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兵进入余彩霞的房间,只见她斜倚在床头,身穿一件丝绸睡衣,微眯着眼睛在打瞌睡。
周兵反手锁上了房门,关切地说:“霞儿妹妹一夜没睡,怎么还不抓紧时间睡一觉呢?”
余彩霞笑着说,“我这不是在等着大哥哥过来吗?强撑着不让眼睛闭上,不然的话睡着了,大哥哥再进来,显倒是得我无精打采的了。”
“于阿姨去办房产过户手续去了,我趁着这会儿没人,就过来看看你。”周兵边说边脱下了衣服,钻进了被窝里面。
余彩霞的丝绸睡衣是系带儿的,将带子一扯便滑落两旁,整一个赤裸裸的玉人儿,袒露在周兵的眼前,还是那样的娇小玲珑,还是那样的惹火身材,还是那样的光滑细腻。
余彩霞双手紧紧的拥抱着周兵,小嘴儿急不可耐地便吻了上去,“复哥哥可是想死了霞儿了!”
周冰一边抚摸着她,一边说道:“哥哥也想你呀,自从那一天咱俩春风一度以后,哥哥便再也忘不了你了!忘不了你的热恋,忘不了你的迎合,忘不了你的奇妙之处……”
余彩霞说“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每天想的都是哥哥你呀!”
周兵不老实起来,“来来来,让哥哥再感受一下你的奇特。”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二人好一阵行云布雨。
于彩霞娇声娇气地说,“大哥哥,我和妈妈今后就靠着你了,你可不要丢下我们不管呀。”
“怎么会呢?你是我最心爱的女人,今生今世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周兵一边……一边说道。
“老华已经被抓进去了,看样子不判无期也要判15年以上,我已经向法院提起了离婚诉讼,可能一个月以后就会判决下来,我要是与老华离掉了婚,大哥会娶我吗?”与彩霞一边热烈的迎合着一边问道。
“等我和京城里那只母老虎离了婚,哥哥一定会娶你的,你是哥哥的心尖子,无论到天涯海角,哥哥也不会让丢下你的!”
“哥哥这样说,妹妹就放心了!除了老华,你可是我的第二个男人呀!你可不要负了我!”
“我若负了你,必遭天打雷劈!”周兵一边发着誓,一边更加投入了!
过了一会儿,周兵有点儿累了,缓了下来说道:“我不但要带着你,而且也绝不会丢下于阿姨的。”
“我妈妈会感谢你的!”余彩霞娇喘吁吁的说。
“哎,对了,你容颜姣好,身子奇异,是不是有遗传的作用在里面呢?”周兵又开始想入非非了。
“大哥哥这说的是什么话呀?怪羞人哒哒的。”余彩霞害羞了。
周兵调笑道:“一个女人一个味儿,天下女人各有不同。想必于阿姨也有那过人之处吧?”
余彩霞忽然扭捏起来,“小的时候霞儿不懂事,经常在夜里到妈妈的卧室门前听他们说悄悄话,什么自动化呀,还有什么什么的……我也不懂得是什么意思。”
周兵不禁想起了一首古诗:软香雕成玉门关,东风一度花已残……不禁又激动了起来……
余彩霞感受到了他的激动,直接酥到了骨头缝里去了!
周兵说道:“霞儿妹妹,你说起了于阿姨,我倒是想起了古人的一首诗,我吟给你听可好?”
余彩霞说:“小妹我中专毕业,怕是听不懂那文绉绉的话。”
周兵笑道:“这首诗妹妹一定能听得懂!”因吟诵道,“柔脂交叠覆几重,……。”吟完,得意地又笑了起来。
余彩霞说道,“我不懂复哥哥这念的是什么诗,我只知道和复哥哥在一起我很快乐。”
周兵说道:“我还为你专门写了一首诗呢?你听着啊,九曲回廊……轻浮佻达赛泼皮,人人皆称它为奇。”
只听得余彩霞忽然叫道:“复哥哥,霞儿爱死你了!……”忽然间便没有了声音。
周兵看时,只见那与彩霞双目紧闭,牙关紧咬,呼吸也微弱了下来。
周兵知道这是暂时性晕厥,也不怎么紧张,只是口对口的往余彩霞嘴里渡气,只三五下,余彩霞便醒了过来。她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哎呀妈呀!我这是上天了吗?”
