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兴锐接过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大哥的情义小弟记下了,明天下午三点,就在加油站等着,咱们一起去南山度假村,不见不散!”说着话,拉开门走了出去,周峰随着出了门。
樊书英笑着说:“大哥也不让他打个借条?”
周兵笑道:“你以为他会还吗?还打什么借条?”
樊书英说:“你这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了!岂不闻狐朋狗友墙头草,多少饭菜也喂不饱?”
“养狗也是要花钱的。”
“那你怎么不多给他一点儿?”
“小恩养贵人,大恩养仇人!不管他了,咱俩再喝一点儿?”周兵又给樊书英倒上了二两。
樊书英放低了声音,“大哥今天破了一只瓜,又收了一条狗,睡了一下午,精神抖擞着呢!”
饶是周兵脸皮厚,也不禁觉得脸上一热,“弟妹倒是有心,一直在慧儿妹妹门外偷听?”
“我那不是偷听,是在为大哥守着大门,若是有那不长眼的,敲门打扰,岂不是败了大哥雅兴?”
“那我和慧儿岂不是还要感谢你呢?”
“你准备怎样感谢我呢?”樊书英微眯着眼。
“我有力气,帮你家的地开开荒吧?”周兵坏笑着说。
“讨厌!”樊书英娇嗔道。又问周兵,“慧儿小妹身上香吗?”
“香!香气迷人,和弟妹身上一样香!”
“幸亏大哥你开导了她!”樊书英又喝了一大杯酒,“小妹一直不敢接触男人,说男人都太脏,她说她的老师就是这样的人,被男人摸—下都要呕吐,我还以为她改不过来了呢!”
“特殊的基因或者特别的经历,都会出现畸形的性取向,慧儿妹妹只是单纯被误导了罢了,其实她在男人的怀抱里还是很享受的。”
“她原本知道董西光是个同性恋,她的老师却一直怂恿着她嫁给董西光,目的就是不让男人玷污了她。结婚是个幌子,姓董的根本就不愿意碰她。”
“可是望祖说,是奶奶自己说的,慧儿妹妹的身子早就破了!”
“那是秦义团长故意散布的消息,因为,这个媒是她做的!你没见慧儿刚刚破身,走路还嫌疼吗?”
“痛并快乐着!”周兵想起上午的艳遇,心中一阵阵激荡。
“当年我可是撕心裂肺的痛!两天都没有缓过来劲。”
“现在知道舒服了?”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霍泽恩那个天杀的,成夜成夜不回家,好好的花圃都荒芜了!”
“趁着今儿晚上月色美,我去帮你伺弄你的花园?”
“大哥不是许诺我,要帮我开荒种地吗?”
“一举两得之事,哥哥巴不得为你效劳!”
樊书英“咯咯”娇笑道:“大哥真是个任劳任怨的好人啊!”说着,仰头又喝了一大杯。
周兵收回酒瓶说道:“弟妹喝的快有二斤了吧?还是少喝一点好吗?”
樊书英媚态十足,“哥哥不想慢橹摇船捉醉鱼吗?”
周兵说道:“莫教花落子规啼,懊恨春光去矣!那还等什么?咱们回去吧?”
樊书英撒娇说:“小妹头晕!”
周兵见她不像喝醉的样子,小声说:“店里人多,没人处哥哥背着你吧!”
樊书英乜斜着眼说:“还是哥哥疼惜小妹!”
二人出了店门,相互搀扶着,走向霍家大院,吉安和周峰在后面不远处尾随着。
经过一段没有路灯的路段,周兵弯下腰,把樊书英背在了身上。
樊书英伏在周兵背上,健壮的男子气息,使得她浑身激动得打颤,不禁低下头吻住了周兵的耳朵……
周兵原以为一米六五的樊书英至少也有一百一十斤以上,谁知道她那柔软的身子贴在身上,像是背了一个棉花人,触手光滑而柔嫩,如同没有骨头似的,背着毫不费力气,只觉得背上的柔媚使他荡气回肠。
进入霍家大院,樊书英从周兵的身上跳了下来,轻声细语地说:“谢谢大哥哥了!”
周兵也悄声问道:“待会儿我去你的房间?”
樊书英说:“望勤都十四岁了,被她看见了不好!”
周兵说:“小侄女儿该睡着了吧?”
樊书英娇声说:“我忍不住会叫的,怕吵醒了她。”
周兵说道:“我先去后院,给阿姨道个晚安,然后洗干净了在房间里等你!”
樊书英道:“那你就等着吧!”然后快步向后院走去。
一个娇小的身影走了出来,嘴里喊道:“妈,你怎么才回来?勤儿都等急了呢!”
樊书英牵着她的手,“等急了不会先睡吗?”
周兵看去,正是霍泽恩的女儿霍望勤。只见她生得眉清目秀,明眸皓齿,一副千娇百媚的模样。急忙掏出一个钻戒,拉过霍望勤的小手,“勤儿长得可真漂亮!这个戒指送给勤儿,算是见面礼吧!”
樊书英急推辞道:“孩子还小,用不着这么贵重的首饰。”
周兵道:“现在用不上,再过两年就可以戴了,你先替她保管着,等她上了大学再给她。”
霍望勤娇声娇气地说:“谢谢复伯伯!勤儿长大后,会报答您的!”
周兵大喜,“勤儿真会说话,你和妈妈一起去睡吧,我去后院看奶奶。”
霍望勤兴高采烈地拉着樊书英的手进了屋。
周兵来到后面主屋,屋里的灯还在亮着,樊华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手里拿着手机在听京剧。
周兵上前说道:“阿姨还没有休息?”
樊华抬眼见是周兵,笑笑地说:“我怕兵儿喝醉了,所以没敢先睡!你霍叔叔早就睡着了。”
周兵心中感动,“我都四十岁了,还让阿姨操心!”
樊华瞅了他一眼,“我是怕你说什么醉话,不小心露了马脚,惹来祸事。”
周兵上前坐在樊华身边,把她拥在怀里,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兵儿记住了!”又从怀里掏出那件镶金项链,给樊华戴在脖子上,“这是兵儿专门给阿姨买的,阿姨戴上它,把英国女王都比下去了!”
樊华心中高兴万分,回吻着周兵说,“阿姨老了,戴这劳什子有什么用?”
周兵抚摸着樊华光洁细腻的山峰,“阿姨不老!阿姨的身子还嫩着呢!阿姨的心更年轻!”
樊华激动得一阵哆嗦,娇喘吁吁地说,“你这张巧嘴哟,比你父亲还要甜!”
周兵说:“阿姨知道我今儿晚上是和谁在一起喝酒吗?”
樊华吻着周兵的耳垂说:“和谁在一起都无所谓,只是别喝醉了!”
周兵说:“我是和樊家弟妹在一起的。”
樊华抚摸着周兵的腿,直摸得周兵气血上涌。她吐气如兰地说道,“我还没有和她把话挑明,她对你有点儿意思吗?”
周兵笑着说:“我把她灌醉了!”
樊华道:“这说明她对你有了意了!她能喝四斤白酒,她肯定是装醉的,你等会儿尽管去她房间,说不定她正在等着你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