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弦:“……嗯。”
虽然冷是,确实是暖和了点。
宋意弦慢慢挪着,把冰凉的脚放到时野腿上。
时野“嘶”了一声,“你脚怎么这么冷?”
宋意弦“嘿嘿”一声,“就是冷嘛。”
抱着时野就相当于抱了个热水袋。
“是不是有点紧张了?”
宋意弦点了点头,“嗯,有点,有点焦虑,真的怕给你们拖后腿。”
时野有些无奈,“不用担心,只是友谊赛,赢不赢的不重要。”
宋意弦点头,“嗯,我知道,就是有点紧张。”
时野沉着嗓音,“你要紧张,那我们做点别的事情。”
宋意弦:“什么事情?”
时野勾唇,“情侣该做的事情。”
宋意弦眨了眨眼,手放在时野胸前,推拒着,“明天还要比赛,这不合适吧?”
时野低笑一声,“宝宝在想什么?只是聊聊天,互相了解一下。”
宋意弦“啊”一声,颇有几分遗憾的意味。
时野调侃,“怎么,难道宋宋想做一些别的?”
宋意弦把头埋进时野怀里,“没有,我想的也是聊天。”脑袋里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赶紧丢掉!
时野轻笑一声,“嗯,好。”
两人聊着聊着,宋意弦就困了,等时野一段时间没出声,宋意弦已经睡着了。
时野有点舍不得松开,但是抱着人有点煎熬,痛并快乐着,就是他现在的状态。
时野叹了口气,轻轻的松开了宋意弦,准备去冲个澡,压制一下身上的燥意。
刚动一动,就被宋意弦抱住了,就像是抱着自己心爱的抱枕,紧紧的。
时野:“……”
感受着身边人甜软的香气,心头那股燥气更甚。
时野闭上眼睛,平复着呼吸,心里开始念大悲咒。
大悲咒还是有点用的。
时野就这么抱着宋意弦睡了过去。
宋意弦很怕冷,但是又不喜欢开暖气,所以房间里会有些冷。
她的房间是朝阳的,所以还好,没有特别冷,但是一到快冬天,宋意弦的手脚几乎都是冰凉的。
晚上有时也捂着,一点都不冷了,甚至还有点热。
宋意弦这一觉睡得很好,早上起来精神十足。
就是浑身懒洋洋的,窝在被窝里一动不想动。
比赛是上午九点半开始,场地离基地不远,所以八点起床,差不多八点半出门,到了那边场地还要先看一下现场。
宋意弦本来还好,在车上的时候时野一直陪着,所以没有特别紧张,九点钟的时候,大部分观众已经凭票入场了。
宋意弦通过镜头看到馆子里乌泱泱的一群人,又开始紧张了。
以前上学的时候她参加过一些比赛,每次都会紧张,但好在发挥稳定,所以场面还能撑着。
这一次也是,上场之前,宋意弦还是很紧张。
“哈喽大家好,我是本场解说……”
宋意弦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带上耳机,试验一下游戏稳定,听着主播说游戏规则。
第一把是个人赛,和平时练习的规则一样,人头和名次排积分。
“好,各队已经准备完毕,接下来第一场,个人赛。”
一共一百个人,活到最后的人吃鸡。
比赛开始前,时野对宋意弦说,“像你平时一样发挥,这些人都不是你的对手。”
宋意弦点头。
她知道,但是当比赛的时候还是会有点紧张。
除了人头,排名也很重要。
宋意弦按照自己个人赛的打法,直接跳了人比较多的N港。
按照飞机航线来看,时野确定宋意弦肯定会去N港,所以他选择了P城,人没有那么多,但是也不少。
有房子作为掩体,打架更好打一些。
时野看了一眼击杀榜:TOG一击杀了ENF纪卫,时野挑了挑眉,这老朋友啊!
ENF就是国内赛的时候,买通他们战队队员打假赛的战队,这会儿正好收的第一个人头就是他们队的,指不定一会儿怎么记仇呢!
时野弯了弯唇,手上动作干脆利落,收下了一个人头。
时野看了一眼对方ID,ENF赵冧。
哟呵,这不巧了,上来就送头,果然EN技术是半点儿长进没有啊!
个人赛结束,当晚宋意弦就上了热搜。
TOG鲨疯了!
这一次个人赛,所有人都在排名前十。
宋意弦第一,时野第二,周川颐第五,骆闻第十。
宋意弦超常发挥,一回到休息室,时野就搂着人肩膀,“宋宋好厉害啊!”
贺飞也过来庆祝,“一一这次打得很好。”
骆闻也凑过来,“我呢我呢!”
贺飞那张脸难得露出了些笑意,“骆骆打得也很好,你们两个今天都有点超常发挥了。”
骆闻得意洋洋的看着周川颐,“说好了我进前十就给我买的,不许食言!”
周川颐轻笑,“买买买。”说完,又对着宋意弦道,“第一次比赛打的很好,一一这一次可要出名了。”
时野扬了扬下巴,“那是,也不看看她背后的男人是谁!”
TOG这边氛围很好,室内一片笑意。
而另一边,ENF
个人赛第一把刚落地就被宋意弦打死的纪卫,以及被时野收掉人头的赵冧心情十分不好。
赵冧沉着一张脸,问领队李牧,“这个一什么来头?”
李牧也是被宋意弦的第一次露面惊到了,原本以为一个女人,再厉害能打得多好,况且她的粉丝吹得都是颜值。
今天李牧也看到了,确实长得很不错,也就下意识以为只是人长得好看些,技术一般,只是被粉丝吹嘘的那么神乎其神。
“不是给你们分析过她的打法?你们还一上来就跟人家刚,人家本身就厉害着!”
纪卫也很憋屈,“我才刚落地,一把枪都没捡到,就被她打死了,我怎么反杀,用我的拳头吗?”
赵冧沉着脸没说话,眼看着纪卫和李牧要吵起来,才开口,“好了,别吵了,这才刚开始你们心态就不行了,后面还这么打?不就直接给他们看笑话吗?”
赵冧开了口,争吵才停了下来。
停滞了半天,赵冧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