周兵吻了她一下,“你这是被哥哥送入到了那洞天福地里去了!”
余彩霞说道,“小妹还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呢,真是妙极了!”
周兵说:“等把房子买下来以后,我随着你们一块儿搬过去,我就与你住在一个房间里可好?”
余彩霞高兴地说:“那简直是太好了!妈妈给我们做饭,我们俩幸幸福福地过日子,小妹梦寐以求的就是这种生活!”
“怎么能让于阿姨做饭吗?她生来就是享福的命,跟着你还让他受罪不成?雇两个保姆,一个打扫卫生,一个买菜做饭,人要长得漂亮一点的,看着也养眼。让吉安和周峰与那两个保姆在一楼住着,于阿姨住在二楼,我和你还有勤儿住在三楼,这样安排可好?”
“这样安排好是好,可是为什么要雇两个漂亮的美女做保姆呢?难道你有了我还不够吗?何况还有那望勤小妹呢?”与彩霞略有不满地说。
周兵刮了刮她的鼻子,“那周峰和吉安既是保镖又是店员,可他俩也都是男人不是是?是男人都有这个需求。你总不能让他俩天天都望梅止渴吧?”
“还是大哥哥考虑问题周到,是霞儿多心了!”余彩霞还想动,可是浑身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周兵说:“有一件事情我要提前跟霞儿说明白,我们现在是在临淮市落脚,你是知道的,我们的最大靠山就是左副省长的公子左永程先生,他对霞儿的身体已经垂涎很久了,如果他提出了什么非分之想,霞儿妹妹万万不可拒绝!”
余彩霞说:“这个不行,霞儿是哥哥的人,霞儿只能与哥哥相好,对别的男人小妹不感兴趣!”
周兵道:“这个地方是那左公子的天下,若是惹恼了他,你我二人都没有立足之地了!”
“霞儿不情愿!霞儿只爱大哥哥一个人!”
周兵皱眉说道:“这也是无奈之举!你当哥哥我情愿吗?我把你奉为至宝,他却多次说要与我共享,他是这里的地头蛇,说是一手遮天也不为过。若是你不从他,他肯定会恼羞成怒的,反目成仇是必然的,说不定他还会采取下三滥的手段,断条胳膊瞎一只眼也不是不可能的!”
余彩霞想起自己母女这一个多月的凄凉境况,实在难以回首。八爪鱼一般爬在周兵身上,蚊子哼哼一样地说,“我是复哥哥的女人,我只听哥哥的话,哥哥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哥哥不嫌弃我!”
“哥哥永远都不会嫌弃你!这也不过是不得已而为之,霞儿永远都是我的心头肉!”二人又纠缠起来……
周兵的电话响了,是周梅打来的,让他到楼包间去吃饭。在电话里,周梅吃味地说,“复哥哥,悠着点儿,来日方长哩,既然人都来了,那还不是你砧板上肉,想怎么整就怎么整吗?”
周兵忙应道:“现在就下去,现在就下去!”
二人起床,简单洗了个澡,穿戴整齐以后携手走出门去,乘电梯下到二楼。
包房里已经坐满了人,还是昨天赴宴的那些人,就是多了余彩霞和于香兰母女二人。
左永程见二人携手进来,打趣地说:“可见这久别胜新婚的话,也不是白说的。”忽然看见余香兰也在做,立即掩口不言了。
众人都笑了起来,于香兰的脸立刻红了,像一块红色的布,很是不好意思,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既然带着女儿来投奔这个复先生,可见她二人之间早就有了暧昧了,也不知道女儿和他是何时勾搭上的,反正二人早就发生了关系,也罢,睁只眼闭只眼算了,何况这个复先生也不是个一般的人,一座两三千万的宅院,只是不到一个小时便转到了自己的名下,纵使他靠不住,将来把这处房产贱卖掉,至少也可以得到两千万元,娘儿俩的后半生也就衣食无忧了!
