片花瓣。
“是你!”女士也看清了人。
肆厌没有什么表情,“既然拿到了想要的东西,那就滚回至冬吧。”
女士不善的看着他。
从刚刚的那瞬间,她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我会记住你的!接下来你就是愚人众的敌人!”
女士说完就带着剩下的的愚人众走了。
肆厌转头看向温迪,他的脸上还有些红。
肆厌皱眉,“抱歉,来晚了。”
温迪笑了笑,“还能看见你真是好。”
几人一起回了酒馆,肆厌让他们去了自己房间。
迪卢克看见肆厌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放心。
“你没事就好。”迪卢克道。
他一直都相信他会没事的。
“让你们担心了。”肆厌道。
迪卢克看着打了招呼就上楼去的肆厌。
每次见他,他都是不同的装扮,不同的风格。
不过这次,是他最喜欢的装扮,很有韵味。
房间里,温迪虽然失去神之心,但看上去好像没什么事。
“肆厌,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好担心你啊!”派蒙开心道。
空没说话,但点了点头。
温迪又变成了那幅不正经的样子,“我就相信你不会有事的,风神的宠儿。”
肆厌看着他这样也确定他是真的没事了。
“肆厌,我们走后发生了什么?大家都找不到你。”
派蒙想到那天那个愚人众还心惊。
“没什么,就把他甩开了。”肆厌道。
并没有说具体的。
“啊啊啊!肆厌你怎么了?!”派蒙突然喊道。
肆厌:?
只见肆厌胸口的白衣被血侵湿了大片。
温迪和空也看到了。
“你怎么了!”空扶住了肆厌。
温迪担心,直接上手想扒肆厌的衣服。
肆厌瞳孔放大连忙退开,“我没事的!”
大家疑惑的看着他。
那么多血叫没事?
温迪被掏了心窝子没流血,肆厌怎么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