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继圣道:“嫂子说的对!”他继续讲道,“
陈玉英说:“通俗而直白的话加上抨击丑恶,本就是老百姓喜闻乐见的嘛。而且它这个歌呢,又被他写的旋律还朗朗上口,所以说这下就更厉害了,越是朗朗上口,它的这个杀伤力呢,越是会被成倍放大。就我在我听歌经验里面,只有八九十年代罗大佑、郑智化等人,这帮歌手以歌为刀,对社会进行猛烈批判之后,这是一首攻击力跟杀伤力最猛的一首歌了,所以说这个罗刹海市被封神了,刀郎新专辑就因为这首歌封神了,刀郎也因为这首歌彻底封神了!”
王继圣笑笑,继续说:”到了结尾的结尾部分呢,到了又提到了一个新的人物,说西边的那个欧钢呢有老板的儿子维特根斯坦他,这个维特根斯坦呢,大家都知道的,他是全球级别的那个著名的大哲学家吗?那按理来说,大哲学家对于这个全世界的这种是非对错都会看的非常清楚,但是,哪怕是维特根斯坦,对于马户是驴是鸟还是鸡啊,又鸟是鸟是鸡还是驴呢他也犯迷糊,犯懵圈!
这说明这个世道的混沌让最聪明的这个人也犯迷糊了!刀郎呢就用一句话来做升华,明辨是非,区分好坏啊,这个既是维特根斯坦这样的这个大哲学家需要终身面对的问题,也是属于我们全人类根本的问题!“
“明辨是非是我们全人类的根本问题?”康慧心喃喃自语道,“是非不是在我们心中吗?难道真的有人以非为是,以是为非?”
王继圣说:“慧儿妹妹又在思考哲学问题了,其实人人都知道是非,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故意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或者故意颠倒黑白,肆无忌惮地践踏这个准则。如果慧儿以笔为枪,挑开他们的外衣,揭露他们的肮脏,把真相摊开在大众面前,不就把真理还给大众吗?”
徐锐英说:“这首《罗刹海市》不仅仅针对娱乐圈,也适用于各种圈子,比如政界、商界、医疗卫生、教育界等等,”
贺喜轩说:“还有那些不食人间烟火,却天天高谈阔论的饭桶货色,大部分都终其一生从来没有接触过真正的供应链和客户市场。从来没有做过一个生存下来的实体企业,你发现他们自己炒股自己都亏得一塌糊涂,他们就是一群靠嘴生存的人,输出的只是一张嘴和谬论。为了背后的大人物施舍那么一点点钱,丧失了仅剩的一点点良知,为了五斗米没有了文人的风骨,没有了科学的精神,谁给好处就替谁说话,谁有权利就依附于谁,他们的行为连当年的孔乙己都不如,孔乙己至少他还没忘记自己是个读书人的身份,即使落魄到那个程度,还知道他穿着一件象征读书人的身份的长衫,尽管破破烂烂补丁又补丁,但是他知道要保持读书人最后的一丝体面。而他们呢,只会当资本的传承和复读机放弃了身份,放弃人的身份!成为了一个工具,吃相和扮相都太难看了。
他们大约或许就是歌中的驴和鸡吧!”
徐锐英说:“时代最悲哀的就是明星当道,根本没有人去管科学家,也没有人去崇拜科学家,更没有人想去当科学家!说实在的,很多人可能都不相信,北大的数学天才韦神,他居然连房都买不起!在北京,他月薪只有一万块钱,而北京的房价动辄就是十几万一个平方。尽管他每天啃馒头喝开水,十几年才勉强凑个首付,而韦神这样的天才,他居然连住房都得不到保障?你说到底是谁的悲哀?芯片大佬行业尹志豪直言,中国不缺人才,只是留不住人才。在英特尔,大部分研究人员都是我们中国人,我们花重金培养的清华北大的人才,最后都跑到国外去了,这是为什么?因为他们在国外待遇非常丰厚,不用论资排辈。而在国内,科学家的工资只够养家糊口。”
陈玉英说:“我们都说科技兴国,科技强国,科技人才才更应该得到重视。而明星动辄几千万几个亿的片酬,普通人月薪才一万块钱,不吃不喝他要从唐朝工作到现在!
戏子不应该是明星,科学家才是真正的明星!是科学家让中国三十年走完了发达国家几百年的道路。”
“是啊!”王继圣感叹地说,“只有军事才能保国,只有科技才能兴国,这是三岁儿童都懂得的道理啊!”
贺卉卉说:“阿圣叔叔,卉卉长大以后,就要做一个科学家!”
王继圣抚了抚她的秀发,“卉卉是个好孩子!”
康慧心若有所思地说:“将来我要有了孩子,也让他当科学家,用科技来振兴我们的国家!”
徐锐英看了看王继圣,王继圣微微摇了摇头,意思是她还没痊愈,又对康慧心说,“慧儿妹妹一定能实现心愿的。”
阿利过来说:“饭菜已经好了,请各位到餐厅用餐。”
众人起身一起来到餐厅,贺喜轩已经拿了两瓶过来,是黄山徽酒。
徐锐英笑问道:“怎么不买二锅头给你阿圣弟弟喝了?”
贺喜轩回答道:“到哪山砍哪柴,到哪乡吃哪馍。这不是到了黄山吗,就喝这当地的酒。店老板说了,这个酒是黄山地区的特产,具有独特的芳香和口感。它采用优质的高粱、小麦等原料酿造而成,酒体清澈透明,有着浓郁的花香和麦香,入口顺滑,回味悠长。”
陈玉英笑着指着他说:“我们家喜轩是最好忽悠的,三岁的孩子就能蒙住他。”
贺卉卉立马说道:“妈妈这话说的不对!你拿一幅假画蒙我爸爸试试?”
王继圣笑道:“智商低的人不能成才,有成就的人情商注定不高!那陈景润的情商低得一塌糊涂,可他却是世界上顶尖的数学奇才。不能要求人十全十美的。”
陈玉英说道:“我可不敢企求他十全十美,只要下班回家不迷路我就放心了!”
贺卉卉也说:“我爸爸就是常常迷路,如果没有手机,想找到他可是太难了!我教他使用手机的位置功能,找不到他的时候就让他发个定位。这种事有了七八了呢!”
贺喜轩不好意思地说:“是我的不是!我常常走着走着就走进画里去了,有一次卉卉打电话问我在哪里,我告诉她我在香山红叶亭,她吓得哭了起来。”
陈玉英说:“香山离家有五十多公里,让卉卉怎么去香山找你?”
众人俱皆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