想到这里,于香兰招呼余彩霞道,“霞儿到妈这里来坐,妈让你看看我们的房产证。”
余彩霞却说道:“妈把房产证收起来吧,我要和勤儿妹妹坐在一起。”说着便在霍望勤的身边坐下,她知道,这个霍望勤是她的最大竞争对手,人长得和自己一样的漂亮,而且还比自己年轻了四岁,最关键的是,霍望勤的第一次是完整地交给了复哥哥,而自己的处子之身则是交给了华云度,在她的面前,自己就像是残花败柳,而且还是落叶飘零。所以自己一定要与霍望勤交好关系,也好与她共享那幸福美好的时光。
左永程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的失言,举起酒杯说道:“各位,咱们今天中午又聚在一起,主要是为彩霞小姐和于阿姨接风洗尘,洗去这一对母女花一路的风尘。另外就是为赵厂长完成征地任务而庆功,接风宴和庆功宴都是喜宴,今天又是赵厂长做东,请大家放开了喝,不醉不归!来来来!大家一起干杯!”
众人纷纷说着欢迎和恭喜的吉祥话,共同举杯一饮而尽。
左永程又举杯对于香兰说道:“于阿姨,我们这些晚生后辈平日里都是调笑惯了的,也没有什么忌讳,有什么话随口就说出来了,于阿姨别往心里去!侄儿敬你一杯,希望你能赏脸喝下!”
于香兰早已想通了其中的关窍,也已经解开了心结,又见这左大公子放下身段给自己道歉,何不就坡下驴呢?于是和蔼可亲地说:“左公子平易近人,丝毫没有大老板的威势和架子,阿姨倒是喜欢得很!”随手端起酒杯说,“阿姨和你碰一杯,也祝你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祁妤瑶咯咯笑道:“于阿姨说话的声音真好听!你的声音如那涓涓泉水一般温柔,沁人心扉。而且你说话的语气非常柔和,令人有如沐春风之感。我叫祁妤瑶,是左大哥的未婚妻,我也敬你一杯!”
于香兰端起酒杯说道:“祁小姐温婉可人,你和左公子真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果然是郎才配女貌,才子配佳人,阿姨祝你们幸福安康,恩爱到白头!”
连着喝了两杯酒,于香兰已经桃花上面,脸色微红了。余彩霞说道:“妈,你喝慢点儿,小心醉倒了!”
周兵说道:“区区两杯酒,哪里就醉了!阿姨先吃口菜,我等一会儿再敬你酒。”又对赵立滨说,“赵厂长心思缜密,又大方又会办事儿,哥哥敬你一杯,希望你的电子厂朝气蓬勃,迅猛发展,在国内的电子行业独占鳌头!”
赵立滨喜不自胜,忙端杯说道:“赵某不懂事,更不会办事,一味地盲人骑瞎马,乱冲乱撞的。幸亏遇见了复大哥,一步一步指点迷津,终于办成了事儿!我该敬复大哥三杯的,不知大哥酒量如何,我喝三杯,大哥喝一杯意思一下就可以了。”说罢,一口气地喝了三杯。
周兵心道,你这二百多亩地,低于市价15%,周市长大笔一挥就减去了三千多万,你小子才花了两千多万就办下来了,等于是没有花钱办事还倒赚了一千多万,你小子好福气!嘴里却说道,“这是赵兄弟运气好,找到了清廉似水的周市长办事,一分钱没花事情就办成了。若是放在京城,这一笔两三个亿的生意,层层剥皮,等办下来,一个多亿也就进去了。既是赵兄弟诚心诚意敬酒,哥哥我也不能薄了你的面子,我也喝上三杯,以表示哥哥对你看重之意!”说完,也是一口气喝了三杯。
左永程问孟庆治道:“那个案子判下来了吗?”
孟庆治说:“已经判下来了,一家六口人判了五个,合计刑期达到了五十年!只有一个九岁的小孙子没有抓,一家人都在监狱里关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