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娜娜趁此一把挣脱了大汉的手,指着他们道:“警察,快将他们抓走,他们无缘无故的来砸我家东西!”
“你家?”向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会陈娜娜才发现门边还站了一个女人,看到向晚的第一面陈娜娜身为一个女人也掩饰不了眼里的惊艳和嫉妒:“你是谁!”
“我是谁你都不知道吗?向英明黄秋月,你看,这家里就从来没有我的位置啊,还了我的钱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向晚说的光棍极了。
黄秋月从来没打算还向晚这一百万,开玩笑,那可是一百万啊!别说向晚赚了五年才赚到,自己和向英明一辈子也没赚到过那么多钱,怎么可能给呢!
“小晚,你现在当主播,一天就能赚一百万,之前的钱给你弟弟结婚买房用又怎么了!”黄秋月还准备死皮赖脸不还钱。
这会陈娜娜也听出了黄秋月的意思,这个写了自己名字的婚房,购房款里竟然一大半是向宇姐姐的钱!可到了嘴的东西怎么可能吐出来,房子也有自己一半!指着向晚就喊道:“警察,他们擅闯民宅,破坏我家财物,我让他们赔偿还要让他们坐牢!”
向晚委屈:“警官,我冤枉啊,这钱你们可以调查黄秋月的银行流水,我可是断断续续将自己一百万的存款给了她,现在她用我的钱买房这房不就有我的一半吗?”
“现在我在我房子里爱怎么砸就怎么砸,谁管得着啊!报警的人完全是吃饱了撑的,不知道龙国的警力资源本就紧张吗!还这么浪费,简直没有公德心。”反正她向晚是要站在圣母的角度来恶心向家一家人。
此时民警已经登记好了报警人向英明的手机号码和身份信息,将围观的邻居推开,带着向晚一方和向英明一方进了警局调解。
这种事情就是家事,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否则为什么这么多家暴的案子得不到一个很好的解决,婚内杀妻因为男女力量悬殊,可以判男主误杀;若是女人杀夫的话,就构成了谋杀;民事案件关于家庭成员中的犯罪关系很难定义,况且向晚她又没伤害任何人,只是找人帮忙砸了自己家而已,没有触犯任何罪名。
对于警官苦口婆心的调解,向晚一直乖巧的点头:“好好好,警官先生真是太麻烦你们了,我可以向你们保证,只要向英明和黄秋月夫妇愿意归还我那一百万,我就不闹了。”
调解的两位警官面面相觑,钱这东西可以通神,一百万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就是天价,他们也见到了这种重男轻女的家庭,从女儿手里拿钱贴补弟弟容易,想从弟弟口里掏出来吃下去的肥肉,难喽!
调解过后,双方人马又在警局门口狭路相逢,向宇看着向晚单枪匹马一个人,顿时胆子就大了,攥紧拳头就要上来收拾她,抡起拳头带着恨意就要向她脸上狠狠砸下来。
成年男子的这番暴打,原主就算还在,少说也得脑震荡。
向英明和黄秋月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小贱人,打得好打得好!给我狠狠打,打死了算她倒霉!”
陈娜娜也快意的看着向晚:“没见着这么没脸没皮的人,再敢打我们房子的主意,小心弄死你!再胡叫蛮乱你总有落单的时候,到时......啊!”
话没说完陈娜娜发出一声尖叫,原来是向宇攥拳的手被一只有力到肌肉隆起的手臂稳稳接住,反手就给他一拳,打的他惨叫一声,捂住脸连连后退,嘴里嚅动吐出两颗牙出来,血沫从嘴角争先恐后的流出来。
“向晚,你找人打我,我要报警,我要报警!”向宇捂住半边脸颊无能狂怒,看着就在警局门口附近蹲守的彪形大汉们眼神恐惧。
“这不就是警局嘛,快去报警啊,正好警局也有录像,让警察看看你这种寻衅滋事怎么判!”向晚一点也不怵,看着向宇这副跳梁小丑的模样嘲笑,转身潇洒离开之际:“越快筹钱给我越好,今天砸的是房子,明天可就说不准了,让你们知道什么叫丢人现眼。”
晚上向家一片狼藉,空调家电这些砸了不说,沙发和床也被哗啦踹的断裂,别说住人了,从边上过都怕有毛刺给刺挠出血。
家是不能住了,向英明一家只好在小区附近的宾馆里开了一间房,一家人在这商量对策。
“向晚这死丫头来真的啊!那几十万的装修费都打水漂了,心疼死我了。”黄秋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着实心疼花出去的装修钱就被这样糟蹋了。
“咱的房子说什么也不可能还给她的,她去闹咱们为什么就不能闹了!今天她砸了我们家,明天我们就砸了她家去,谁怕谁啊,不都是家事,冲着警察没办法定责吗!”陈娜娜说的愤恨,从小学到工作,向来只有她欺负和霸凌别人的份,还没有谁敢这样对自己呢!
向宇也气的眼红,咬牙:“行,明天咱就去!”
向英明气的青筋都出现在脑门上了:“不是说向晚在浣熊平台做主播吗?你们去打听打听她的账号,咱们也去她的账号下闹,给她泼脏水,造黄谣,她不让我们好过,我们直接毁了她!”
“好,这死丫头该!赚了钱一点不帮衬家里就算了,竟然还砸了我家,钱她是一分别想要,不是要斗吗?那就跟她好好斗下去,咱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可轮到如何准确实施他们毁人计划的时候通通呆住了,他们压根不知道向晚的账号和住所,找到先前的出租屋,房东说已经退租了,他们不相信还特意找到了地方,发现的确是一个陌生人住在那。
对这个女儿的现在除了大主播能赚钱以外,其他一概不知,而向晚以现在的人脉对他们来说了如指掌。
陈娜娜气的不行:“向宇,你长的是猪脑袋吧,这么重要的信息都打听不到!”
向宇也烦躁:“我平时对她也不关注,哪里知道她会干这事啊,以前在家我说东她不敢到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