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迷”的名字叫作樊华,小时候,她是一位活泼可爱的小女孩,白白净净的瓜子脸,弯弯的眉毛,一双水灵的眼睛。她爱唱歌,更爱跳舞,在学校里很是活跃!
那时候,每个乡镇都有一个宣传队,县里除了剧团以外,还成立了一支说唱团。
说唱团也是和县剧团一样的编制,招录进去以后就可以领工资,吃商品粮的。
当说唱团的负责人秦义见到樊华的时候,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马尾辫子向上翘着,两只黑亮的眼睛,小脸蛋红红的,两条眉毛又细又长。
当她唱起歌来,细细的眉毛向上挑看,黑黑的眼睛闪着莹莹的光,两只小手张开,仿佛是天使的翅膀,马上就要飞上天外。
樊华的老师介绍说,她是这里远近出名的聪慧女孩,成日里雨淋日晒,依然是那样艳丽。微微一笑,很有感染力,说起话来,声音像黄莺唱歌一样好听。
秦义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小姑娘,歌唱得好听,舞也跳得轻盈,说唱团正缺这样的好苗子。
樊华被县说唱团录用了!报到时,只带了一床被子一只铁碗,还有兜里那一块钱!
说唱团长秦义,当年也不到三十岁,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圆脸蛋,高鼻梁,一脑袋乌黑卷曲的头发,挺俊气的。
秦义也是能歌善舞,特别会唱样板戏,父亲死了以后,她的母亲带着她嫁给了当时的一个副县长,长大后,不知怎地,死活不谈男朋友,单身一人过生活。
继父退休之前,给她安排了一个说唱团长的职务,说唱团隶属于县文化局管辖,相当于一个正股级单位吧。正式编制有十五个人,在县文化宫里排练节目。
樊华进入说唱团后,在各类汇演活动中屡屡获奖。
当时造反派的头头霍贯昌看上她,说是领她去新疆学习维吾尔族舞蹈,樊华朦朦朣膧的就跟着他一起来到了新疆。
当她牵着霍贯昌的手一踏进葡萄沟,就被眼前的景色所迷住了,葡萄有各式各样的,一挂一挂地垂在藤上。
樊华忍不住摘了一串下来,刚想往嘴里塞,霍贯昌已经吻上了她的唇。
樊华受惊小鹿一样四周看了看,一个人影也不见了!
霍贯昌就在葡萄藤下占有了她!
樊华既不敢反抗又不敢呼救,一任霍贯昌胡作非为。
事后,霍贯昌牵起她的手,谈笑风生,继续看风景。而樊华则是两腿战战,浑身发抖,一步也迈不动了!
学习结束了,在从新疆回家的路上,每天晚上住宿的时候,霍贯昌只开了一个房间,两个人只好睡在一张床上。
渐渐地,樊华也觉得身体上有了愉悦感,只有充实起来才能享受到巨大的幸福!她开始变得渴望起来,渴望着男人的爱抚和占有。
霍贯昌开始教她一些技巧,都是他平时在床上跟那些风骚女人学习到的一些花招。
樊华刚开始学的时候,还很害羞,也放不开。慢慢地,她尝到了不同的手段能得到不同的收获!
于是樊华就变得主动了,求知欲大增,学习起来也更用心了。而且还会举一反三,加上自己的体会和创新,这更使得霍贯昌喜不自胜,直觉得简直是捡到了宝了!
从新疆回到清水县,说唱团里节目中增加了一段最受欢迎的新疆舞。然而秦义却从樊华走路的姿势上发现了不对头。
自从樊华到了说唱团,每天夜晚都是和秦义睡在一张床上,二人有时聊天,有时跟着收音机学唱戏,天热了,秦义会帮着樊华打扇子,天冷了,秦义则把樊华紧紧地抱在怀里,二人既像姐妹又像母女,看着身体日渐丰盈的樊华,秦义更加喜欢她了!
这一天,秦义在床上,一只手揽着她的头,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山峰,忧心忡忡地说:“小华啊,你有事情在瞒着我吗?”
樊华不由得一阵心慌意乱,将头贴在秦义的双峰之间,掩饰地说:“秦姐姐,华儿从不对姐姐有任何隐瞒!”
秦义说:“我看你的眉毛散了,走路的时候姿势也不对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樊华见隐瞒不住了,羞羞地说:“霍领导在新疆强占了华儿的身子!”
“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秦义气愤地说道,“我就知道你难逃魔掌,我真的不应该让你跟他一块去新疆的!”
樊华好一阵子没有说话,忽然笑了起来,“秦姐姐,他是领导,你必须听他的话的,而且华儿觉得男女之事也很有意思的!”边说边往秦义的怀中拱去。
秦义惋惜地说:“真真是一棵好白菜被猪拱了!那个霍贯昌贼眉鼠眼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好人,你怎么就从了他呢?”
樊华一只腿搭在了秦义的身上,“新疆离家千里万里的,惹恼了他,他把我扔在那里可该咋办呀?再说了,那个霍领导对华儿也很好呀?”
“那是他贪图华儿的美色,实则与猪狗无异!”秦义抚摸着樊华光洁的腹部,“如果怀孕了你就死定了!”
樊华“吃吃”地笑着说,“他说我要是怀孕了就娶我回家的。”
秦义恨恨地在樊华屁股上揪了一把,“如果你没有怀孕,他就甩了你?”
“他说了,不怀孕他也要娶我!”樊华在秦义怀里蹭着,“大姐姐,你怎么不找一个好男人嫁给他?”
“姐姐就喜欢像华儿妹妹一样纯洁干净的小姑娘,”秦义将嘴唇覆盖在樊华的眼睛上,“那些臭男人只会让姐姐恶心!”
“姐姐说的不对!”樊华吻着秦义的锁骨,“其实男人也挺好玩的。”
秦义抚摸着樊华的脸,“将来你总有一天会被男人害了的!”
“姐姐为什么这样讨厌男人呢?”樊华在她的胸前揉着。
“唉!”秦义还没有说话,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姐姐受过男人的伤害!”
“你能告诉华儿吗?”
秦义陷入了痛苦的回忆,“我的母亲带着我嫁到老秦家以后,有一天,一个男的深更半夜地爬上了我的床……当时我觉得天都要踏了,灵魂离开了躯体,在无垠的黑暗里飘荡,一连几天,除了吃饭,我什么事也做不成,每天夜晚还要忍受一次割裂般的痛苦,……我痛不欲生,一两个月后,我才缓了过来,可是姐姐却永远失去了生育能力!”