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硬是挤出了几滴眼泪,眼泪神奇在下眼眶打转,就是不掉。
“你这个贱人胡说八道,就是你的马踩伤了我娘。”
吴大牛气势汹汹地骂道。
这时,卿武扯了扯村长的腰带,斯斯文文的说道:“村长爷爷,小武记得您会看病,吴大娘不是伤了腿吗?您看下她的伤口就知道了谁在说谎。”
这也正是村长所想,严妤是年轻妇人且伤在胸口,他不方便检查,但吴大婶的伤在腿上是可以查看一下的。
他对着卿武笑道:“小武真聪慧啊。”
说完半蹲下身,对吴大婶说道:“吴大婶得罪了,为了给你们二人一个公道,我检查下你的伤口。”
都是在泥巴地里长大的,谁不知道新鲜的伤口和已过几日的伤有区别啊。
吴家两兄弟那能让村长查看伤,吴大牛梗着脖子瞪着眼,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村长,你怎么能听一个小屁孩胡说?同样是受伤你怎么不去看卿二媳妇的。”
没大没小的话把村长气的脸都红了。
他一个老叟去看人家年轻妇人的胸口,这吴大牛是吃饱了撑着,尽说些浑话。
“吴大婶,这就是你教的好儿子!”
村长的声音十分严厉,这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村长呀,村长要是把他们娘仨丢下,那他们不是死的更快。
吴大婶赶紧出来替自家儿子说好话:“村长你别气,大牛向来心直口快,他也是担心我,你多担待一下。”
接着她话一转,弯酸的说道:“村长,你不能因为卿丞就偏袒他们一家人呀。”
她指着严妤他们身后那辆马车,“他们有马车,让人把卿二媳妇抬上去,找个村里的妇人看一眼就知道了。”
听她这话,严妤和卿丞几人都知道她是屎壳郎钻花生米,不是个好人。
卿武假装蹲在村长身边,他瞅准吴大婶的腿,一把推开她的手,迅速往上一撩。
一张带着乌青的老腿出现在大家面前。
村长顿了下,看到腿上的伤口乌青甚至边缘部分变黑,这明显不是新伤。
严妤和卿丞也看到了那伤口。
居然想拿旧伤来讹他们。
卿武以前在卿家爷爷身上看到过新伤跟旧伤的区别,他稚嫩且斯文的声音带着惊讶。
“吴大娘,你这是旧伤。”
吴大婶三人被卿武这一下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卿家的狗东西真是烦人,吴大牛奶恼羞成怒,伸手猛的朝卿武推过去。
卿武待在村长身边,卿丞不好出手,眼睁睁看着卿陆摔倒在地。
“你个小屁孩懂什么?”
吴大牛趾高气昂地卿武骂道。
“小武!”卿初一和卿初二立即去拉卿武。
村长把卿武从地上扶起来,拍了拍他屁股上的灰,对吴家三人失望至极。
怒声呵斥道:“吴大牛,你简直不可理喻。”
听着村长的话,吴二狗觉得村长在是明晃晃的偏袒卿家,他也学着他哥,跑去推卿丞。
早在吴大牛推卿武的时候,严妤的火气就上来了。
看到吴二狗又想来推卿丞,彻底让她恼怒了。
她颤颤巍巍的坐起来,捂着胸口蹙眉骂道:“欺负我侄子和相公,我跟你们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