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熊家村,他直奔熊千里家而去。
熊千里正在家门口削着几根竹子。
“熊大哥!”他出声喊道。
熊千里闻声抬头,看见陈一军,立马微笑起来:“陈兄弟,这么早啊!今天是准备来买啥啊?”
“今天暂时不买,我家那边还在造房子,造好了再来买!不然没地方放!”
“喔~好!那你到时候要啥跟我说!山里有的,我都给你弄来!”熊千里拍着胸脯保证道。
“行,我能不信熊大哥你吗?今天,我来是想借下一两金,弄个模印!”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两块腊,叶孤说的,只要把金拓印在腊上,他就能仿制出来。
熊千里不懂这什么意思,但听闻陈一军要借一下金,还是很大方的从屋里拿了一块出来。
陈一军接过金后,把一块腊平放在地上,放上金,再把另一块腊盖上去,用力往下压,狠狠的下压了几次,确认了一下,两块腊合缝的合在了一起。
掰开腊,把金还给了熊千里,一两金的形状就留在了两块腊上,陈一军看了看,没有差错,就小心翼翼的收好了。
“原来,这腊还能这样用!”显然,熊千里也是第一次看见,心中充满了好奇。
“好了,熊大哥,我要回去了!”任务完成,当然要急着回去了,快点把金搞出来,才是当务之急,临走又想起了什么,转头问道,“熊大哥,关于对付沈家之事,怎么样了?”
熊千里一听,面色严肃了下起来“我跟他们都提了,可惜每个村都分成两派,有些想响应,但有些害怕伤亡,态度并不积极!”
这样的结果是熊千里没想到的,在他看来,这种事,应该一呼百应才对!更何况陈一军来历神秘,一看背景就不简单。
也许安稳的日子过得长了,血性也在慢慢消失,已经忘记了抵抗。
陈一军倒没多少意外,他一来,熊千里没说,就猜到了这个结果,除非真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那才有可能全部人站起来~
当然,此刻的他之所以心情平静,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大黄!
大黄本来就是可以传送过来的,现在它又可以修仙,实在不行,把它带过来,偷摸的带到沈家,还不横推了沈家?
至于上面的修仙者到时候下来查,他一点不怕,反正大黄打完就跑,就是把这个世界翻一遍,也找不到它。
所以有人不愿意,他也不强求,“好的,熊大哥,情况我了解了,谢谢你了!”
事没给陈一军办成,熊千里心里也挺过意不去的,一脸愧疚的看着他。
“没事,熊大哥,今天我先回去了,其他的下次再说吧~”说完,他转身就走了。
“欸,好!”熊千里目送他远去,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最后,回屋跟自己老婆说了声,就朝村外走去!
陈一军回到房间,时间还很早,他把腊放好,又看了看手机消息,确认了下温兆凯他们还没出发,便骑上电动车朝茶山驶去。
茶山已经忙碌开来!
目之所及,正好看见叶孤牵着他那头驴,驮着几个水桶往山顶走去。
他连忙跑向山顶,还不时的回应着沿途村民的问候。
“叶哥,我把金的形状搞来了!”陈一军一上来,就略带兴奋的说道。
“好,等我忙完~”叶孤卸下水桶,开始给山上的菜浇起水来~
“叶哥,你用驴驮水上来的啊?”陈一军心想,叶孤完全可以自己打水上来啊,这点重量完全不在话下,速度还更快!
“自己拎,要力气~”叶孤那意思就是我也不傻,能用驴,干嘛还花自己力气拎上拎下!
“有道理!”陈一军不敢再说下去,怕再次受到鄙视!
浇水的活,他也能干,为了加快速度,他也提起一桶,往边上浇水去了!
两个人通力合作,很快,茶山上的蔬菜都浇过水了,稻田里的水也基本见了底。
忙完,双臂再次仿佛离自己而去,甩了甩酸痛的手,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估摸着温兆凯一行快到了!
陈一军连忙催促叶孤跟自己离开。
两人回到住处后,叶孤拿起腊就离开了,陈一军则站在了门口,给温兆凯发了个实时定位,想看看他们到哪了。
温兆凯一打开,陈一军便发现定位就在村口,抬头望去,果然,一辆房车转弯往村子里开来,后面还跟着两辆小车和一辆卡车,其中一辆小车在村口停住,下来一个人,开始指挥起后面的卡车。
房车和另一辆小车则直奔自己而来。
陈一军指挥着司机刚停好车,温兆凯就迫不及待的跳下了车:“军哥,好久不见了啊!原来你住这里,环境真好!跟仙人住的地方一样,怪不得出了苗神医!”
“你少给我拍马屁,我师父不住这里!”陈一军丝毫不给他面子。
两人说话间,温可可出现在了身后,她低着头,不敢直视陈一军,她心里也不明白,为什么家里人会让自己跟着陈一军,而且态度坚决!
她甚至一度以为家里人想撮合自己跟陈一军,只因他是神医的徒弟,嗯,就像古代的和亲!
一想到此,她就莫名的慌张,她的确对眼前的这个男的好奇,但喜欢远远谈不上,她有点想逃。
陈一军看她低头,以为只是女孩子家的矜持,并没有放在心上。
“温少爷,温小姐,车已经停好,可以正常使用,说明书也在驾驶室,如果还有不懂,可以电话联系我!我先回去了!”一个黑西装男子从驾驶室走了下来,交代了几句后,上了后面的那辆小车,车子掉了个头,径直离开了大樟村。
陈一军爬上了房车,他想看看里面怎么样的~
里面的生活设施,一应俱全,一看材质就不便宜,果然有钱人!
他也在想,要是自己开着这样的车,出去玩,感觉也不错~
看了一圈,好奇心得到了满足。
正要离去时,眼睛扫了下床,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只能睡一个人,那另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