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去的那一刻,从未想过自己还会醒来。
浅梦初醒,睁眼便是一片漆黑。
好像是一个特别的独立的空间,带着檀木的清淡。
这是……
我轻轻敲了两下,毫无疑问,木板材质。
我轻轻推开它,重见天日。
身边是另两个……棺材。一个写的二,一个写的四。
“大蛇丸,你怎么敢!”
对面是头发花白的猿飞日斩,身后是……
“你为什么不问一问你自己,你怎么敢啊?”身后那个男人的声线响起,和动漫中雄雌不分的中性美截然不同,“我亲爱的猿飞老师。”
打量了一下周围,好家伙,佩恩六道组成的四紫阳阵,阵外站着我在动漫中没见过的金毛和红毛……游戏里倒是见过,波风水门和旋涡玖辛奈,还有旗木朔茂和卡卡西,迈特戴和迈特凯,自来也和纲手……
这个阵容,佩恩六道是怎么守住四赤阳阵的?是不是有点高估他们了?
第2个棺材滑落,毫无疑问是我们亲爱的千手扉间。
我突然好奇第3个棺材是谁了。
猿飞日斩瞳孔一缩,连忙用土遁。想要把第三个棺材压下去,我摆了摆手。
“日斩,不用怕,我不受控制。”
我甩了甩手臂,大蛇丸被我打飞出去。
“小子,禁忌忍术是不能乱用的。”我回头看着大蛇丸,扉间也苏醒了。
“猴子,怎么回事。”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当我说我不受控制的时候,猿飞日斩施术的力度更大了。然而。大蛇丸似乎铁了心要把第4代火影放出来,猿飞日斩没能压住他。
四代目的棺材滑落了。
“我……这是在哪?”
一听这个熟悉的声音,我忍不住了。
“白,怎么是你?”
我还记得,六道级别的死后,可以选择是否去沉睡。(这里是主角的误区,动漫中轮回眼斑做不到)就像六道老头一样。
我还记得,那时候大筒木羽衣抱怀看着我。
“你选择来了?”
“嗯。”
“不再睁眼去看一看?”
“累了。”
我那时候双目缓缓闭合,一觉感觉要睡很久……很久。
结果一觉醒来过去近五十年我能理解,可是猿飞日斩都活的好好的,怎么我儿子嘎了?
听到白的声音,千手扉间的表情也冷了下去。
“猴子,这是什么情况。”
“我来给您解释吧。”
面前的猿飞日斩支支吾吾的不出声,似乎逗笑了大蛇丸,他抬头,一副狂妄而又肆虐的笑声。
“我应该怎么称呼您呢?初代目火影?师祖?还是……爷爷?今天我请您出来,便是希望三位火影清理门户,治猿飞日斩和志村团藏坑杀火影之罪。”
白愣住了。场外的人也愣住了,没一个敢再动手的。
“你是……大蛇丸?你都已经这么大了?”
(这里白的设定是一个平民出生孤儿,按照他原本的生命轨迹的话肯定是在成为一个忍者后在大蛇丸6岁的时候死去,我这里加点世界修正力,就好比两个人中如果有一个是原本角色的父亲或者母亲,给他换了个爹或妈,修正后还是原本的角色,不过是血统和经历上有所变化。就好比白的母亲动漫中没有提及可能也是个不知名的平民,但这里成了枫奈,所以我们现在的大蛇丸是拥有漩涡血统的大蛇丸。他从小的经历,受到的教育,肯定和动漫中那个不一样。)
我麻了。
大蛇丸……是我儿子。
“日斩,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我的脸色可不好看,“怎么我的儿子……看起来死的有点问题啊。”
以白的能力,想自保应该很容易才对,巨大的查克拉量加上木遁。要是想在战场上生存下去并不难,想要被刺杀死就更难了。怎么听起来……好像是被坑杀的。
“老师……”
日斩看着我的脸,没有敢反驳的心思。
看着这一幕,我被气笑了。
“你一点表示都没有吗?”
“爷爷,不必为难他,他只是个从犯……”
大蛇丸刚想接着说,谁知道猿飞日斩突然硬气了一把。
“老师,都是我贪恋权势,不用再问了。我认罪,你要是想杀了我便是。”
不远处,另一个熟悉的身影主动跑过来了呢。
“是我干的。”
我抬头,没错,和游戏里那个男人一模一样。
佩恩六道中的畜生道突然伸手,一个身影被通灵过来。
“您好,火影大人。”
我一看,一个红发的漩涡族人。
“我叫漩涡长门,是斑大人的意志继承者。”长门看着我,弯下身子。“其实我和您算不上素未相识,我的爷爷,叫漩涡千游。至于我现在为什么成为叛忍……”
长门的目光看向团藏。
“那就要问一下团藏老狗了。”
“爷爷,我给您介绍一下,你眼前的这个人,在我的父亲攻打云忍村泄露了我军的情报,让对方设下空间结界后把木叶忍者包了饺子,最后我父亲一人断后被对方活生生耗死的。”
大蛇丸一字一句咬牙切齿。诉说着心中无限的怨恨。
“你懂什么,老夫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木叶的和平。你的父亲只会发起战争,违背了我的老师初代火影的意思。”
志村团藏抬头,双目看着我,似乎想要解释,“我本以为他会更聪明,明哲保身,保下自己这个影级战力,为了村子献祭一些必要的牺牲,这样的话他的名声大大削减,应该主动让出火影之位,交给更贤明的人,然后由老夫去带领趁着走向和平,结果他自讨死路,怨得了我吗?”
听着他的理由,我甚至想笑。
“老师,您是被誉为最公明的火影,公私分明,绝不徇私枉法,您说我说的错了吗?我这一切都是为了木叶啊!他们不能治我的罪。”
我轻轻的抬起手,一抓,四紫阳阵外的志村团藏被卡在我手里,他的眼神中带着惶恐,似乎这么多年的安逸生活,让他以为只要我被困在阵法之内,他就能活得安安全全的,放心的嘴炮。
“我想,我应该好好的和我这两个亲爱的徒弟聊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