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泽慧窝在周兵的怀里,闭着眼睛喃喃自语,“其实男人的怀抱里也是很舒服的,不比秦妈妈的怀抱里差,而且男人的气息更是好闻得多!”
周兵亲吻着霍泽慧,一只手游走在她的峰峦之上,“慧儿妹妹,你从来没有被男人吻过吗?”
“秦妈妈说,男人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被男人碰过是要呕吐的。”
“慧儿妹妹,你喜欢大哥亲你的嘴吗?”
“小妹喜欢,小妹就像触电一样!”
“小妹的嘴好甜!”周兵一边亲着,一边将手往下移去,霍泽慧这一次没有抗拒,而是积极地配合着他,让他毫不费力地抚遍了她的全身。
霍泽慧浑身颤抖,紧张得身上紧绷绷的,“大哥亲我时,我也没有恶心呕吐的感觉。反而觉得非常愉悦呢!”
周兵是个中老手,很快就让霍泽慧愉悦起来,她娇喘吁吁,醉意朦胧,嘴里喊着“大哥啊大哥!……”
周兵轻轻吻着霍泽慧的耳垂,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慧儿妹妹是天底下最干净的仙女,慧儿浑身都是敏感的,慧儿是水做的骨肉,清香宜人……慧儿的肌肤光滑细腻,大哥爱死你了!”
霍泽慧浑身软成了一滩泥,“复大哥……那里……那里不干净……”
周兵淫笑道:“让大哥好好看一看哪里不干净了?”一边说着,一边脱去了霍泽慧的衣衫,双手托着把她放在了床上。
霍泽慧又紧张又害怕,她抖动着身子,紧紧地闭着眼睛,不敢看周兵一眼。
周兵看那霍泽慧,在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如峰峦高耸,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周兵像欣赏国宝一样欣赏着霍泽慧,他轻轻地除去了自己的衣服,轻轻地上了床,轻轻地……
室内传出了旖旎风光,传出了二人的呻吟声……
“复大哥,小妹这是怎么了?身上那么难受而又是觉得那么的幸福!”
“慧儿忍不住了吗?哥哥不忍心伤害慧儿!”
“复大哥别离开!慧儿……嘶……慧儿还想试试……”
春风带给了二人温暖,带给了大地美好,春风真温柔。阳光下,春风吹拂着世间万物,柔柔的,惹人喜欢,把大地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春风像二人的朋友,二人与春风形影不离。
激情消退,周兵把霍泽慧抱进浴室,轻柔地洗去了她身上所有的污痕,擦干了水,牵着她的手走回了卧室,穿好衣服以后,看见床上那鲜艳的梅花图案,周兵开心极了!
霍泽慧收起了床单,又换了一床铺上,娇嗔地说:“复大哥不知道心疼小妹!”
周兵揽着她的腰说道:“大哥已经够温柔的了,要不然你根本受不了!”
霍泽慧也是余韵未了,仰头索吻,二人又亲到了一起。
敲门声响起,霍泽慧闪电般地与周兵分开,理了理头发,心虚地问道:“谁呀?”
樊书英在门外笑道,“小妹还没有完事吗?我是你大嫂!”
霍泽慧打开了门,羞怯地说:“大嫂来了还不进来,敲什么门呢?”
樊书英瞟了一眼周兵,脸上一红,“小妹若是不把门儿打开,别说是大嫂了,就是复大哥也进不去呀!”
霍泽慧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伸出手露出了闪着光芒的钻戒,“复大哥给小妹买了一只戒指,大嫂瞅瞅好不好看?”
樊书英也伸出手,“咱俩的戒指是一样的,都是大哥哥买的,两万多呢!”
霍泽慧抚摸着戒面,哑声说道:“谢谢大哥了,让你破费,小妹这心里过意不去。”
周兵笑道:“一个小玩意儿,不值一提,将来大哥领你姑嫂二人去大城市买更好的首饰。”
樊书英贴近霍泽慧的耳朵边轻声说:“小妹不忍心复大哥为你破费,干脆就让他为你破瓜报答他吧!”
霍泽慧迷茫地问:“什么是破瓜?大嫂也破瓜了吗?”
樊书英点着霍泽慧的额头说:“你个傻丫头!这种话也能大声说出来?”
周兵乐不可支,调笑地问道:“樊家弟妹能问,就不允许慧儿说吗?那樊家弟妹是被谁破的瓜呢?”
樊书英羞红了脸,“复大哥怎么会问出这么难为情的问题呢?书英当年家里穷,几亩地的收入只够家里人吃饭的,种地还累死个人!那厨子每月工资高,出了五百块钱的彩礼就把书英娶回了家。新婚之夜,我啥也不懂,就被他霸王硬上弓,给破了身子。”
周兵问道:“你家里还没有耕过的地有没有呢?”
樊书英娇羞地看着周兵说:“家里几亩水田都种上了水稻,只是收成不好。还有一块旱地,说是种红薯或者是玉米的,现在还在那撂荒呢!”
霍泽慧问道:“我怎么不知道大嫂家里还有地呢?”
樊书英回答说:“都是我娘家的事情,小妹怎么能都知道呢?”
霍泽慧说道:“自从大嫂进了霍家的门后,就没有再下地干活了。爸妈和我都有工资,用不着大嫂再辛苦了。”
樊书英娇笑着说:“复大哥体恤民情,他问的事情小妹不懂,你就别再打岔了!”
霍泽慧眨巴眨巴水灵灵的眼睛说:“小妹也是在仙庄集长大的,怎么就不懂田间地头的事了?我还认识咱们仙庄集镇的镇长呢!”
周兵问道:“现在的镇长是谁?为人怎么样呢?”
霍泽慧说:“现在的镇长名叫李兴锐,他的父亲是清水县酒厂的厂长,他妈妈当过清水县的副县长,现在又上调了一级了。至于他的为人吗?小妹也说不清楚,只是有几次到家里找我爸爸借钱,妈说他借钱总不还,就不让爸爸再借给他了。
有一次,我回家去,刚进仙庄集,就碰见了李镇长,他想拉我的手,被我躲开了,又说有急用,需要借几千块钱,问我有没有?”
樊书英问道:“你借给他了吗?”
“我兜里只有五百块钱,全被他借去了。”
“你怎么不找他要呢?”樊书英问。
“躲还来不及呢,还敢上杆子找他?那些钱全当喂狗了!”
周兵听了觉得奇怪,于是就问道:“堂堂一镇之长,怎么到处借钱,他很缺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