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在干嘛呢?”
望着龙鲲天三人围坐在一起,一副谈笑风生的模样,林玄天不禁感到愕然,他还是第一次见他们三人交谈在一起。
“林大哥,你回来了!”
听着这道熟悉的声音,黄玉晴连忙转头,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美眸中有着丝丝缕缕的羞涩。
“你这小子,终于回来了,”龙鲲天撇了撇嘴,玩弄着手里的石头。
“林大哥是这样的,龙师兄在跟我们讲你以前的事,”
闻言,林玄天脑门一黑,尤其是看着黄玉晴以及夜雨琳两人笑意盈盈的样子,顿时知道他肯定是在讲自己的坏事。
“林师兄,没想到你以前偷吃丹药被吊起来打,咯咯咯……”雨雨琳忍不住抿嘴笑道,
话音刚落,林玄天的脸色黑得更加可怕,龙鲲天见状瞳孔一缩,嘴角一抽尴尬道:“那个……那个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你们先聊哈,雨晚点再来找你们,”
话音刚落,龙鲲天的身影如闪电般消失在原地,一眨眼的功夫消失不见。
“……”
对此,林玄天也只能无可奈何,看着眼前的黄玉晴脸色微红道:“那个……他胡说的,你可千万别信他!”
“真的吗林大哥?”黄玉晴一脸狐疑道,
“当……”
话音未落,林玄天眉头一皱,感知到神玄台的异动,当即意念一动。
“嗖!”
一道流光从衣袖中飞出,渐渐的出现一道人影,正是青铃儿。
望着突如其来的一幕,黄玉晴被吓得连连后退,好在林玄天眼疾手快将其拉了回来。
“玄天哥哥,想死你了!”
刚出来的青铃儿纵身一跃,扑到林玄天的怀里,
感受着胸口传来的温暖,林玄天温柔一笑,摸了摸秀发柔声道:“玲儿,你舍得出来见我了呀?”
“哪有,我在里面都快闷死了,要不是因为我身体的原因早就出来了,”青铃儿嘟嘴道,
“身体原因?”
林玄天精光一闪,连忙放下铃儿的小身躯,金眸闪烁仔细打量起来,
越看不由地越惊,他发现铃儿体内的命格发生了改变,原本位于气海脉的命格由一颗转为了三颗,虽然只有豆粒大小,但其内蕴含着恐怖的能量。
ps:人有八脉,分别是天灵脉,穴气脉,气海脉,蕴丹脉……地血脉,每一条脉含有一颗命格,命格越多天赋也就越强大,气海脉位于人体的胸口前。
“玄天哥哥,我们这是到哪里了?好浓的天地灵气,”
“原来是你呀小妹妹,这里是逍遥宗,”
黄玉晴一脸欣喜的来到青铃儿身前,刚想伸手抱起却被青铃儿下意识的退后一步,目露惊咦道:“你……你是荆州城的那个大姐姐?”
见她认识自己,黄玉晴点了点头。
“林师兄,好热闹啊,你们这是在干嘛呢?”
闻言,众人纷纷转头看去,发现来人是元道子浅浅一笑。
“元师弟,是有什么事吗?”
见来人,林玄天开口问道,目光缓缓看向其身旁的两人,一男一女,女的相貌还是可以,中规中矩,男的神色傲然,眼眸中不由地透露出一股冷然之色。
“林师兄是这样的,师尊让我给你送灵草来,”
“对了,忘记介绍 了,林师兄,这两位是我的好友都是核心弟子,舟然以及慕容雪,”
“这位,便是我常常给你们提起的练丹天才林玄天,”
“原来你就是林玄天!还真是闻名不如见面,长得倒是挺英俊的,”
名为慕容雪的女子眸光闪烁,步伐轻盈的来到林玄天身旁,围绕着抬起下巴一脸好奇之色。
舟然神色微微一挑,淡淡的看了一眼林玄天,
“见过慕容雪师姐,”
望着眼前活泼的慕容雪,林玄天嘴角一抽,随后礼貌道。
“不用这么客气,叫我慕容雪就好,”
“咦,好可爱的妹妹,这是你女儿吗?”
随着慕容雪的话音刚落,其他人纷纷一惊,林玄天更是脑门一黑,嘴角一抽。
看着几人的眼神,慕容雪立马认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歉意道:“那个……林师弟,我……”
林玄天摆了摆手,并未放在心上,如果以平常人来看,青铃儿的身高以及相貌确实向自己的女儿。
“林师弟,灵草已经送到,我们还有重要的事,那我们就先走了,”
说着,元道子右手一摊,一个小口袋出现在手中。
望着这小巧玲珑的口袋,林玄天点了点头,经过这么长的时间,他也知道这叫纳袋,里面自成一个空间,可以将一些重要东西放在里面。
“玄天哥哥,我可以吃吗?”
闻着草药的香味,青铃儿捂着肚子痴痴的望着,
林玄天不禁哑然失笑,不过想到她在神玄台内已经待了那么久,有些心疼道:“这些灵草可不能吃,玄天哥哥我有用呢,要不你先吃这个,晚点我给你弄吃的?”
话语间,林玄天直接从衣袖中取出一枚血龙丹以及数十块灵石,随后递到青铃儿的眼前。
“好浓郁的香味!”青铃儿目露精光,顺手接过他手里的血龙丹以及灵石啃食起来。
看她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林玄天心疼的放在石椅上。
“起!”
一声轻语,纳袋微微颤动起来,从中飘出数万株各色各样的灵草,都是炼制闭毒丹的主要灵草。
“林大哥,这些……灵草好像是炼制闭毒丹的成分吧,”黄玉晴神色诧异道,
“嗯,没想到你还认识闭毒丹,”
随着林玄天的话音刚落,黄玉晴微微俯下身,美眸中闪过一丝黯然失落之色,这一幕,自然被林玄天看在眼里。
不过这个时候也不是追问的时候,双手一挥,数万株灵草开始转动起来,在金色火焰焚烧下,慢慢的化成一滴滴溶液。
滴答……滴答……
随着时间的推移,数万株灵草已有大半化成溶液悬立在空中,此刻,林玄天的状态不是很好,一滴滴汗珠顺着额头如潮水滑落,衣袍早已被汗水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