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周兵问起余彩霞的情况,左永程想了想说道:“华云度被抓了,钱财都被搜走了,听说她涉案不深,倒是牵涉到了他的前妻,那个在阳阜县工作的漂亮女人,一并抓起来了。至于余彩霞嘛,可能只是被单位开除了吧。”
周兵说道:“这个余彩霞可是个奇妙的小女人!左兄弟能不能派人把她接到临淮来?”
左永程说:“这有何难?正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把她接过来,还不是溺水的人递给她一根稻草?”又问道,“复大哥为什么对这个女人如此感兴趣?”
周兵说道:“这个女人可是女人中的极品,左兄弟你不知道他的身上到有多么的光洁,多么的雪白!而且还有难以诉说的一种妙处,有一首诗不知道你只听说过没有?”
左永程来了兴趣,好奇地问道:“大哥说的是哪一首诗?”
周兵回想着在余彩霞身上的滋味,神往地说:“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左永程笑道:“这不是杜甫的《春望》吗?我也会背诵的。”
周兵咂了咂嘴说:“这是我从她身上下来的时候所想到的一首诗,当时我就想,这个华云度如此肆无忌惮的收受贿赂,甚至连兄弟你的面子也不给,一台机器就贪了一两千万,进去是迟早的事儿!他若是进去了,撇下余彩霞一个人,岂不是国破山河在吗?”
左永程问道:“那诗的后三句呢?”
周兵笑道:“这第二句,城春草木深,兄弟你见了她就知道了。”
“噢!我知道了!那第三句也是描写她的吧?是个蜜汁丰润的意思。”
周兵道:“左公子真是阅历丰富,一下子就联想到了!”
左永程又问道:“恨别鸟惊心又是个什么意思?”
周兵大笑道:“等你从她身上下来的时候,就能体会到了!人不能无休止地耕耘吧?总有精疲力尽的时候,你不行了,可是那小鸟儿还在惊着心呢!”
左永程道:“真的有如此妙处?大哥说的具体点儿!”
周兵说:“这种感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给你两句诗,你自己体会去。”因咏道,“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左永程抚掌大笑道:“果然妙极!复大哥艳福不浅啊!”
周兵也笑道:“俗话说,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此极品,大哥怎能不举荐给左公子呢!”
左永程道:“这个容易!我让左千去接她,她正在走投无路之际,你我给她递出了橄榄枝,她肯定会屁颠屁颠地跟着过来的。”
周兵说道:“这个女人心性高,脾气不好,是个顺毛驴,左公子待她要温柔一点儿。”
左永程说:“听大哥把她夸得像朵花儿,我还想让她进公司当我的秘书呢!平日里端个茶倒个水的,看着也养眼不是?偶尔也可以泄泄火,还能陪陪客户和领导喝个酒睡个觉的,办事也方便了不少。”
周兵道:“以她的个性,做这些肯定是不合适的。不如让她到古玩店里与那霍望勤做个伴儿,左公子想上她时,就在这酒店里享用就行了!”
左永程说道:“这样也好,没的惹了一身的脏病,传给了你我,让人犯恶心不是?”
周兵问道:“金陵12小主里面,一共有五朵金花,除了祁小姐是公子专用的以外,其他四朵你采了几朵?”
左永程笑道:“我们这些人都是很开放的!平日里聚会时,溜了冰以后,精神亢奋,欲火攻心,那时候也顾不上谁是谁了,互相搂抱着便做在了一处,到大家都清醒了以后,赤条条东一个西一个的,也记不起当时抱着的是哪一个了!”
“祁小姐也跟着一块疯玩吗?”周兵又在想入非非了。祁妤瑶,二十五六岁,12小主里面,除了左永程和郭敬明,就数她的年纪大一些。气质美如兰,才华馥比仙。她是人们公认的美女,她的每一个五官,都没有什么独特之处,可是组合起来分布在她的脸上,却是恰到好处!再加上她高雅的举止,文静的个性,自信的笑脸,举手投足都充满一个气质女性的魅力与美丽。
左永程笑了笑说:“一开始她也是这样的,甚至连被谁破了身子也不知道。后来粘上了我,逢人就说她是我的未婚妻,两家老头子也不反对,稀里糊涂啊就成了恋人。这几个兄弟们就不好意思再上她了!”
“你们俩年纪都不小了,也该考虑终身大事了!”周兵觉得有点遗憾。
“再玩两年再说吧!”左永程玩世不恭地说,“人都说婚姻是爱情的牢笼,一旦成了家了,就再也放不开了!这样多好,妥妥的钻石王老五,那些个美女俏媳妇儿直往你身上扑,想睡哪个睡哪个,男未婚女未嫁的,谁也不去管你的闲事,又自由又潇洒的。”
“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哥哥我虽然说已经娶妻有了孩子,可是心却一直不在家里,只顾着个人风流快活。哥哥我的志向不在掌握什么天下权,只是热衷于两样东西,一个是美女一个是金钱,然而我赚钱的目的就是为了多搞几个美女,是为了醉卧美人膝!”
左永程说道:“我可真羡慕大哥,小弟我到今天也不过是两位数,大哥肯定是不止两位数了吧?”
周兵笑道:“连我也数不过来有多少了!反正是被哥哥看上眼的,基本上都得手了!哥哥我还有一个癖好,只要是特别一点儿的女人,不管她是官太太也好,乡间村姑也好,也不论她的年纪大小,我都要一亲芳泽,亲自尝尝是什么味道!”
左永程笑道:“我的那个准未婚妻祁妤瑶,最大的特点就是胸大腰细,在床上可以打对折,哥哥要不然也品鉴一下?”
周兵讪笑道:“朋友妻不可欺,小弟这是给哥哥出了难题了!”
“嗐!什么朋友妻?在一块胡混罢了!”左永程道,“哥哥的勤儿已经让小弟尝了鲜了,一个祁妤瑶我有什么舍不得的?何况她早不知与多少人交合过了!”
周兵腆着脸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左永程说道:“我看了一则消息,说的是在北大毕业典礼上,人民日报评论部主任说:我唯一的害怕,是你们已经不相信了:不相信规则能战胜潜规则,不相信学术不等于权术,不相信风骨远胜于媚骨。
你们或许不相信了,因为追求级别的越来越多,追求真理的越来越少;讲待遇的越来越多,讲理想的越来越少。
他妈的讲得真好!现在可不就是这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