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收徒大会已经圆满落幕。
陆长生觉得是时候给众多弟子兑换功法了。
没错!
弟子中资质不相同、灵根也大相径庭,单靠系统奖励的功法很难适合所有弟子。
除非是混沌诀这般包容万物的顶级功法!
但混沌决虽包容万物,但更像是一个大熔炉,陆长生因为所学内容过于杂乱,对于混沌决来说最为契合。
若是对于其他的天骄,混沌决所发挥出来的威力肯定比不上同层次的对口功法发挥出来的威力。
比如萧火,同是圣阶顶级功法,火系功法肯定比混沌决更加适合他!
而且,如今众多弟子的实力还不足以接触到仙阶、圣阶这样的顶级功法,仅仅是天阶功法就足够他们吃几百年得了。
毕竟,天阶功法的理论上限可是不朽境!
积分系统自从开启后,陆长生几乎没有使用过,系统每次都会奖励他不少积分,一来二去之下,陆长生如今积攒的积分已经相当可观。
这些积分还是不够兑换神通和顶级体质,即使积分足够,陆长生并不打算立刻兑换。
一是因为他如今的实力已经够用了。即使短时间内再兑换神通或者顶级体质,也很难在短时间内突破到大帝境,对实力的提升相当有限。
二来宗门弟子之事才是目前的大事,一旦升级到五级宗门,自己就直接就不死不灭了。
这可不是所谓的长生,长生仅仅是寿命无限。
不死不灭不仅寿命无限,而且想死都死不了。
陆长生打开了积分系统。
他发现了一个意外之喜,绝大多数地阶的功法仅仅需要1、2个积分就能够兑现,天阶功法也仅仅是十几个积分罢了。
而往后的仙阶功法,则骤增到了几千积分。
他接着往后看去。
“嘶——”陆长生不由得暗自咂舌。
往后的圣阶功法则需要上万积分到十几万积分不等,帝级功法则更不必说了,陆长生的积分都不够它塞牙缝。
他一口气挑选了十几部仙阶功法,上百部天阶功法,上千部地阶功法。
看着积分从原来的7位数变成了个位数,陆长生肉痛不已。
“妈的,我积攒这些积分容易吗!你们这群小兔崽子,要是修炼不出个名堂,我非等给你们屁股打开花!”
“唉——”
抱怨过后,陆长生看着到手的功法,一次性将这些功法全部学习了。
别人修炼功法需要时间、精力、资质、悟性,陆长生统统不需要,系统兑换的功法,陆长生直接通过系统灌输就能直达大圆满之境。
和天才相比,咱主打的就是一个外挂!
尚未学习混沌诀之前,陆长生肯定不会如此鲁莽,他担心灵气暴走,自己爆体而亡!
学习混沌诀以及突破到了神圣境之后,这些功法对于陆长生那个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
混沌诀简直就是为了陆长生量身定做的功法!
包容万象,不仅可以完美容纳这些功法,甚至随着吞噬的功法越多,混沌诀的品质还会逐渐增强。
当然这个过程很缓慢,毕竟混沌诀原本就是圣阶顶级功法。
而圣阶功法和帝阶功法之间存在天大的鸿沟,难以跨越。仅仅依靠吞噬功法,所需要耗费的功法想必要数以百万计!
并且都得是高阶功法才行!
……
当!当!当!
道天宗议事大厅的议事钟响了三声,这是代表着宗主召集全部弟子集合。
道天宗很大,但在修为在身的修仙者面前还是不够看。
仅仅一刻钟不到,来到此处的弟子已经过半。
这些弟子,在入山前都有修为在身。
当然,也有不少弟子在此之前从未接触过仙道。
陆长生决定安心等他们一会儿。
他看着面前的议事钟,觉得这个钟有些过于简陋了,寻思着是不是该将它换一换了。
换成什么好呢?
陆长生心中率先浮现出来的是上古神钟混沌钟。
念头刚一冒出来,陆长生在心底给了自己两巴掌。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飘了,竟然有如此疯狂的想法,这和他一贯擅长的苟道大相径庭。
不过念头都已经出来了,陆长生无论如何都遏制不住它的生长。
“有朝一日,混沌钟又有何不可呢?”
时间缓缓流逝。
转瞬,又是一盏茶的时间。
道天宗的弟子终于全部集合了。
值得一提的是,来的最慢的弟子竟然是陆长生的亲传弟子纪永宁。
“呼——呼——呼——”
纪永宁在旁边大口的喘着粗气,周围的弟子甚至长老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纪永宁身侧的韩厉忍不住左手握住额头,韩厉很想表示自己并不认识他。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纪永宁居住在后山,距离此处最是遥远。
陆长生的其他几位弟子或多或少都有着修为傍身,速度远不是纪永宁可以比拟的。
陆长生对于纪永宁来的最晚表示理解,因此对于他的表现视而不见。
“咳咳。”陆长生看到大家来的差不多了,准备开始讲话。
注意到陆长生的声音,所有的弟子和长老都打起了精神,聚精会神地盯着前方。
陆长生这才说道:“此次通知大家前来,是为功法一事。”
“想要修仙,最重要的除了资质、悟性,还需要功法。”
“资质等因素都是天注定,后天难以改变。”
“而功法则不然,功法可以改变。一个修行者,在漫长的修行岁月中,很难做的专一,往往要不停地更换功法。”
“功法的好坏关乎着修士实力的强弱,甚至修行的上限。”
“功法有品级,但品级越高并不代表着修行者修炼速度越快。只有最契合自身的功法,修炼速度才会越快。”
陆长生看着下面众多弟子似懂非懂的表情,他有种大梦初醒的感觉。
曾几何时,他在前世还是学生的时候,也是似懂非懂的听着台上的老师讲课。
如今,自己扮演的角色何曾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老师?
一时间,他面含微笑,如沐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